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任性女鬼姐姐!
(更新的有點晚,實在抱歉!)
胖頭魚也來了興致,大聲的回道“可不是嗎!以後彆讓我碰上他,否則,見他一回打他一回!讓這幫人渣敗類再囂張!讓他們知道知道我胖哥的厲害!”
任不順從他的後麵拍了一下他的頭,啐道“你這個小子就嘴上功夫厲害!我可和你們說,你們還是聽聽導員的話吧!這些天先彆出宿舍了,反正教官也放你們的假了……”
“就怕他們找到宿舍來怎麼辦啊?”胖頭魚憂心忡忡的問道。
“那倒不至於。我和你們講,咱們宿舍的門衛郭大爺可不是個吃素的。聽說他是個退伍老兵,在咱們這也乾了好些年了。這個老頭平日裡是感覺挺和藹的,但一旦遇到事,立刻二話不說,誰的麵子也不給!
那真是遇人打人,遇鬼打鬼啊!你們沒看到他養的那條大黃狗嗎?曾經有學生在咱們宿舍樓鬨事,他直接就牽著狗出來把人都給嚇跑了!他可是從來不慣著任何人脾氣的。所以,這宿舍裡真心是整個學校中最安全的地方了!”
話沒說完,胖頭魚便一副遇到了大恩人的模樣,一邊把平時喝剩下來的空瓶子收集到一起,一邊嘴裡念念有詞。梁少羽問他乾什麼呢,他回答說有一次看到郭大爺在賣空瓶子。以後自己喝剩下的空瓶子全都要收集起來,都給郭大爺送過去。
“行了行了!”
梁少羽無奈的歎了口氣。“胖頭,你忘了咱們在醫院裡看到什麼了嗎?那個封泰能有咱們在醫院裡遇到的事情還恐怖嗎?”
一句話好像是提醒到了胖頭魚。他放下了手裡的瓶子,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對啊!咱這大風大浪都過去了,還怕在陰溝裡翻船不成?”
“你們在醫院裡究竟看到了什麼?”任不順連忙問道。
胖頭魚便把那天的經過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說什麼那天他們遇到了一個十分凶神惡煞的老僵屍,小羽當場嚇得腿都走不動道了。還是他胖頭英勇的站了出來,奮力的打敗了那個僵屍。
後來又遇到了一個和關書雪神似的美人僵屍,小羽又直接嚇的昏了過去,還是他胖頭,舍命的保護著小羽,才有了梁少羽的今天……
說到這,胖頭魚麵色深沉,手裡拿起一個茶杯,緩緩的放到了嘴邊,品了一口,悠悠的道“這都是我應該坐的。誰讓我們是兄弟呢?”
一邊一直冷眼看著他的梁少羽有點坐不住了。他現在真想一腳把這個家夥給踢到一邊去!
“你們……你們真的碰到僵屍了?”
任不順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特彆是那天在醫院,那麼凶險的情況。難道說自己真的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
“我和你們講……彆看鳳凰城是‘靈異之都’,在這裡,僵屍絕對不是一個小問題!”
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沉重,好像是遇到了什麼大的危急。“你們知道嗎?在鳳凰城,曾經爆發過一次很大的僵屍危機……”
說著,任不順乾脆又過去把門給關上了,然後湊到了梁少羽和胖頭魚的前麵,神秘兮兮的說道“那大概還是在抗戰期間。鳳凰城由於地理位置絕佳,為兵家必爭之地。日本人雖然也聽說了鳳凰城是‘靈異之都’,但他們卻並不信邪,還是強行的把軍隊開進了城。
這裡有座山叫做小白山,原本是一座礦山。日本人就強行的押著很多國人去那裡做勞工,為他們開礦。
後來,據說是發生了礦難,死了很多的人。還有一種說法,是說當時的他們好像是觸碰到了一些他們不該碰的東西,所以才遇到了災難。總之,當時是慘不忍睹啊!不但死了好些中國人,日本人也折進去不少。
但這不是關鍵,你們知道嗎?後來,聽說每到夜晚,就會有很多行動詭異的‘人’在大街上出沒。他們的行為怪異,沒有人理解。關鍵的是,當時晚上有很多日本兵巡街,而一到天亮之後,就會發現他們全都陳屍在了路邊!
那的日本軍官還以為是國人所為。但經過調查後發現,那些在黑夜中遊蕩的,根本就不是人類!他們好像全都來自於那座小白礦山!入夜的時候出來,天亮前又回去……
日本人害怕了,便組織軍隊對他們進行打擊。但後來又發現,把槍炮用在他們的身上,雖然有效果,但由於數量太多了,有點應接不暇。況且當時他們又已經是強弩之末,便隻好收手。後來乾脆全軍撤退,直接就逃離了鳳凰城!”
一番話說的梁少羽和胖頭魚都唏噓不已。胖頭魚搖了搖頭,感歎道“不是吧……難道說僵屍也能‘抗日’啊?這比現在電視上演的那些抗日神劇還要更神啊!”
“不是這樣的!”
梁少羽一臉嚴肅的回道,“如果是鬼怪,或許還存在著複仇的意識。而僵屍是沒有心智的。他們才不會區分你是國人還是日本人。在他們的眼中,全都是他們的‘食物’罷了!”
胖頭魚又問道“那……那後來呢?不要說現在也是這個樣啊?”
任不順又拍了一下他的腦袋,道“要是現在還這樣,那鳳凰城誰還敢住啊?當時,據說解放後,人民軍隊進駐了鳳凰城,聽說了這件事,便派人去查。後來發現了小白山有一個洞口,那些僵屍就是從這裡出入的。
當時的長官就想把山給炸開!將裡麵的僵屍一舉消滅。但一些老人和一些陰陽道士不同意。他們認為這裡麵指不定有什麼東西呢!這小白山在這裡鎮守了成千上萬年,當初就是因為日本人冒冒失失的把山給炸開了,想要開礦,才招來了禍患。如今萬不可重蹈覆轍。
那些長官聽從了,便隻是運了很多石頭和水泥,把洞口給封住了。後來又在山的四周修了很多屏障,種了很多的樹。而這僵屍還真的就沒再出現過了。這麼些年過去了,一直太太平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