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竟然想刺傷小澤澤。
媽的。
沈清風和秦時也是目光陰冷的看著柴莖,恨不得上前把這個人直接打死算了。
蘇玉澤看著眼前白南夏手臂上的傷,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何厲和習雲跟著蘇玉澤,三人帶著白南夏去了醫院。
祁城,沈清風和秦時溜下來處理這幾個人,他們把柴莖又打了一頓,然後才去醫院。
白南夏被刀劃傷的時候下意識的躲了一點,雖然說被劃傷了,但是上的並不是很嚴重,縫了幾十針下來,看著有些恐怖。
為了避免發燒之類的事情,白南夏乾脆就辦理住院了。
正好把蘇玉澤留下來,他可以趁機占個便宜。
幾個人圍在病房裡麵,白南夏一個人坐在病床上。
“那個劃傷了白南夏的那個怎麼辦?”習雲靠在何厲的懷裡。
幾人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廁所裡麵沒有監控,他們又沒有證據。
秦時想了想,低沉的嗓音緩緩道“其實那個元寂也不是第一次給彆人下藥然後做些什麼,我找那幾個被害者幫忙,而且舞蹈室的監控我也拷貝下來了,直接報警就行。”
幾人點了點頭,都讚同他的說法。
元寂和柴莖那些人不好好料理了,以後會很麻煩。
“這件事還是雲雲的事情,你也是幫忙才受傷的,我們今晚就留下來照顧你。”何厲拍了拍白南夏另一邊沒受傷的肩膀。
白南夏愣了一下,看著何厲和習雲兩個人抱在一起的畫麵,無奈的說道“彆了吧,你們還是回去吧,我不想一整晚都看你們秀恩愛。”
而且他這是為了蘇玉澤才受傷的,那也應該要蘇玉澤留下來照顧才對。
何厲無奈地低頭看了一眼習雲,攬著習雲腰枝的手不由得握緊了點,“那好吧,我和雲雲就先回去了。”
沈清風被老師叫回去處理作業了,秦時去找了查了一下幾個受害者,突然發現其中一個還是自己的高中同學,也回學校了。
祁城可不會看著白南夏和蘇玉澤親熱,白南夏這會兒才救了蘇玉澤,萬一白南夏在這個時候表白了,小澤澤心軟答應了怎麼辦?
那可不行!
祁城寧可自己也挨一刀,大不了挨兩刀,也不能看著自己老婆被人搶了。
於是就祁城和蘇玉澤留了下來,其他幾個都走了。
蘇玉澤出去上廁所了,祁城這才笑意岑岑的看著白南夏。
兩個人的目光交接。
“你就不用待在這了,沒事就回學校吧。”白南夏目光和語氣都是十足十的嫌棄,巴不得祁城快點快點滾蛋。
祁城一臉笑意,不急不慢的說道“那怎麼能行呢,身為你的好同學兼好舍友,我理應留下來照顧你才對。”
他又不是傻,明知道白南夏喜歡蘇玉澤才答應他們兩個人待在一起。
要是他的話,他肯定會騙著蘇玉澤上床和自己一起睡的,難道白南夏不會?
白南夏耷拉著臉,眸光中滿滿的嫌棄,嗬嗬兩聲“很用不著,小澤澤在這裡就夠了,你還是快點滾吧,你在這裡會妨礙我休息。”
他巴不得祁城快點滾蛋,誰知道祁城這家夥整天不務正業,這會兒彆人都有事走了,他居然還在這!
祁城還沒說什麼,蘇玉澤剛好就回來了。
祁城聞聲轉頭過去,看見了蘇玉澤,雙眸閃過一絲精明的光芒,嘴角微微一揚“小澤澤,已經到飯點了,我們去買點吃的回來。”
白南夏“”我草!我他媽都這樣了,你還要搶小澤澤!
祁城轉頭看著白南夏,臉上掛著狐狸一般的笑意“”你受不受傷是一回事,老婆還是要搶的!
白南夏“”我草!無情!
“可是讓南哥一個人在這裡可以嗎?”蘇玉澤心裡忍不住的愧疚,關切的目光看向坐在床上的白南夏。
要不是白南夏幫他擋了那一刀,他會不會已經
祁城趕在白南夏說話之前走到蘇玉澤的身邊,一手搭在蘇玉澤的肩膀上,攬著人就往病房外邊走,“沒事的,另一隻手不是還好好的嗎?床頭有按鈴的,有什麼事他直接點一下就有人來了。”
白南夏眼看著蘇玉澤被祁城拉出了病房,急得差點就起身追過去了。
可是祁城先一步把人帶走了,順手把門關上。
看著病房的門被關上了,白南夏整個人愣在了床上。
“操!”
祁城帶著蘇玉澤去了一家沙縣小吃,打包了一大袋東西回來。
白南夏怨恨的目光一直盯著祁城,蘇玉澤都要以為白南夏喜歡祁城了。
吃完了晚餐,時間也不算早了。
祁城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七點左右了。
他尋思著今天晚上蘇玉澤是肯定要在醫院住的,這個天氣實在熱得不行,一天不洗澡都難受。
祁城轉頭看著蘇玉澤,蘇玉澤正打遊戲呢,白南夏也在玩單機遊戲。
祁城眉眼微彎,看著蘇玉澤的時候麵容不自覺的放得輕緩多了,笑著說“小澤澤,我們回學校拿點東西過來。”
白南夏手上的動作一頓,抬眸瞪了祁城一眼。
你個王八蛋!
要不是現在老子手受傷了,我他媽跟你拚了!
“啊?”蘇玉澤抬眸看著祁城,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祁城揚了揚下巴,問道“你今晚不在醫院住嗎?”
蘇玉澤點了點頭,明白祁城的意思了,起身,“住。”
“跟我回去拿衣服。”
蘇玉澤跟著祁城要回學校拿東西,轉頭看著白南夏,“南哥,我先和城哥回學校了,一會兒就回來。”
白南夏也不好說什麼,隻能應了下來。
不過他心裡默默的把祁城罵了十分鐘。
已入夜了,天空十分的乾淨,一輪明月越發的圓潤的,蘇玉澤每次一看見月亮就想吃月餅了。
夜裡的風陣陣來襲,帶著微微的涼意。
蘇玉澤和祁城兩人走在夜裡,慢行在學校的路上,微風來時,吹落不少樹上的葉子,沙沙作響。
走著走著,祁城突然感覺蘇玉澤越走越慢了。
隨後就聽到了輕輕的低低的啜泣聲。
祁城愣了一下,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蘇玉澤。
蘇玉澤低著頭,應該是哭了,輕小的啜泣聲伴隨著夜裡的風吹到了祁城的耳邊,吹進了祁城的心裡麵,祁城感覺有些心冷。
蘇玉澤低著頭往前走,沒有注意前麵的祁城已經停下腳步了,他一頭撞進了祁城的懷裡麵,腦袋撞上了祁城的胸肌。
蘇玉澤愣了一下,剛要抬眸看看。
祁城突然間就抱住了他,一隻手抱住了蘇玉澤纖細的腰枝,微微一用力,就把人往懷裡帶,另一隻手在俗語中的背上輕輕地拍著,像在安撫小孩子一般。
兩個人抱在一起,俗語中一呼一吸間都能感受到是祁城的味道,焦躁又不安的心忽然就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蘇玉澤被祁城這一抱整得愣愣地,一下子就停了不哭了。
夜裡的風有些涼,蘇玉澤被祁城抱著,感受到祁城身上傳來的暖意,不自覺的想要往祁城的身上靠。
祁城低沉的嗓音帶著迷人的磁性在蘇玉澤的耳邊響起,火熱的氣息吞吐在蘇玉澤的耳垂上“乖,不怪你。”
祁城怎麼會不明白蘇玉澤心裡是怎麼想的。
蘇玉澤還是覺得心裡對不住白南夏,覺得白南夏是為了自己受傷的,心裡內疚不安。
祁城的話一出來,蘇玉澤就忍不住哭了。
哭泣的聲音細細小小的在祁城的懷裡彌漫,淚水浸濕了祁城的衣服。
蘇玉澤想哭,祁城就陪著。
祁城沒有再說什麼,隻是一直等,等著蘇玉澤哭完了,有什麼想說的,他聽著。
這盛夏的夜裡,兩個男生抱在一起。
沒關係,我陪你。
你想哭,我借你肩膀。
你冷了,我給你擁抱。
你想說,我認真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