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裡有真修!
“轟隆隆。”
隨著突然傳來的一陣聲響,抱起青銅箱的李成險些被嚇的把手中的箱子扔出去,好在反應及時,沒有真的扔出去,隨後便是緊了緊胳膊,穩穩的抱住手中的箱子。
聽到聲響的張克信第一時間便是看向寧川等人,想要了解發生了什麼。
待看向寧川等人之後,張克信發現他們所有人都是麵向坑洞的方向,聚精會神的盯著那個方向。
看到這一幕,張克信哪還能不知道是那五個坑洞那邊出了情況。雖然知道了是坑洞那邊發生了事情,但是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張克信卻是絲毫不清楚。
既然不清楚,那就要多問,張克信直接是走到寧川身旁開口問道“寧道長,剛才那聲響是那些坑洞發出來的?”
聽到身旁傳來的聲音,寧川扭頭看了一眼張克信,隨後笑著說道“不錯,剛才的聲音,正是這些坑洞發出來的聲音。”
說完,寧川接著說了一句“第二個了。”
“什麼第二個?”
聽到寧川的話,張克信一臉的迷茫之色,還有些不太明白。哪知剛一說完,便又是聽到一陣聲響。
“轟隆隆。”
“木屬性的坑洞也塌了。”聽到這陣聲響,寧川平淡了說了一句。
聽到這裡,張克信也是明白了過來,這五個坑洞應當是要依次塌陷下去,剛才的第一聲聲響,是金屬性坑洞,現在這個則是木屬性。
明白過來之後,張克信便也不再多問,而是站在寧川身旁,一同看著五個坑洞,靜靜的等待起來。
隨著一陣陣‘轟隆隆’的聲音響起,空氣之中也是彌漫起了大量的灰塵,眾人的視線皆是被空氣之中的沙塵所阻礙。更甚至張克信等人因為灰塵彌漫,呼吸竟是都有些不太通暢,皆是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聽著四周此起彼伏的咳嗽聲,寧川忍不住皺起眉頭,隨後抬手一揮,體內的真氣便順著手臂散發出來,形成一股微風,將附近飄蕩的灰塵全部吹走。
吹走灰塵之後,寧川並未將自己的真氣收回,而是將其留在了外麵,形成一個屏障,將所有灰塵皆是擋在了外麵。
看到附近飄蕩的灰塵全部被吹散,原本被灰塵迷住雙眼的張克信等人也是睜開了眼,隨後便看到所有灰塵全部在前麵一些的位置飄蕩,形成了一副灰蒙蒙的場景。而自己所待的地方卻是一片清明,好似兩個不同的世界一般。
“道友修為之深,和對真氣的駕馭程度,真是讓人佩服。”一旁的虛元道人看到這幅場景,麵上不禁露出了一幕敬佩之色。
“道友過譽了,此等小事,對於諸位道友來說也不過是揮手即成罷了。”聽到虛元道人的誇讚,寧川淡然一笑。
聽到寧川的謙虛,玄機道人開口笑著說道“道友太過謙虛了。道友所做的這件‘小事’,在場的諸位道友,皆是可以做到。但是像道友這般輕鬆的,想來是沒有的。”
“不錯,沒想到清羽道友年輕輕輕,修為竟如此深厚,對於真氣的駕馭也是如此精妙,貧僧自愧不如。”一旁的普濟法師同樣也是一臉欽佩的說道。
“是啊,是啊。清羽道友的修為,當為我等眾人之最。”
其他的一些道門之人也是一臉讚同的說道。
“諸位莫要再打趣貧道了,不然貧道可要當真了。”聽到眾人的誇讚,寧川擺了擺手,苦笑的說道。
說完,寧川又伸手朝前一指,正色的說道“咱們還是看看那邊吧,現在灰塵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倒是可以看得清那邊情況。”
聽到寧川的話,眾人便不再談論寧川的事情,而是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向了五個坑洞所在的地方。
當眾人的視線移過去之後,便發現原本灰蒙蒙的場景,正在變得清晰起來。
隨後眾人便看到原本黑黝黝的五個坑洞,竟是已經被一大堆的碎石,砂礫給填了起來。雖說並不平整,但是確實是真真切切的將五個坑洞填滿了。
而五個坑洞的中央,原本是一片平整的地麵,現在則是突出了一根石柱,孤獨的矗立在那裡。
看到麵前的這一幕,張克信有些驚訝的說道“將這五個坑洞填滿的碎石,砂礫是從哪裡來的?這突然冒出來的石柱又是怎麼回事?”
聽到張克信的訝異,太元道人笑著解釋了一句“張司長,你不必太過驚訝,這些無端冒出的砂石,不是常理可以解釋的,你也不必太過在意。至於這根石柱嘛,則是這五行陣的核心所在了。”
太元道人說完,又對著寧川邀請道“道友,咱們一同去看看如何?”
聽到太元道人的邀請,寧川也不出聲,隻是輕輕點了點頭,隨後便邁步朝前走去。
“貧僧也和兩位道友一同過去吧。”看到寧川兩人已經朝著中央的石柱走去,普濟法師笑著說了一聲,隨後便跟上了兩人的腳步。
看到三人衝著石柱走去,張克信同樣是邁開步伐,準備一同過去。哪知剛走了一步,便被身旁之人扯住了衣袖。
發覺自己被人拉住之後,張克信疑惑的看了過去,發現正是白雲觀的虛元道人拉住了自己。
看到張克信疑惑的看向自己,虛元道人放下自己扯住張克信衣袖的手,隨後笑著說道“司長還是不要過去為好。”
“這是為何?”聽到虛元道人的話,張克信便也不再打算過去,隻是不解的問了一聲。
聽到張克信的問話,虛元道人並未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司長知道為何方才太元道友隻叫了清羽道友一同過去,卻不喊其他人嗎?”
聽到虛元道人的反問,張克信好似有些明白過來,不確定的說道“莫非是那邊有什麼危險?”
“是不是危險還不好說,隻是從那根石柱之上所散發出來的靈氣波動來看,在場之人除了清羽道友和太元道友有些把握之外,再沒有第三人可以扛得住。”對於張克信不確定的語氣,虛元道人並未給出確定的回答,隻是說出了在場所有修行人士共同的看法
聽到這裡,一旁的吳尤忍不住插嘴說道“不對吧,虛元道長,普濟大師不是也過去了嗎?如果他不是覺得自己可以抗住的話,那他為什麼要過去?”
聽完吳尤的話,張克信好似反應了過來,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難道?”
“不錯。”
見張克信反應了過來,虛元道人點了點頭,肯定了張克信的猜測,隨後扭頭看向一旁的佛門修行之人。
不知何時,一旁的佛門之人皆是盤腿坐到了地上,閉上雙目,默默的念誦起了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