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法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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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兩黃金買詩詞?
許路是想拒絕的,但閔京華給的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他有些猶豫。
彆看許路曾經用一詞換了得月樓,但那根本就不是常態。
那純屬是因為陶了了人傻錢多。
正常情況下,詩詞,根本賣不了那麼多錢。
黃金百兩是什麼概念?
在江都城這種二線城市,黃金百兩,能買五套房!
“抱歉,閔先生。”
許路十動然拒。
閔京華眉頭微皺,“許路賢侄,我和陶大少不一樣,我隻能拿出這麼多錢——”
許路搖搖頭,打斷閔京華說道,“閔先生,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
做為一個成年人,閔京華很清楚,當一個人說不是錢的問題的時候,那就是因為錢不夠多。
“那好吧,也隻能如此了。”
閔京華神情有些失落,歎了口氣,起身告辭離開。
看著他有些淒涼地背影,許路很想叫住他,但最終還是沒有出聲。
“第五掌櫃,你說,一首詩詞,真能值黃金百兩?”
閔京華很快就走出了得月樓,許路若有所思地開口問道。
“我聽人說呢,千金難買心頭好。”
第五火榮笑嗬嗬地說道,“詩詞呢,本來就是看個人喜好呢,有人願意一擲千金,那也是正常的。
換了老朽這種目不識丁的粗鄙之人,你讓我花一兩銀子買詩詞,我都是不願意的。”
許路點點頭,第五火榮這種思想才是正常人。
陶了了那種,是人嗎?
話說,閔京華雖然號稱江都城最好的樂師,但這個世界的音樂家,可也算不上什麼高大上的職業。
他可能是比普通百姓有錢,但也到不了一擲千金的程度啊。
怎麼會突然想花黃金百兩買什麼詩詞呢?
想了一會兒,許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他把這件事放到一邊,反正跟他也沒關係。
“第五掌櫃,我有一件臘梅傲雪杯,是風胡子大師親手雕琢的奇珍,我想把它賣掉,你有沒有什麼路子?”
許路開口道。
“臘梅傲雪杯?”
第五火榮微微一愣,驚訝道,“東家,你真的很缺錢嗎?”
他剛剛從酒樓抽調了幾百兩銀子,許路竟然還要把手裡的奇珍賣掉。
臘梅傲雪杯第五火榮是知道的,十分珍貴,賣掉了再想買回來,可就千難萬難了。
這種東西,是可以當做傳家寶的,某種意義上,甚至要比一座得月樓要珍貴得多。
當然,這個珍貴,並不是從金錢意義上來說。
第五火榮也就是不知道藝術這個詞,要不然他肯定會告訴許路,藝術無價。
“我不是準備開一間藥鋪嗎?
采買藥材很費錢,而且還得有幾樣珍貴的藥材撐撐場麵,所以花錢就更多了。”
許路解釋道。
“這樣啊。”
第五火榮沉吟道,“那我幫東家問問那些老主顧,看他們有沒有興趣。”
砰!
得月樓雅間的門直接被人推開。
“兄弟!
缺錢你跟我說啊!
為什麼要把臘梅傲雪杯賣掉?”
一道嘰嘰喳喳的聲音響起。
司徒硯青帶著一陣香風,風風火火地就闖了進來。
對這個張嘴就是兄弟的甜係江湖風大美女,每次見麵,都給許路一種特彆反差的感覺。
他瞥了一眼緊跟在司徒硯青身後的第五火榮,有些不悅。
第五火榮一臉無奈,“東家,我沒有通知司徒小姐,是——”
“你怪他乾什麼玩意兒?
兄弟,你要錢乾什麼?”
司徒硯青開口道。
許路一頭黑線,你說我要錢乾什麼,當然是花啊。
不過他也是有些尷尬,臘梅傲雪杯,是從人家司徒硯青那裡得來的,現在他要給賣掉,還真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轉念一想,臘梅傲雪杯雖然原本是司徒硯青的,但自己已經贏回來了啊,那自己就有處置它的權利。
想到這裡,許路的語氣就自然了很多。
“我不是要開藥鋪嗎?”
許路把告訴第五火榮的借口,又講了一遍。
“不要賣臘梅傲雪杯了,你缺多少錢,我借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