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爆寵,攜係統掏空婆家混軍營!
沈璃趕緊捂住嘴衝著對方擺了擺手,聲音含笑道
“那什麼不好意思,我剛剛沒忍住,你們繼續繼續彆管我。”
張所長的臉色本來就黑,聽到沈璃這嘲諷的話,瞬間更加陰沉了。
聽到什麼都沒搜出來的時候張所長是憤怒震驚的,等冷靜下來後,他也反應過來肯定是沈璃在其中作梗,說不定已經識破了他們的陰謀,把那些東西藏起來了。
想到這他眼神越發陰沉,瞥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劉紅霞,對上他那陰冷的視線,劉紅霞不自覺打了個哆嗦,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她心中也苦的要死好嗎?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她明明已經取得了沈璃的完全信任,可放進去的東西為什麼會無故消失?這一點她也非常不理解。
張所長冷著臉輕咳一聲沉聲道
“可能是舉報人弄錯了,不過不管怎樣沈平誌夫婦我們必須得帶走,這是上麵人下達的命令,你們要是執意反抗,那就彆怪我們強行執行了。”
沒等沈璃說話門口傳來吉普車的轟鳴聲,大家聽到聲音往後看去,便見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從車上下來。
最先走下來的是王副小張,與他同時的還有另一名穿著中山裝,滿臉威嚴一絲不苟的男人。
王副縣長走在他的身後,沈璃不用想也知道此人應該就是她們的縣長了。
隨後下來的還有公安局的張所,沈璃認識的二大隊隊長黃啟明。
柳溝灣書記張文濤,王廠長以及他們身後跟著的一群乾事。
“這位領導屈尊來到寒縣怎麼沒通知一聲呀?也好讓我們儘儘地主之誼。”
開口說話的正是縣長嚴寬,看到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來,張所長的臉色發沉,他沒驚動當地領導也是為了防止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卻不想她們居然有如此大的號召力,居然能請動這麼多縣裡領導出頭。
“嗬嗬本人姓張,在國安局上班,你可以叫我張所長,不知您怎麼稱呼?”
張所長那張有些陰狠的臉上勉強扯出一抹笑容來,對著嚴縣長道
“您太客氣了我姓嚴是南島縣的縣長,熱烈歡迎領導來視察工作。”
“嗬,視察工作不敢當,我們不過是來辦公務罷了,”
“哦,不知是什麼工作呀,我們這邊也沒有接到上麵的通知啊?”
嚴寬瞪大眸子,一副震驚的表情看向張所長,仿佛聽到了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般。
聞言張所長的臉色又黑了黑,心中暗罵不要臉的玩意,人都來了,還問他想乾嘛,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囉嗦嗎?
“是這樣的,我們收到群眾舉報,說沈平誌夫妻在這改造並不積極,而且癡迷於享受,這怎麼行呢?組織把他們放下來,就是為了讓他們重新改造,好好做人的,既然在這裡沒有辦法實施,那就隻能去往更艱苦的地方鍛煉,也讓他們明白組織對其的勞苦用心。”
“還有這種事情,那堅決不能容忍呀!”
嚴縣長一聽這話也急了,瞪著他那雙威嚴的瞳孔在人群之中掃視。
“你們誰是吳把子大隊的大隊長?”
聽他這麼一喊,董國誌立馬從角落裡鑽了出來,看到他出來張所長的臉色跟吃了屎一樣難看,喊了半天,這人跟縮頭烏龜似的,見不著個鬼影子,這會倒好,彆人一喊他巴巴的跑出來了。
“嚴縣長你好,我是吳壩子大隊的大隊長,有什麼指示您儘管說”
嚴縣長打量著董國誌,蹙眉滿臉不悅道
“剛剛這位張所長說的話你應該也聽清楚了,他說沈平治夫妻下鄉後改造態度並不積極,這一點你怎麼解釋啊?”
“縣長冤枉呀,沈平誌夫婦自從來到咱們大隊以後,一直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大隊裡平時能乾的活計全部分給了他們,至於不積極乾活癡迷享受這一點從何說起呀?”
大隊長趕緊焦急地解釋,臉上寫滿了無辜,
聽聞嚴縣長輕咳一聲,眼底悄悄劃過一抹笑顏,不動聲色的掩去後才道
“張所長剛剛這位同誌的話您也聽到了,就你說的那些完全是無稽之談呀,就是不知道舉報人是誰?居然這麼處心積慮迫害組織團結,這種歪風邪氣可不能助長,必須得把人抓出來嚴懲不貸。”
說完,他麵色威嚴的看向身後的公安廳張所,
“老張這件事情交給你了,務必要把造謠的人抓出來,這種張口誣陷的人,咱們組織絕對不能姑息,必須得狠狠懲罰才能以儆效尤。”
“是,”
張所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對著嚴縣長敬了個標準的警禮,
隨後扭頭看向和他同一個姓氏的張所長,
“張所長您好,我是縣城公安局局長張偉華,這邊向您了解一下情況,為您舉報信息的人是誰?或者說,舉報人是用電話舉報還是信件方式?你們有沒有對舉報內容進行核實?”
官方問話,氣的張所長那張臉漲成了豬肝色,本來就是找個理由把人弄走,哪裡會有這麼多講究?
“哼,當然核實過了,我們也不可能平白無故抓人。沈平誌夫妻倆現在並沒有在地裡接受貧下中農再改造,而是躲在工廠裡打掃衛生,享受生活,要不是調查清楚了這一點,我們也不可能貿貿然的過來。”
“這位領導您這話說的我就不樂意聽了,什麼叫做躲在廠房裡享受生活?這分明是給沈平誌夫妻倆又加重了負擔才對,他們不僅要負責平時乾的活計,還要擠出時間到工廠裡打掃衛生,您管這叫享福,不得不說,真是讓人長了眼界呢!”
“放屁你們這就是在袒護,也彆跟我說這麼多了,上麵已經下了任務,必須得把沈平誌夫婦弄走,無論你們說再多也沒用。”
張所長也不裝了,直接冷著臉滿臉嘲諷的在人群之中掃視一眼,最終停留在了嚴縣長臉上。
“嗬好大的口氣,我怎麼不知道這裡成了你的一言堂?想憑著一句話把人弄出去,未免也太看不起我們這些人了吧?”
嚴縣長冷嗤一聲,同樣回以不屑的目光,雙方人馬對峙起來誰都不肯退讓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