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尊煉妖壺!
見韓風一語道破玄機,韓雲山不由麵露驚詫之色,旋即難掩喜色道。
“家主果然目光如炬!
老夫昨夜修煉之時,突然有所感悟,隱約觸摸到了突破辰級境界的契機。
所謂機不可失,老夫便直接服下了天辰丹,嘗試衝擊此境,卻沒想到,竟一次便成功了。”
韓雲山不無感歎道。
“說來,一切都多虧了家主,當初贈與的那枚天辰丹。
否則恐怕再過個年,老夫也未必能夠突破此境。”
韓雲山一臉感激的衝著韓風,又躬身行了一禮。
韓風趕忙將對方扶起,心中也是分外高興。
如今的城外韓家,雖然已經慢慢走向正軌,可是卻始終缺乏“頂層戰力”。
如今韓雲山突破辰級大關,終於彌補了這個缺陷。
如此一來,即便麵對五大家族,也不用那麼被動了。
隨後,韓風便與韓雲山同乘一輛馬車,趕往了郡城。
馬車入城後,一路駛向郡城中央,最大的一座府邸。
“城主府!”
馬車剛剛抵達城主府大門,便聽到熙攘喧鬨之聲,以及馬車行駛的聲音。
顯然,這時候也有不少人,趕來城主府赴宴。
韓風與韓雲山一走下馬車,城主府外的盤踞的人群,頓時一陣騷動,便聽有人驚呼。
“快看……那不是韓風嗎?”
“韓風,哪個韓風……?”
“還能有哪個韓風,當然是城外韓家的家主,韓嘯天的長子!”
“嘶……竟然是他!”
……
一道道目光朝著韓風投來,眾人神情各異,竊竊私語。
如今韓風在白龍郡的名聲,不可謂不響亮。
特彆是不久前,擊敗了韓家天驕韓辰,又與城內韓家決裂的消息,更是轟動了白龍郡。
此刻他本人,現身在人流聚集的城主府門外,自然是格外引人注目。
對於這些議論和目光,韓風不予理會,與韓雲山一道,朝著城主府大門走去。
將請柬遞給門口的護衛,一名留著山羊胡,白白胖胖,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
和善的看了韓風一眼,當即拱手笑道。
“原來是韓家主駕到,二位裡邊請!”
中年男子話音剛落,韓風正欲跨入城主府大門。
身後卻忽然傳來一道譏諷之聲。
“哼,一個背叛家主的叛徒而已,也配“家主”二字?
實在可笑!”
聽到身後的譏諷言語,韓風和韓雲山同時回頭。
隻見,不遠處。
一輛馬車上,相繼走下兩道身影。
一名臉色陰翳,身形微胖的灰袍老者,身側跟著一名神色不善,體態欣長的青袍中年人。
方才出言之人,正是那青袍中年男子。
一看到這兩人,韓風和韓雲山都是麵色微變。
因為來人不是彆人,正是韓家大長老韓墨,與二長老韓戰!
顯然,二人也是受邀,前來參加城主府夜宴的。
這兩人的到來,也讓城主府大門外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圍觀人群議論紛紛,交換著眼色,竟是頗為興奮。
原因無他,如今韓家“分家”的消息,已經是鬨得沸沸揚揚,許多人甚至不敢相信此事。
沒想到,今日在城主府門前。
這城內韓家的掌舵者,韓家大長老韓墨,與城外韓家家主韓風,竟打了個照麵。
這種場麵可謂是“百年難得一見”,眾人心知,這下有熱鬨可看了。
連許多來參加宴會的賓客,都不急著進入城主府,紛紛駐足圍觀。
而此刻,韓戰已是帶著淩然氣勢,指向韓風道。
“韓風,你背叛家族,違背族規,戴罪之身還敢四處招搖,膽子倒是不小。”
此言一出,韓雲山不禁怒斥。
“放肆,竟敢對家主無禮。”
韓戰冷哼。
“哼,他可不是我韓家的家主!”
韓雲山怒火上湧,卻被韓風伸手攔住。
韓風平靜的看著韓戰與韓墨,淡然道。
“我本就不是你們的家主。”
此言一出,眾人都是一愣,韓戰臉上的譏諷之色更濃。
卻聽韓風陡然朗聲道。
“我父韓嘯天乃我韓家上任家主,而我奪得家族大比榜首,繼任韓家下一任家主之位,理所應當。biaic0
兩位的確不是我韓家之人,在此胡言亂語,大放厥詞,本家主也不與你們計較!”
韓風這番話一出口,韓戰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
一旁沉默不言的韓墨,此刻也不禁是目光一凝,麵色驟然陰沉。
韓風這一席話,看似平淡,實則卻是狠辣至極。
要知道,韓家能夠在白龍郡,有今時今日的聲望,幾乎是“韓嘯天”憑借一己之力為之。
他也是韓家真正具備代表性的人物。
韓風是他的長子,父子之間,本就有著順應繼承的關係。
此刻韓風當眾拋出自己父親的同時,又點明自己乃是韓家家主大比第一人,這個公認的事實。
而這兩點,無論從哪一點來看,韓風都是當之無愧的韓家新任家主。
但若是韓風成為了真正的韓家家主,那他們這些人又算什麼呢?
韓風這一招可謂是“釜底抽薪”,擊中了韓墨等人的“命門”。
哪怕如今的城外韓家,實力遠不如城內韓家。
可是一旦韓風是韓家正統,成為了公認的事實。
那麼城內韓家,以及所謂的韓家主脈,便名存實亡,這無疑是斷絕了一個家族的生命力。
韓戰忍不住怒喝道。
“韓風,你這家族叛徒,休得妖言惑眾!”
麵對韓戰的威嚇,韓風臉色一寒道。
“方才容忍你一次,是當做你無知,若再敢放肆,便打斷你的狗腿!”
“你……你放肆!”
見韓風竟敢當眾,如此嗬斥羞辱自己,韓戰不禁氣的是三屍神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