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團寵大小姐每天在線打臉!
寧晴的頭部被插入了毒針,現在整個人變得癲狂,眼看著就要咬向漫殊。
可是下一刻,一條血紅色的巨蟒仿佛憑空出現一般,直接一尾巴將癲狂的寧晴甩開。
漫殊血紅色的身影站在巨蛇頭頂。
下一刻低眸瞥了一眼入口處,嗓音帶著俯瞰一切的囂張“本座的赤焰軍團,開飯吧!”
妖冶少女的話話音剛落,無數人眼底閃過恐懼的光。
“赤……赤焰軍團,那不是千年前漫殊帶領的夜國最精銳的軍團嗎?”
“史書記載,那一批精銳軍團在漫殊被帝王殲滅之後,就在下一場戰爭裡全軍覆沒了!”
“那不就是早就死了的軍團嗎?哪裡會還活著……不過現在漫殊都活了,赤焰軍也活著,也不是沒可能,但這也太他娘的詭異了吧!”
“可怕可怕,我將用一生來治愈我今晚的陰影嗚嗚嗚嗚……”
“……”
被保護在血色花藤之中的各種組織大佬們還不忘開口討論道。
他們的視線也一瞬間看向門口,隻見門口突然湧入一大批喪屍軍團。
他們血肉潰爛,一看就是死去很多年,從地底裡爬出來的粽子。
千年過去,他們的屍身已經算是保護得十分完善了,他們的眼眸充血一般的紅。
明明早就死去,此刻卻好似有一股信念支撐著他們,死後依舊歸順於那一抹血紅。
他們仰頭看向蛇頭上的少女,好似悲惘,好似信仰。
“赤焰軍團聽吾號令,誅殺暗神者,一個不留!”
漫殊的嗓音一如既往地霸道張揚,整個人好似包裹在血色火焰裡。
她的眼裡是有恨的,她恨夜國,恨帝王,恨國師,更恨這些暗神者!
為她冠上邪魔歪道的名,編能打著滅女魔頭的名號誅殺她嗎?
憑什麼?
“是!!!”
回應她的,是千軍萬馬般氣勢的粽子軍團。
他們俯身,仿佛他們每個人還是當年在她麾下的兵!
另一邊,暗神者的隊伍也集結起來,一起聚攏整齊地團在一起。
他們身披黑袍,身上似乎有什麼可以躲避她血藤攻擊的符籙。
此刻一雙雙陰毒的眼,緊緊盯著漫殊。
“漫殊大人,你今天乖乖交出血神珠,那我們便暫時不會來誅殺你!你想清楚!”
“國師大人說了,若你聽話些,他會酌情考慮放過您!”
在所有暗神者眼裡,國師大人說的,就一定是對的,有他的考量。
“獨孤清月?……嘖,他也配製裁本座?也配說出放過本座這種話?”
“聽著,現在不是他放不放過本座的事了,而是本座……不會放過他!”
“生生世世的誅殺,如今,也該換一換了!”
漫殊嗓音依舊慵懶高貴,帶著睥睨天下的霸道。
血月神教,赤焰軍團,皆在她的身後。
此刻,她無所畏懼!
“放肆,實在是放肆,竟敢挑釁國師?那便彆怪暗神者不客氣了!”
暗神者們眼眸血紅,突然全部怪異地變異,黑袍撤去,他們身軀變得醜陋,也變得力大無窮。
一時間,整個會場真的要成人間煉獄了!
而此刻,一抹孤白好似從未染塵一般,如玉身段,衣袍雪白,冰肌玉骨,清冷到極致。
眉心一點雪色曇花花鈿,緩緩從全是黑袍的暗神者隊伍裡出現,好似憑空出現,更似撕裂了黑暗而來。
總之,很美,清冷孤傲的美,跟千年前那溫潤的身影重合。
漫殊知道,這是獨孤清月,隻是……這次還是不是紙人呢?
漫殊不能確定,因為獨孤清月的能力,此刻絕對在她之上。
她此刻隻有四層半南冥神功,手裡這顆血神珠的能力還沒被她吸光。
獨孤清月出現時,所有人的視線都忍不住落在那一抹孤白之上,滿目驚豔!!!
獨孤清月還是穿著古裝長袍,漫殊穿得也是當初的官服。
而此刻兩人一紅一白相對為敵,居然異樣地和諧。
“漫殊,你想殺孤?”
獨孤清月嗓音清冷,好似冷月如勾。
他注視著漫殊,清冷的眼底好似有濃烈的黑色漩渦。
“是呢,本座要你的命!”
漫殊依舊上揚,此刻像是千年前的那場對峙,而今時不同往日,她身後不再是一無所有。
漫殊說著,手腕一抬,無數血色花藤拔地而起,帶刺的花藤飛快席卷向那一抹白。
“可是殊殊……你舍得嗎?你還記得鬱浠白嗎?你一定不會忘了他的吧?”
“畢竟當初,你們可是全天下公認天造地設的一對呢。”
獨孤清月表情帶著戲謔,淡淡開口。
手一抬,長袍翩飛,寒冰席卷,將漫殊的花藤凍住。
他抬眸,好似要看入漫殊的心裡,他問你記得鬱浠白嗎?
鬱浠白是誰?
正史記載,那是夜國天下無雙的武林盟主,溫潤如玉,是所有人心裡的冬日霜雪。
那是他,跟她有什麼關係呢?
漫殊皺眉,實在想不起自己跟這個人有什麼交集。
可又覺得這個名字……讓她有些熟悉和觸動。
而黑翼黑狐黑貓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紛紛皺眉教主大人不會記得他的。
可他們記得,寒梨樹下,妖冶少女一襲紅紗似血,舞劍散花。
一襲白衣的鬱浠白在樹下撫琴,看上去和諧又美好。
他們是知己,高山流水遇知己,他們之間有獨特的默契。
而這一幕,一度讓前來找漫殊的靈熙公主吃醋好久。
同樣吃醋的,還有一個不起眼的花奴,當然……也是後來草根出身的鎮國侯。
夜國第一個寒門出身的外姓鎮國侯——遲燼(封司夜前世)!
“不記得,本座為何要記得一個對本座來說無關緊要的人?”
“國師大人莫不是怕了?還不出手?”
漫殊一如既往地張揚霸道,即便此刻勝算不多。
她身姿輕盈,從巨大的蛇頭上飛下來,紅紗飄揚,一道血光閃過,少女揚出血神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揚起鞭子,一鞭抽在失神的獨孤清月身上。
“殺!!!”
漫殊眼底血光乍現,手一揮,赤焰軍團,血月神教便伺機而動,衝向暗神者隊伍。
整個會場,宛如被點燃的煉獄,暗神者與漫殊的隊伍糾纏相殺。
漫殊的血神鞭一鞭子抽在失神的獨孤清月身上,男人雪白的長袍撕裂,一鞭見血。
鮮血飛濺而出,一鞭即見骨。
“不躲?”
漫殊挑眉,狂傲地挑釁,一如當年的耀眼。
鬱浠白怕獨孤清月對漫殊不利,拚儘一切衝破障礙奪走了身子。
卻恰好聽到漫殊說“不記得,本座為何要記得一個對本座來說無關緊要的人?”
一時間心痛如絞,眼看著那一抹血紅衝過來。
獨孤清月在身體裡嘶吼躲開,快躲開,鬱浠白你瘋了嗎?
她恨你,會殺了你!
鬱浠白卻堅持著穩住身體,沒有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