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還得熬上一段時間。”
“沒想到來機會了。”
說到興奮處,楚天拉住了巴彥康的胳膊,“唉,是都來麼,7個皇朝的牛逼小青年,全來我這?”
“我要真乾死幾個,會不會出事?”
“啊?”巴彥康蒙了。
他撓著腦殼,略顯迷茫道,“皇朝盛宴麼,鬥的就是文武智謀,死了活該。”
“可,也正因為死了活該,往往是高手如雲且保鏢十足。”
“再一個。”
“暗殺,裝不到把柄,行。”
“讓人抓住把柄了,肯定是出事啊。”
媽呀。
楚天小心臟都跳了,“我看過全本的名偵探,精通幾百種密室殺人手法,你明白我說什麼嗎?”
“趕緊,列個章程。”
“這皇朝盛宴,興許就是轉折點。”
“太好,太好了。”
“我還以為,要在這一線天熬個幾年!”
楚天的笑真不是演的,忒開心可這開心直接讓某些人沙雕了。
住宅,閣樓上。
桂雲昌怒目相視,攥拳捶桌子,“他怎麼還笑!”
“讓他哭,讓他哭!”
這小子受了氣,被掛在了城門樓子上,心氣不順。
旁人沒受氣,卻也迷糊,“這楚天是個傻瓜八成,不知道這皇朝盛宴多難?”
“唉,他是不是嚇傻了?”
就像西方貴族去了鄉下,村裡人拿出最好的白麵窩頭,貴族也不買賬。
這種情況下,比鄉下還鄉下的藍羽皇朝,怎麼可能辦好皇朝盛宴?
就從沒辦好過。
死,幾乎是實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