“係統曾經被病毒侵染，曾幫助宿主領悟一式神通。”係統說道。
它的話點醒了李懷素，不過……
“你能送他過去？”李懷素問。
“他沒有意識，隻有戰鬥的本能，隻能算一件物品，將他送去主世界，係統這點還能做到。”係統道。
一秒，兩秒…
李懷素沒思考多久，喟然長歎“好。”
他飛行的方向變了，往西南大澤而去，那裡奇珍頗多，有他需要的東西。
這一日，死亡沼澤中響起滲人的嘶吼聲，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觸怒了這些古老的凶獸。
周圍的原住民瑟瑟發抖，他們信仰圖騰聖獸，以為是村民觸怒了神靈，族長舉著神火，冒死深入死亡沼澤，請求神靈的寬恕。
不過注定沒有結果。
凶獸的吼聲響了幾天幾夜才漸漸停息，李懷素找到許多凶獸守護的仙藥靈草。
這些，足夠他煉製出一個肉身，容納本能。
他以大法力采集天地之精，以上古凶器玉衡作為靈根，煉製出一具玉身。
這具肉身的強度，堪比上清境修士，應該勉強能容納下本能。
“那麼，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親自動手？”李懷素淡淡的說道。
這裡是一座山巔，周圍毫無一人，李懷素似乎是在和什麼人說話，十分詭異。
隨著他的話落下，一團看不清是什麼東西的物體，從他胸口冒了出來。
這團東西被光霧籠罩，連李懷素的輪回之眼都無法瞧清楚內部是什麼東西。
這個光團融入玉身之中。
霎時間，這具玉身突然動了起來，隻是動作似乎頗為生澀，像是初生的嬰兒，嘗試著走路。
“這具肉身應該夠你用了。”李懷素說道。
“弱。”玉身居然開口了，不過隻是說了一個字。
李懷素知道他想要表達的意思，這具玉身和他自己的肉身相比，的確太弱了。
“宿主，這具分身太過恐怖，他寄生在宿主體內太久，逐漸開始誕生自己的意識。
分身的戰鬥意識太強，甚至連宿主都遠不是其對手，一旦成長起來很有可能對宿主不利。”係統道。
連係統都用出恐怖這個詞，說明被李懷素稱之為‘本能’的這具玉身，詭異程度可想而知！
“所以你的意思是……”
“係統可以幫助宿主設下‘規則核心’，約束玉身的行為，這具玉身將完全聽從宿主的指令，徹底成為一具戰鬥兵器！”係統說道。
“好，不過你這家夥向來無利不起早，這次有什麼條件？”李懷素問。
“宿主和係統互為一體，請宿主不要用齷齪的心思踹則品行高潔的係統。”係統說道。
“嗬嗬。”李懷素信它就有鬼了。
不過經過那麼些個世界，李懷素也大致能猜出些什麼。
首先不管是諸天萬界係統還是歸零者係統，都似乎有版本這個設定。
似乎是宿主完成副本世界等級越高，係統版本就越高，係統越強大。
經曆幾個世界，李懷素明顯感覺係統智能了許多。
而且這次歸零者身死，歸零者係統被恢複出廠設置，版本清零，也可以說明問題。
也就是說，李懷素如果被歸零者或者彆的穿越者殺死，係統也會被清零版本。
從這個角度來看，係統和他的確是一體共生。
“暫且信你一次。”
“你本來就不該懷疑本係統。”
“話說……”李懷素看向本能，眼中有戰意閃爍。
“請宿主不要作死，你打不過他的。”係統毫不留情的說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
“阿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