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法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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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關於許路的卷宗,我已經查清楚了。”
李躍忠微微躬身,恭敬地說道,“我真的是沒有看出來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江都城城主司徒道盛麵容嚴肅,冷淡地說道,“一個目不識丁的少年,僅僅學了一個月字,就能作出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這等佳作,你告訴我,這作何解釋?”
“那個——”
李躍忠遲疑。
陳四明和陶了了玩的那一套,瞞得過普通人,當然瞞不住司徒道盛這種大人物。
“城主,其實這許路,也不是目不識丁。
我查過了,他家在七俠鎮是開藥鋪的,家裡還算富庶,以前肯定是念過書的。
隻不過,他之前遇到了山匪,全家被殺,驚嚇過度導致他忘了很多事情。”
李躍忠說道,“他和初學識字的蒙童還是不一樣的,他隻是慢慢地想起了以前所學,而且陳四明也說了,許路在這方麵,確實有天分……”
“好,就算他確實是個詩詞天才。”
司徒道盛點點頭,說道,“那這首將近酒,怎麼說?”
司徒道盛用手指點了點書案上的紙,這首將近酒,他讀了之後,也是忍不住的驚歎。
此詩一出,江都怕是無人再敢作勸酒詩詞了。
“許路是詩詞天才,這白展堂毫無疑問,也是個天才。
詩詞天才,什麼時候這麼常見了?
同一時間,江都城,冒出來兩個詩詞天才?
你告訴我,這是巧合?”
司徒道盛的手指一下一下敲著桌子,清脆的聲音,仿佛鼓槌敲在李躍忠的心臟上一般。
“城主,您是懷疑,許路,就是白展堂?”
李躍忠猶豫了一下,沉聲道。
“躍忠啊。”
司徒道盛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了李躍忠一眼,“你跟著我也有小二十年了,在我麵前,用不著藏拙,說說吧,你怎麼看?”
“大人過獎了,跟您比,我這點微末水平算什麼?”
李躍忠苦笑,然後正色說道,“我覺得,許路,不太可能是白展堂。”
司徒道盛不置可否,示意李躍忠繼續。
“首先,我們已知的,白展堂在江都城出手過兩次,一次是在城外,一次在城內。
兩次殺人,手段都是乾脆利落。
尤其是城內這一次,杜勇是練過拳腳的,而且為人凶狠,案發之時,十幾米外就有人在,卻什麼動靜都沒有聽到。
要做到這一點,白展堂的身手,定然非同一般。
就算是屬下,也不敢說一定能做到這一點。”
李躍忠表情嚴肅地分析道,“許路,沒有這個本事。
其次,我問過幾個先生,白展堂的字,推陳出新,沒有幾十年的功底,創不出這種新的字體。
就算這字不是白展堂所創,先生們也說了,要練到這種程度,少說也得有十幾年的功夫。
許路才十幾歲而已,就算從出娘胎開始練字,也未必能練到這種程度。
然後,我聽人說,詩詞並不相通,擅長作詩,未必擅長作詞,擅長作詞的,未必擅長作詩。
詩詞都絕佳的人,少之又少……”
“你說的,隻是常理。”
司徒道盛說道,“一個能做出‘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這種詞的人,你覺得,能以常理推斷?”
“這——”
李躍忠心中苦笑。
“不過,你的判斷,我認同。”
司徒道盛繼續說道,他的話,讓李躍忠的心情如同坐過山車一般。
“我也覺得,許路同白展堂,不是一個人。”
他依舊是一下一下敲著桌麵,在哢噠哢噠的響聲中繼續說道,“躍忠,你覺得,這許路,和白展堂是什麼關係?”
“屬下真的不知道。”
李躍忠說道。
“我從來不相信,這世上有那麼多天才。”
司徒道盛淡然說道,“我也從來不相信,這世上有那麼多巧合。
許路來到江都城的時間,和白展堂出現在江都城的時間,相差無幾,要說他們沒有關係,我現在是不信的。”
如果許路聽到這一句,一定會渾身冷汗。
“城主你是懷疑,‘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那首詞,也是出自白展堂之手?
隻是被許路據為己有了?”
李躍忠若有所思地道。
雖然陳四明對外宣稱那首詞是他所作,然後賣給了陶了了,但李躍忠是知道真相的,同樣,司徒道盛,也是知道的。
江都城裡的事情,能瞞得過司徒道盛的,不多。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司徒道盛說道。
“城主,說老實話,我和許路這孩子接觸過一段時間,我覺得,他是個老實孩子,應該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李躍忠沉吟道,他心裡歎息,他是儘力了。
“要證明他的清白,其實很簡單。”
司徒道盛忽然一笑,開口道,“據可靠消息,白展堂,乃是秘修!”
“什麼?”
李躍忠臉色大變,猛地站起身來。
“何慶天官,你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