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個懵懂少女,發展到如今統領十餘萬教眾的女強人。
其中心酸與艱難或許隻有她自己最為清楚。
沉默了一會之後,林漠開口說道。
“玫瑰小姐,其實你還有一個大姨。”
嗯?
黑玫瑰聽到此話,柳眉微微一皺。
“大姨?”
喃呢一聲之後,細細的回憶了一番。
好像自打他記事整個家族之中好像就隻有她和已故的父母以及外婆。
除此之外,好像就沒有其他什麼親人了。
至於林漠所說的大姨,他更是,聽都沒有聽過。
“林先生我的記憶中好像並沒有這個人!”
林漠聽到此話,神色也變得疑惑了起來。
按照時間計算,馬幫的妻子自殺之前,黑玫瑰已經記事了。
怎麼會沒有任何印象。
聯想到邱司長所言,那個女人似乎一直都是被囚禁。
林漠再次開口問道。
“你小時候,有沒有見到過其他特殊的人,比如被關押在什麼地方?”
提及此事,黑玫瑰突然目光一亮。
“我想起來。”
“我們黑花園這片後院之後,確實有被關押過一個女人。”
“隻不過外婆從來的都不許自己打聽這個人的情況。”
“再後來,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女人了。”
說到這裡,她突然停下話語。
“難道那個女人就是我的大姨?”
林漠點了點頭“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了。”
到了此刻,林漠基本上也大抵清楚了,為什麼黑玫瑰對這些事一無所知了。
當年黑花園與刀教,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培然和馬邦德私定終生之事,完全就是在打黑花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