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爆寵,攜係統掏空婆家混軍營!
沈平誌低著頭心中卻焦急不已,他很後悔,為什麼要看閨女那一眼讓彆人捕捉到,要是他們的關係被曝光出來,再從閨女身上搜到不明物,後果是怎樣的?簡直不敢想象。
心中也不免苦笑,他家閨女真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那可是雷呀,怎麼做到讓劈哪劈哪的,更神奇的是還能控製時間,他此時簡直是一肚子疑問。
他們一家四口緊張地等著婦女主任搜沈璃的身,心中默默祈禱,不要出事,不要出事,不要搜出來。
幾人低著頭不敢抬起來,生怕臉上的表情被其他人在捕捉到,給沈璃引來麻煩。
好在李主任將沈璃身上仔仔細細搜了個遍,可惜什麼都沒搜到,又過了半個多小時,眼看著已經進入尾聲,卻沒有任何線索。
最終,公安隊長隻能宣布讓人原地解散,至於那些被炸死的屍體,他們需要抬回去進行下一步解剖化驗。
大隊長們無不是感謝,這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邪乎的很。
第二天一早,早上六點第一聲鐘聲響起,緊接著又連續敲了六下,
村委會那裡有一個大鐘,每次敲響都能傳遍整個村子,而每天早上六點大鐘都會準時響起,是用來提醒社員們該起床了。
他們這邊農活不算多,好多地方早上五點多就得乾活,這邊是七點準時上工,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是用來吃早飯的。
第一天上工沈璃等人像無頭蒼蠅一樣跟著老知青們,到了打穀場上大隊長先說了一些勉勵的話,積極吆喝,大家努力乾活,多開荒,多種糧,來年就能分大糧。
可這會下麵的社員哪有心思聽他畫大餅,見了麵第一件事情就是討論昨天被雷劈的事,熱火朝天,一個比一個激動興奮。
最終一半人認為,那些人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才會晴空打雷並被活活劈死。
剩下的一部分人表示雷可能劈錯人了,有極大的可能性是衝著那批壞分子去的,結果一不小心劈成了他們旁邊的小紅兵,那些人的死簡直就是一個字冤,三個字冤大頭。
各說紛紜,說什麼的都有誰都壓不住誰,聽著台下亂哄哄像蒼蠅蜜蜂一樣的轟轟聲,台上大隊長的臉色拉的能掛住吊瓶。
“大家都安靜點還想不想分糧食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空討論彆人的事情,有那時間多乾點活多分點糧食,讓家裡的娃子吃飽不香嗎?”
“國誌啊俺們想知道昨天被雷劈的事你講講唄,”
台下上了年紀的老婆子啞著聲音大喊,
“對,我們想知道昨天被雷劈的事,說說唄,大家都等著呢!那些人到底是怎麼死的呀?是不是有人故意殺他們的?”
董國誌,他頭疼啊揉著眉心,現在的大隊長可真難當,一是因為他年紀尷尬,30出頭根本鎮不住場子,二是好多都是他們族裡的長輩,根本鎮不住人家。
“好了那些是公安的事情,他們會調查清楚,要是真的有什麼特殊情況會通知大家的,趕緊去乾活彆耽誤時間了。”
眾人雖然不情願,但還是按照大隊長的吩咐散了,
今天的主要活計是給地裡除草,開荒,沈璃她們是新來的知青,被安排在了和村裡的婦女一起拔草,算是對新人的特殊照顧。
她們五個分彆分散在婦女堆裡,沈璃這一組六個人由村裡的嬸子們帶著,
“姑娘你姓沈是吧?以後我們就叫你沈知青了,這樣吧你從這邊開始,一下子把這兩趟可以嗎?除了苗以外其它的草都拔掉。”
“可以的大姐,”
“哎,你們這些城裡娃子就是太客氣,以後叫我劉大姐就行。”
“好的劉大姐,”
“哈哈劉琴看人家小姑娘多有禮貌,還彆說和咱們這些大老粗真不一樣。”
另一位長相頗有豪邁氣質的大姐調侃道,
“張桂芬,人家小姑娘臉皮薄,你可彆把人嚇著了,”
“那不能,我看這丫頭不像是個膽小的,不然也不能剪這麼短的頭發,是吧沈知青。”
“嗬嗬兩位大姐我這頭發是個意外,不過以後我就是咱們大隊的一份子了,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還希望大家能夠提醒一下,”
“瞅瞅人家有文化的就是不一樣,說話都文縐縐的,”
沈璃,她懷疑這些婦女在陰陽怪氣,可惜沒有證據。
她隻是笑了笑沒再回話低頭開始拔草,
第一趟下來沒什麼,接著第二趟,第三趟,雙腿開始不受控製的打顫,腰也酸了,腳也麻了,頂著頭上逐漸照過來的太陽,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乾到第5趟的時候,總算是聽到了休息兩個字。
她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氣,雙腿攤開,也顧不得地上的土臟不臟了。
“哈哈哈沈知青怎麼樣?咱們農村人的生活不好過吧?你說說你們這些城裡娃子也真是的,有福不會享,咋這麼想不開呢?跑到咱們鄉下來受罪。”
沈璃苦笑,
“大姐城裡工作名額都是有限的,那麼多人,崗位卻隻有那麼一點自然是安排不下,下鄉也就成了必然趨勢,沒什麼雖然現在辛苦點,慢慢習慣了就好,我感覺咱們這裡還是很好的,最起碼人好,環境好空氣好,說不定待在這個地方我都能多活幾十年呢。”
沈璃笑著調侃
張桂芬“哈哈沒想到沈知青的嘴巴還挺甜的,不過你這句話說的不錯,咱們大山裡呀就是空氣好,你知道不,村裡最老的一個老人現在都活了110歲了,那可是咱們村子的老壽星。”
“天呐,要是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去拜訪一下這位老人,不過我還是覺得能活那麼大歲數,主要功勞還得歸功於環境好人好,沒有壞心,不然那些心思多的哪能活這麼久,累都累死了!”
“哈哈對對!沈知青說話俺喜歡!不像那些眼睛長在天上的一股子小家子氣。”
短短一個上午,沈璃便和這幾位混了個臉熟,時不時的還能忙裡偷閒打個趣,中午11點半的時候隊裡的大鐘再次響起。
沈璃直起腰跺著腳不停捶打,這一上午下來腰疼的快裂了。
回去的路上,大家走路姿勢都有些彆扭,蔡小雨可能是沒想到,農村的生活原來是這樣的,走著走著,臉上的淚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