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靈修太強了!
就是這個機會!
隻見李叔同率先動手了,一個虛空挪移直接出現在烈金岩和林拾的上方,一個偌大的金色手印直接拍了下去。
原本還愣住的烈金岩眼中精光一閃,一拳向天,硬生生的扛住了這必殺的一掌,又是一拳破除了掌印,帶著林拾向後飄去。
這個機會,可以說是偶然形成的,因為烈金岩所有的表現舉動都是真的,沒有絲毫的作偽;也可以說是必然形成的,皇帝親自為前三名頒發獎勵,他肯定會和自己的幼子近距離的接觸,自然會出現那般反應。
當然,這是他強烈要求的,自己親自保護才會放心!
“護駕!”
這時,烈天燚似乎才反應過來,帶著一批禁衛軍和火離衛匆匆來到自己的父皇身邊,手持魂器烈陽斬,目光堅定的盯著自己的外祖父,李叔同。
林墨也帶著一眾人和三名暗衛趕了過來,站在林拾的身邊。
“李丞相意欲何為?”
“哼,陛下,不用在演戲了,你想要滅掉我李家,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斃,今日,就是你的駕崩之日。”
好生狂妄!儘管早就猜到了這一切,現在從他李叔同的口中親口說出來,還是讓烈金岩怒氣橫生。
林墨更是輕輕一笑,徑直的走上前去,
“李叔同,彆說你隻是個後期靈帝,就算是巔峰,你覺得你一個人能夠做些什麼?小爺我也不是嚇大的,亮出你的後招吧!”
自然是有後招的,這老狐狸可不是個敢立於危牆之下的人,之所以這麼說,無非就是要讓他將準備的人手擺放在明處。
若說李叔同最恨的是誰,不是離火皇室,不是林拾,就是眼前的林墨。要是沒有他,就算那孽種來到了皇城又能如何,離火帝敢這麼輕易和李家翻臉嗎?要是沒有他,那孽種早就死了,哪裡還有這麼多麻煩事兒,自己的兒子、孫子也不會被抓。
所以說,林墨才是李叔同最恨的那個人!
“林家的小東西,今日你也逃不了,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覺得我還會顧及你林家少主的身份嗎?”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其身後出現了十數位靈帝,遠比昨晚烈赤父子說的還多了幾位。其中修為境界最強的一個是巔峰靈帝,不是彆人,那才是李家的老不死,李叔同的父親,李家的擎天柱李立群。
此時,李叔同看林墨他們這邊,算是林墨明麵上也就六名靈帝,最強的是烈金岩,也不過是後期靈帝,實力差距十分懸殊。剩餘的那四名火離衛就是個擺設,據女兒傳來的消息,全都是找人偽裝的。
“陛下,這樣的力量你可滿意?”
還真是小瞧了李家,沒想到除了那一批死士之外,竟然還隱藏了五名靈帝,看來是早有準備了。
“是嗎?在我看來還是差了一點!”
就在李叔同有些得意的時候,一道聲音突兀的出現,接著烈明帶著四名後期靈帝從虛空中走了出來。
什麼?!烈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不好,中計了!
李叔同一下子反應過來,從調回火離衛,到李玉燕傳來消息,再到後麵的種種,全都是烈金岩設下的全套!這麼說,那幾名火離衛是真的了?有些難以相信的移動目光看向火離衛,這會兒他們的氣息波動明顯是靈帝級彆的了。
雙方的實力基本上對等了。
“哈哈,怎麼樣,老狐狸是不是驚呆了,小爺的計劃還是不錯的。”
又是這個林墨!李叔同現在恨不得活寡了他,而內心深處則是有些恐懼,這居然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想出來的,自己難道真的老了?竟然會中一個小東西的全套?
“哼!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心機,可留你不得!”
一聲冷哼,李立群出手了,他的目標不是烈明,不是烈金岩,也不是林拾,就是站在最前麵的林墨。這個少年必須死,再讓他成長幾年,就算李家掌控了離火皇朝,到最後還是要敗在其手裡,他怕了。
從站到最前麵,林墨就一直保持著高度的警惕,現在看到這老家夥不顧臉麵的對自己出手,直接施展空間秘術,遁去了身形。
靈皇境界掌握了空間之力?
很是不相信,可事實擺在眼前,也由不得他李立群去細想,因為烈明已經和他對上了。李叔同卻是沒有跟著動手,反而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似乎是在等什麼人或者事。
“老狐狸,怎麼還不動手?怎麼,是在等你李家養的那批死士嗎?”
看見李立群被烈明纏上,林墨又重新回來,繼續攻擊著這位離火丞相的心理防線。這本來就是李家的一次豪賭,他不信其一點兒都不擔心,再怎麼說李家的底蘊還是比不上烈家,要真正的算起來,烈家可不止傳承了千年。
六大無上勢力究竟傳承了多久,恐怕就連爺爺風擎宇他們也不知道。
“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今早皇宮根本就沒有什麼事發生,這會兒,那個皇後娘娘應該是已經被監控起來了。”
“林墨,你說什麼?”
聽見這話,烈天燚頓時跳了出來,怒氣滿滿的盯著他,手將烈陽斬握得更緊了。
“喲,大皇子殿下,你這是要做什麼,難道你和你外公是一夥的?”
烈天燚心裡一驚,怎麼會!
結果看著林墨戲謔的神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心裡卻是十分的憋屈,論鬥嘴,十個他也鬥不過其一個,論身手,一年前的天禁大比自己敗了,也不知道當初那隻奇怪的靈獸還在不在。
輕輕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長子,烈金岩回頭,
“李叔同,你們已經無路可逃,是束手就擒還是戰死,你自己選擇!”
“哈哈哈,如此說來,陛下是真的不留一點兒活路給李家了?”
“不錯,要怪就怪你們太過狠辣了,十八年前放過了你們,十八年後的今天,你們再度挑戰我的底線,我不可能再熟視無睹了。”
說出這句話時,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長子眼神變了,變得不再猶豫,十分堅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