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法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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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方書,出來!”
白日的蘭陵坊十分安靜,一聲大喊,打破了這一片寧靜。
陳四明站在一棟小樓麵前,仰頭大喊。
二樓的窗口,探出一個腦袋。
如果許路在這裡,肯定能夠認得出來,此人就是之前在陳四明家裡與陳四明交談的俊朗青年。
“陳兄,有何指教?”
那池方書懶洋洋地說道,那慵懶的氣質,也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貴公子。
“你之前的問題,我知道答案了。”
陳四明大聲道。
“問題?”
池方書臉上露出疑惑之色,“什麼問題?”
“輕風細柳,淡月梅花!”
陳四明大聲說道,“聽好了!輕風扶細柳,淡月失梅花。”
“原來你說的是這個,輕風扶細柳,淡月失梅花……”
池方書念叨了一遍,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陳兄,佩服,佩服!
這兩字一出,這句詩,堪稱上品!”
池方書手拍欄杆,大聲喝彩。
“陳兄大才,不愧四明狂客之名!”
“那還用得著你說?”
陳四明驕傲地一甩頭發,說道,“好教你知道,這麼簡單的題,是我門下學生答出來。
想要難住我,下次記得想個好題目。”
說完,陳四明邁著六親不認的步子,徑直離開蘭陵坊。
“學生?”
池方書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蘭陵坊林立的小樓之中,一扇窗戶後麵,一個鷹鉤鼻子的中年男人,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
“陳四明什麼時候有學生了?
這個時候,他不好好地準備上元花會,卻去收什麼學生,莫非,他已經胸有成竹?
還是他這學生,身份非同一般,能給他帶來助力?”
趙啟昌眼神陰冷,瞳孔之中閃過一抹忌憚。
“趙四!趙四!”
他揚聲喊道。
“少爺,小的在!”
門外傳來應答。
“去給我查一查,陳四明是不是收了個學生,他的學生,是誰,都給我查清楚!”
趙啟昌喝道。
“是!”
趙四應聲離去。
……
許路回到安德坊坊口處的住處,神遊物外一般進了房間,手指還在不斷地比比劃劃。
“這個世界的文字,無論是音,還是形,甚至是意,都與前世的漢子相差仿佛,偏偏又完全變成另外一種文字。
真是妙不可言。”
許路喃喃自語,心生感慨。
雖然隻跟陳四明上了一節課,但是許路收獲頗多。
他現在的感覺,頗為奇妙。
這個世界的文字,和前世的漢字應該算是同一體係,甚至連平仄發音,都出奇的相似。
也是因為如此,許路之前在陳四明麵前,才有了賣弄的機會。
有前世的漢字功底在,許路學習這個世界的文字,有一種非常順暢的感覺。
這也得歸功於陳四明教得好。
“這學費雖然貴了點,但值。”
許路自言自語道,“雖然這個世界的文字和漢字類似,我學起來要容易很多,但畢竟是兩種文字。
我以後是要修煉秘法的,要理解秘法,絕對不能有分毫的錯誤,理解錯一個字,都可能導致不可預測的後果。
所以我必須要把這個世界的文字學好、學精!”
想到這裡,許路再次開始回憶陳四明教他的內容,不斷地加深著自己的記憶。
他可是花了很多錢才有機會學習的,當然不能浪費時間。
接下來的幾天,許路除了每天午間去找陳四明學習一個時辰,其他時間,許路幾乎是足不出戶。
除了吃飯和睡覺,他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學習文字之上。
學累了的時候,許路也會翻看腦海中蘇易和盧童恩留下的書籍。
學了幾十個文字之後,加上許路對漢字理解,兩相對比之下,許路對那些書籍裡的內容,也能大概猜出個三四成的意思。
當然,這樣的解讀肯定不夠精確,他可不敢就這麼開始修煉秘法。
涉及到自己身體的事情,豈能那麼隨隨便便?
許路係統裡的書籍,是提取了蘇易和盧童恩所學知識凝聚而成的,嚴格意義上來說,說它們是書籍,其實有些不太合適。
這更像是記錄他們生平所學知識的筆記。
“前身蘇易並沒有學習過秘法,他留下的知識,是這個世界的經史,我又不想去參加科考,這些對我來說用處不多。”
“盧童恩和蘇易比起來,學的東西專一多了,他留下的東西,全都和秘法有關。”
“《合丹藥諸法式節度》、《通玄秘術初選》……”
許路看著盧童恩留下的書籍,精神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