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頭這一句話,倒是惹得其他四人忐忑相望,對於這個五弟,他們這段時間可是研究了一個透徹,也了解他乃十足的一個殺伐果斷之人,而且身上還光勳累累。
即使他們跟炎辰互為同歲,可是此人做出的成績要比他們任何一人都要強大的多。
“臣,沒有!”
“當真?還是不敢說?”
人皇仿佛是不打算放過炎辰一般,緊隨著他的話語便再次問了出來。
這個炎辰一直以來都是他的心病,殺又殺不得,放又不可能,而且自己還不能沒有他的存在,不然的話,這大好的三方鼎力的畫麵可就不複存在了。
而那龍武堂還有一個老不死的活著,這也是他經過千方打探才探出的結果,如若不是這樣,他也不會急著做哪些活體實驗。
而且自己抓他那也是難上加難,此人長居龍武堂,從不外出,而且以現如今龍武堂的勢力,朝廷上下幾乎有半數歸於大國師掌控,自己要是動了他們,絕對會惹起國體動蕩。
“沒有!這次很順利,隻是那被陛下指派的高大人竟然在那裡圖謀不軌,被我斬殺了,隻希望陛下再去派一可靠之人前去!”
聽到炎辰的話語,卻是讓這四位皇子麵色同時一變。
他也是實在是大膽了,那高大人可是父皇親自指派,這還沒有幾日,就被炎辰斬殺了,再說了在皇宮發生的事情,可瞞不住他們,這個炎辰可是做了不止一件先斬後奏的事情,而且最後都是父皇為他兜了下來。
他們都有時很是懷疑,這個炎辰會不會是父皇的私生子,為何所有的資源都在朝著他身上傾斜,無論多大的罪,都好似那過眼雲煙一般。
這要是放在他們頭上,打死都不敢去做,可這個炎辰偏偏去做了,而且還在這樣的場合大張旗鼓的說了出來。
本以為父皇會大怒的他們卻是看到一幕讓他們永遠不能忘懷的畫麵。
隻見人皇大笑一聲,說道。“一個高大人,他既然敢圖謀不軌,殺了好!敢欺淩我的辰兒,該殺!”
“辰兒,要不是你,朕身邊這麼多的奸臣屑小還不知道會把朝廷鬨成什麼樣子呢,看來朕是有點糊塗了!”
人皇說著話語,手掌還不停的拍打著自己的額頭,仿佛一個誨者在懊惱不已一般。
接著手掌一停,端起杯中之酒竟然朝著炎辰敬了過去。
這下那四人哪裡敢停留片刻,全部端起酒杯,朝著炎辰敬去。
“陛下,過獎了,隻要陛下不怪臣就行!”
酒後三巡,在做的四位皇子可是輪流跟炎辰敬起了酒,在場的他們也不是那些昏庸之人,一眼便可以看出父皇對炎辰的各種放縱,而且還讓他這麼年輕就承擔了一國的正相之職。
這惠澤不可謂是皇恩浩蕩。
“辰兒,你看朕這幾個皇子如何,現如今他們都是到了曆練的時間,不如我把他們都交給你如何?”
人皇的話語剛落,不等炎辰做出反應,那四人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把皇子都交給一人,這在夏國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而且自古以來,隻要皇子的年齡達到,都要被隨即下方到任意地方,根據他們的功德來計算出應得的分數。
怎麼這次,父皇要把他們全部交給炎辰,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就在所有人都疑惑不已的時候,炎辰輕聲回到,“陛下,不必了,四位皇子可是都比臣強上的不止一分,臣可教導不了他們!”
炎辰的話語剛落,卻見人皇再次大笑一聲,說道,“就這麼定了!其他三域之事也統統交給你,他們你就看著帶吧,過幾日的朝會上,朕自會宣布,順便那北域朕打算封為北州,由夏無天擔任一州之長,常駐九州台!”
看著人皇那似笑非笑的麵孔,從他的話語中,炎辰已經猜到,他說的這番話便是自己答應此事的條件。
本是熱鬨的酒宴瞬間便的無聲起來,就連那四位皇子也是一臉詫異的來回在父皇和炎辰身上擺動,剛才父皇說的話已經很是明確,隻要炎辰同意帶著他們,那所謂的北州便會由夏無天來擔任。
這難道就是那所謂的帝王心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