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這樣?咱倆也沒拜堂,要不就算了?”雲知禮看著謝一景掰著手指頭說道。
“也行,那你給我五十兩銀子,還有我這些日子給你買的草藥,算下來也有一百兩了,這些都是我預支的書院的月銀”謝一景抿著唇掰扯著。
雲知禮“……”
摳門!這個小氣的男人!
“打住,這些我以後還你怎麼樣?”雲知禮說道。
以後的事誰能說清楚呢?她萬一突然不見了呢?
“不行,我怕你跑了”謝一景直截了當的說道。
還真是不傻。
雲知禮被說中心裡所想,說話也結巴了“誰……誰想跑了?”
“你”謝一景指著雲知禮說道,眼底深處有一抹笑意閃過。
雲知禮嘴角一抽,要不要這麼直接?
“那我是你買回來的娘子,你給我花錢天經地義”雲知禮開始耍賴。
“那圓房也是天經地義”謝一景堅定的說道。
雲知禮差點被自己口水給淹死。
怎麼這家夥平時一副小奶狗的模樣,這一談錢,一談圓房,就格外變得固執了呢?
“一景啊,其實……”雲知禮努力擠出一抹笑。
“你看,你從來都不叫我相公的”不等雲知禮說完,謝一景不滿意的嘟囔著。
“呃,相公相公,其實我這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洞房會虧了我自己的身體的”雲知禮隻能先順著謝一景。
“真的?”謝一景狐疑的看了眼雲知禮。
“真的不能再真了”雲知禮保證道。
“好吧,那你什麼時候好了,告訴我一聲,我們再洞房”謝一景妥協的起身上床。
雲知禮這次離謝一景遠遠的才睡下。
直到身後傳來平穩的呼吸,雲知禮這才睡下。
待她熟睡後,謝一景這才睜開眼睛,嘴角微勾,眼中儘是狐狸色。
抬手一點,雲知禮徹底睡死。
謝一景起身走出屋子。
“主子”一個黑衣人來到院中下跪。
“京城那邊怎麼樣?”謝一景臉上不再有奶狗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狡黠的狐狸色。
“鎮國公府沒什麼事,倒是有幾派人馬正在尋找雲家二小姐”黑衣人回稟道。
“彆讓他們找過來”謝一景回眸看了眼身後的房屋,眼中儘是寵溺與勢在必得。
“是”
“那個人有消息了嗎?”謝一景繼續問道。
“回主子還未有”黑衣人再次回道。
“嗯,讓那邊繼續找”謝一景說完便轉身回了屋內。
黑衣人也消失在夜色,仿佛夜間不曾來過。
回去的謝一景伸手將雲知禮摟在懷中,看著這絕美的容顏。
他承認第一眼就想將她留在身邊。
而且這就是他名正言順的媳婦,隻可惜他現在隻能看,不能吃。
他哪裡會看不出雲知禮身體還未全部恢複,今天隻不過就是想逗一逗她。
那一聲相公叫的他很滿意,以後慢慢來,遲早讓她心甘情願。
看著嫣紅的唇瓣,謝一景吞了吞口水,低頭在上麵一吻,輾轉了片刻才鬆開。
嘴角上揚,果然很甜。
隻不過娘子身上好像有點秘密,斷魂草的毒都能解,貌似還沒人可以解吧。
還有他派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