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傑將人扶起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已經快要瘋了,渾身的血脈已經跟隨著蘇玉澤一起燒了起來,下麵的褲子都快要被頂破了。
蘇玉澤發燒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軟軟的,特彆的軟,就像是新鮮出爐的白色饅頭一般,又白又軟還有點粉嫩。
聽說這發燒的人那裡會更燙。
樂正傑扶著靠在自己懷裡的人,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克製著自己,這才強忍著沒有對蘇玉澤做些什麼。
天哪,這小家夥怎麼能軟成這個樣子。
樂正傑還沒開始就已經快要瘋了。
他的眉骨比較高,顯得一雙眼睛較為深邃,高挺的鼻梁上壓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很有一個斯文敗類的感覺。
可是此刻這樣一個絕色的美男卻當不了蘇玉澤這發燒時嬌軟綿態的身姿。
樂正傑深呼吸了幾口氣,強行的壓製著胸膛裡越發暴躁的欲火,緩緩地深處修長的手指落在了蘇玉澤的衣服上。
他這剛要幫蘇玉澤把衣服褲子給脫了,忽然就傳來一陣敲門聲。
應該是有學生來敲門找他看病。
樂正傑歎了口氣,也不好拖著彆人,畢竟是患者。
他現在還不知道外麵的人是誰,要是知道了他死都不會去開門。
樂正傑低頭看了蘇玉澤一眼,小心的把人給放回了床上,最後忍不住還是伸手過去,在蘇玉澤又軟又嫩的臉上捏了捏。
不得不說這家夥的身材屬實一絕,相貌絕佳且先不說,就這在發燒的時候渾身都會變得更軟的特殊體質,就已經足夠讓很多男人為之瘋狂了。
樂正傑依依不舍的走出了隔間,剛要開門,忽然頓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褲子。
褲襠處塞了一個保溫杯一樣,鼓出來特彆的大的一個包,除非彆人不注意看,不然肯定一眼就看出來了。
樂正傑把身上的白大褂給攏緊了,免得被人察覺出來。
然後開門。
祁城站在門外,臉色有些陰沉。
這醫生怎麼這麼久都沒有開門?
該不會是想要對小澤澤圖謀不軌吧。
門開了。
祁城和樂正傑兩人對視。
祁城的雙眸微微一凝,眉宇間迸射出凶狠的戾氣,狹長的光芒根本毫不掩飾自己冷冽的氣息,此時就像一隻森林裡的野獸一般,極度的危險。
樂正傑一開始沒有防備,被他的渾身的氣息給嚇了一跳。
他還尋思著這哪來的孩子?怎麼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
結果祁城根本沒搭理他,將人一把扒拉開,徑直走進了校醫室裡,沒看見蘇玉澤又走進了隔間。
就見蘇玉澤一臉通紅的躺在床上,衣服看著有些繚亂。
祁城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要不是現在還要照顧蘇玉澤,他肯定直接跟樂正傑乾一架。
祁城直接走過去把蘇玉澤抱了起來,轉身就要走。
他可不能把小家夥給留在這裡,鬼知道這變態校醫會不會對蘇玉澤做些什麼。
樂正傑剛剛在原地懵了一會兒,剛走進隔間就看見祁城已經抱著蘇玉澤過來了,他頓時一慌,“你乾什麼?!”
“帶他去醫院。”祁城冷冽的聲音帶著濃重的敵對意思,就快要把空氣中彌漫的硝煙味給引爆了。
這話一說,樂正傑也沒有其他的理由阻止啊。
他身為一個醫生怎麼可能阻止發燒的病人去醫院做檢查?
祁城根本沒多管他,抱著蘇玉澤就出去了。
他不打算回宿舍了,乾脆直接去‘醉夜酒店’,這家酒店比較大型,而且就在醫院的附近。
先把蘇玉澤帶過去休息一會兒,要是蘇玉澤的體溫沒有繼續升高的話就可以了,要是變嚴重的話就直接去醫院。
現在蘇玉澤發燒應該不是很高,就低燒,而且自從上次受傷住院,蘇玉澤就有點討厭去醫院了。
祁城直接抱著人打車去了‘醉夜酒店。’
找前台定了一間房,帶著蘇玉澤進去了。
前台是個小姐姐,看見祁城和蘇玉澤兩個大男人,祁城還抱著蘇玉澤,她的腐女心頓時就爆炸了。
甚至還樂於之人的讓人把酒店房間裡麵鋪滿了玫瑰花。
祁城抱著蘇玉澤進到房間的時候都愣住了。
地板上,床上,浴室全都是玫瑰花。
他是不是定錯房間了?
祁城也顧不上多想了,抱著蘇玉澤就進去,把人放在床上。
好在床很大,他便將床上的玫瑰花掃到一邊去,空出來一點位置給蘇玉澤休息。
祁城摸了一下蘇玉澤的額頭,感覺已經不是很燙了。
他讓人送了體溫計上來。
小家夥躺在軟軟的床上睡得還挺舒服。
祁城過來給他量了體溫。
三十七點八度。
等一會兒要是溫度變高的話,他就帶蘇玉澤去醫院。
反正就在這旁邊,幾步路的功夫就到了。
蘇玉澤身上的衣服褲子有點濕了,發著燒還睡了好一會兒,這會兒出了不少的汗。
祁城在床邊坐著,眸光緊緊的盯著蘇玉澤,注意到了蘇玉澤白色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得有少部分地方是透明的。
這透明的地方還貼在了身上,完全將蘇玉澤上半身最敏感的地方給透露了出來。
祁城的眸光頓時就被吸引過去了。
這樣似露非露的誘惑感最是讓人噴鼻血。
祁城有些難以控製自己呼吸,某處瞬間就有了反應,牛仔褲上鼓出一個大包。
他知道對一個病人有這樣的反應實在不應該,可這哪裡是他能控製得了的。
這牛仔褲有點緊身,那地方起了反應以後就更是緊了,被勒著實在不舒服。
祁城乾脆就把褲子給脫了,想了想,乾脆把衣服也脫了。
隨即,他的目光轉向蘇玉澤。
他想把蘇玉澤的衣服褲子脫下來,抱著人去浴室洗個澡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