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爆寵,攜係統掏空婆家混軍營!
宋博遠,他覺得這丫頭片子是故意的,故意吊他胃口,
“嘿嘿結果就是林雨澤和林月彤在床上嘿呦嘿呦,還被捉了個現行,那場麵彆提了,為了提升觀後感我還特意下樓把林雨澤他爸媽叫上來一起觀看,嘖嘖嘖,那場麵我都不好意思說!”
哪怕是上過戰場的宋博遠,都被沈璃嘴裡的話給震驚到了,嘴巴張大眼神震驚,心中則有一萬頭草泥馬飛過。
現在人都玩的這麼花了嗎?要是他腦子沒問題的話,他記得那倆人好像是親兄妹,我的天呐這關係可真混亂。
回過神後便見洋洋得意,挑著眉正向他連說帶比劃的沈璃,好嘛要說那兩人震驚他的三觀,眼前這位也不妨多讓,
拉著公婆一起去捉丈夫的奸,被捉奸的兩人還是那種關係,他真懷疑這丫頭腦子回路是什麼做的?還能說得如此洋洋得意,仿佛被戴綠帽子的不是她一樣,人才果然是人才!
“是不是很震驚?當時我也差點把眼珠子摳出來,百年難遇的名場麵都讓我撞上了,哈哈哈還彆說挺好看。”
“你呀可真行,不過我家大丫頭不是常說你對老林家那孩子著迷的很嗎?怎麼看著?
接下來的話他沒說出口,可那一言難儘的表情,足以說明他此時的心情。
“哎,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罷了,不過現在嘛,那種竹馬我可不敢要,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我背後捅兩刀子呢,還有我那小姑子心臟不好,我還真擔心哪天她把我心臟挖了做移植。”
“他們老林家關係那麼混亂,這種事情絕對做的出來,所以呀,當天晚上我要了點精神損失費跑路了。”
宋博遠拿手點著沈璃,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好在他算是同意了沈璃的提議,
離開宋家她的嘴角掛上一抹殘忍的壞笑,再次騎著車子時已經變了服模樣,又換成了一個假小子的打扮。
天色逐漸暗下來,她悄默默的跳進院子,躲在柴火墩後,像是一隻狸貓,聽著房間裡的動靜越來越小,直至沒人在說話後她才慢慢起身,一步步靠近正房。
此時的沈璃整張臉被塗成了黑炭,也就露在外麵的兩個眼珠子,可以看出這是個人。
雙手雙腳戴著手套腳套,甚至為了作假,她還故意把鞋子穿大了五個碼數,身上綁上30斤的重量,鞋子內做了點小機關加重踩下去的體力。
她先是撬開一樓的門鎖,接著上樓,到了二樓後直奔張德仁和媳婦的房間。
通過門縫往裡麵塞煙霧,過了十幾分鐘後她才推門進去,借著外麵的亮光,可以看到床上躺著的二人。
從空間裡拿出匕首,對於這個人她處理掉那是沒有絲毫的心理壓力,這人是張淑芬的弟弟,也是歌委會的二把手,沒少霍霍好人,光她知道捅出來的,就有兩個黃花大閨女被他玩死,不知道的還不知凡幾。
尤其是以前那些大地主,隻要在他手下經過那就得扒層皮,
“係統空間裡麵能夠裝活人嗎?”
“可以的宿主,不過空間時間為靜止,活人在裡麵30分鐘內,若是不能及時出來,那麼將會永遠閉上眼睛,”
她之前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也沒問過係統,沒想到這次居然給了她這麼大個驚喜,
她有些激動地接著詢問
“係統那我可以進去嗎?”
“可以的宿主,不過係統勸你最好彆進去,”
“啊,為什麼?”
“正常人進去,空間內將會擠壓人的腦細胞,”
“那你不是剛剛還說30分鐘內就行嗎?”
“是的,宿主這30分鐘隻是保證這個人死不了,但是會損失30年的壽命以及大腦的健康,出來後在二十分鐘內會變成傻子。”
“嗬嗬,其實我覺得吧做人還是得腳踏實地,掛開的太大也不是件好事,會讓人損失打怪的欲望,你說是吧?”
係統的小奶音沒吭聲,顯然對於沈璃的話不置可否。
不敢耽誤將人裝進空間後,她快速跳出牆,騎上自行車就瘋狂的往東邊騎。
要不是大力丸還有作用,真的她這會都廢了,甚至因為騎的太快,沒看路整個人從車上摔了下去,好在過去15分鐘後她總算是出了城,
看周日四周空曠,兩邊雜草叢生的坡路,找個地方直接蹲下,把那家夥從空間裡麵弄了出來,接著便是喂解藥。
一時半會醒不了,沒辦法她隻能拿針在這家夥身上戳洞玩,戳了50多針吧,張德仁總算是被疼出了知覺。
見人清醒一個抹布塞進嘴裡,她接著拿針紮,十幾針下去,張德仁是真的徹底清醒了,第一反應便是痛苦尖叫,剛喊出來卻發現手腳被人綁住了,喉嚨裡還塞了抹布叫不出來。
今天的月光不錯,他可以清楚看到周圍環境,可對上沈璃那張黑如包公的臉,差點沒嚇死過去。
除了兩個白眼珠子以外,他啥都看不見,沈璃猶如容嬤嬤附體紮啊紮啊紮,直到張德仁痛哭流涕,鼻子眼淚混合在一起往下流她才停手。
時間不多沒空默契,隨手拿起手電筒,讓這家夥可以清楚看到她手上的槍。
這下子張徳仁是真的怕了,整個人都癱倒下去像隻癩蛤蟆一樣趴著,一股腥臭味從男人身上傳出,沈璃扇了扇鼻子真惡心,這家夥直接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最好放老實點,小爺說什麼你回答什麼?否則嘿嘿嘿,我會慢慢玩死你。”
張德仁嘴裡塞著抹布,沒辦法說話隻能拚命的點頭,最為滑稽的是他的頭剛一點就碰到冰冷冷的槍口。
“你從彆人家搜出來的金銀珠寶在哪,”
聽到是這個問題,張徳仁還想糾結一下,可惜無情的針已經在他身上來回穿梭。
疼痛讓他嘴巴張開,下意識大喊出來那些藏寶的地點,聽他喊的那麼痛苦,沈璃跟聾了似的,假裝聽不見繼續紮紮紮。
她離開時男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猶如一個死人般。
大半夜的她也不怕黑,一路摸到張德仁說的那幾個成交地點,總共了三個地點,一個是在自家炕底下,那裡的寶物比較少都是放的一些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