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裁判一笑,“沒有沒有,萬族不是喜歡生死擂麼,可以再提仲裁。”
“你”萬族裁判有怒發不出,一聲冷哼。
“宣判!”
黑著臉,萬族裁判拿起了話筒。
麻皮。
話筒怎麼這麼燙手?
本來,萬族裁判儘力爭取了宣判機會,就是為了羞辱大夏。
可眼下萬族裁判把話筒都捏變形了,沉聲道,“賣豆腐腦的,你有什麼訴求?”
獨孤行聞聲,抬起了頭,“現在,能講道理了?”
“說了就會執行嗎?”
說者有心,聽者紮心。
在萬族人的心裡,獨孤行的反問就是一句嘲笑,‘非得死個人,才能講道理’?
萬族裁判,自然也聽出來了。
他壓著心中羞惱,‘嗯’了一聲,“快點說,有什麼訴求!”
“簡單。”
獨孤行掃了一眼賽場角落的豆腐腦,慢條斯理道,“萬族,立刻馬上做一盆豆腐腦還我。”“還得給我編個筐。”
一聽這話,萬族裁判當場暴走,“就為這點事上生死擂?我不同意!”
“嗷?”大夏裁判隻狐疑一聲。
!
萬族裁判的心,像被炮竹崩了,難受至極。
“行,批準!”
“下一個。”
“靈地糾紛宣判!”
這時,觀眾席上,受傷的年輕人站了起來,“我的地,就是我的,這一點不用再談。”
“打人要賠償,這三歲小孩都知道的事,我覺得也不用再談。”
“至於萬族某人在我家門前大小便巧取豪奪還有臉上生死擂,像個畜生。”
“畜生隨地大小便,我原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