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法長生!
“阿嚏——”
江淩漢打了個噴嚏,他眼神噴火,怒視符元和。
“怎麼著?
說不過我就要動手?”
符元和鼻青臉腫,揚著頭,斜眼看向江淩漢。
“來啊,動手啊,反正你們就是這樣的人,我早就習慣了。”
他攤開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我告訴你,隻要你打不死我,我還會再來的。”
符元和說道。
江淩漢喘著粗氣。
有那麼一瞬間,他是真想打死符元和。
以他的實力,打死符元和,也不過是一招的事,比捏死一隻螞蟻都簡單。
但符元和,罪不至死。
江淩漢脾氣雖然不好,但並非濫殺無辜之人。
再說了,不管怎麼說,符元和也算是天宮秘寶司六十五號工坊的坊主,是自己人。
許路或許名義不正,但符元和,當初可是宮主親自任命的。
符元和隻要沒有犯下死罪,江淩漢,都不會對他下殺手。
“轟——”
江淩漢一拳將旁邊一塊巨石轟得粉碎,怒聲道,“符元和,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你當然敢。”
符元和凜然不懼,“堂堂秘寶司大司空,欺負一個弱者,肯定是擅長的。
我符元和一個小人物,肯定是擋不住的。
不過江淩漢,就算殺了我符元和,你也堵不住這天下人的悠悠眾口。
天宮秘寶司的秘學被人超越了,這是你改變不了的事實。
你就算不承認,那也沒用。”
“哼,如此低級的激將法,你以為某會上當?”
江淩漢冷哼道,“念在同僚的份上,今日我不跟你計較,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
不要考驗我的耐心!
否則,我就算不殺你,也會廢了你的四肢!”
“怕你,我是孫子!”
符元和不屑地說道。
“你!”
江淩漢抬起手,周身狂風大作。
“大司空息怒。”
一個秘師抱住江淩漢的手臂,大聲道,“大司空你不要跟符元和這個家夥計較,他就是個渾人,咱們秘寶司的人都知道。”
“我說老沙,過分了啊。”
符元和撇嘴道,“咱們認識幾十年了,你就這麼當麵編排我?”
天宮秘寶司,七品秘師沙尚期翻了個白眼,“我平生,從不說謊。”
“男人不說謊,豬都能上樹。”
符元和道。
沙尚期懶得搭理符元和,他和符元和,是同期進入天宮秘寶司的,當初還曾經一起參加秘學培訓,用許路的話來說,那就是同班同學。
不過很顯然,兩人後來的發展,天差地彆。
人家沙尚期已經是七品秘師,而符元和,當初剛剛遇到許路的時候,不過是二品秘師。
至於秘法修為,就更不用說了,人家沙尚期,同樣把符元和甩了好幾條街。
要不是符元和後來機緣巧合,成了秘寶司六十五號工坊的坊主,他估計連跟老同學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當然,現在的話,某種意義上,符元和的身份地位,倒是超過了沙尚期。
“大司空。”
沙尚期看著江淩漢,開口說道,“符元和這家夥雖然渾,但是他有一句話沒有說錯,咱們秘寶司的秘學,就應該是天下第一。”
“我們,本就是天下第一。”
江淩漢冷聲道。
“就你們?”
符元和諷刺地冷笑。
“大司空,我是覺得,既然有人不服氣,那我們就讓他心服口服。”
沙尚期說道,“不如讓我去會一會他所說的少宮主,看看他的秘學造詣,是不是超越了我們秘寶司……”
“你覺得,你能代表秘寶司的水平?”
江淩漢有些不悅地說道。
沙尚期雖然不錯,但畢竟隻是七品秘師。
論秘學造詣,他們這些人當中,比沙尚期更高的,還是有幾個人的。
“當然不能。”
沙尚期搖頭道,“不過大司空,我是這麼覺得的,殺雞焉用牛刀,我出麵就已經足夠了。
他連莪,都未必能比的過。”
江淩漢眉頭一皺。
他雖然不喜歡許路那小子,但也不得不承認,那小子,不是一般人。
十幾歲的高品秘修,江淩漢一生,就隻見過這一個而已。
他的秘法修為已經是高品,秘學造詣,再差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哼!”
江淩漢沉吟片刻,最終冷哼一聲,“符元和,你不是不服氣嗎?
本座就讓你心服口服!
本座也要讓許路知道,我天宮秘寶司,到底有多麼厲害!”
姓許的竟然敢看不起他秘寶司,他一定要給那小子一些顏色瞧瞧!
“我還真想見識見識。”
符元和哈哈大笑,“江淩漢,我跟你說,我們六十五號工坊願意和你們比試,你們絕對是占了大便宜了。
我告訴你,這一次,絕對能讓你大開眼界,你要是悟性夠高,說不準秘學還能大進。”
“本座就等著大開眼界。”
江淩漢冷笑,“彆說我欺負小輩,你們先出題。”
“那我就不客氣了,等著,我去去就來。”
符元和說著,撒腿就走。
六十五號工坊工地內,許路表情變得有些古怪。
“你是說,江淩漢,想跟我們六十五號工坊一分高下?”
許路沉吟道。
“沒錯,老小子不服氣。”
符元和說道,“放心,是文比,不是武鬥。
按照天宮秘寶司的規矩,就是我們出一道秘學題,他們來解答。
然後他們出一道秘學題,我們再來解答。
一直到某一方答不出來為止。
許路,靠你了,你就把你以前用來難為我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秘學題,隨便出上幾道,把他們乾趴下!”
“這種比試,倒是有些意思。”
許路沉吟道。
難住江淩漢,不難。
甚至可以說很容易。
許路前世的知識傳承中,未解的難題簡直不要太多好吧。
四色定理知道嗎?
波粒二象性了解一下?
不過,單純的意氣之爭沒有任何意義。
就算難倒了江淩漢,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許路並不願意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