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雪寒霜耐歲寒!
金啟文大呼道“若臣死於非命,定是‘二公主’所為。”他們這些人跟著封問心日久,對王室輕視慣了,一時收斂不住。
傅雪被懟得啞口無言,心道‘我表現得這麼明顯嗎?’
金啟文見‘二公主’竟然不否認,心中咯噔一下,繼而悲憤的很‘她果然是想害我性命!’
明展眉難得見傅雪吃癟,偏頭掩了掩唇,這才一拍扶手“夠了,堂堂一國儲君豈容爾等肆意揣測,構陷人品?”
見明展眉動了怒,金啟文這才不敢吱聲。
見明展眉動了怒,金啟文這才不敢吱聲,心裡卻著實害怕了起來。
傅雪惱羞成怒道“金大人與封相感情深厚,定是悲痛過度以致殿前失儀,不如全了金大人一片情意,讓他為封相縞素守靈。”
金啟文抬起頭來,抖著手“你!”縞素還是他提議的,讓他一個人去做卻又不願。
“言之有理,”明展眉一錘定音“準!”似乎覺得不夠,又補充道“金卿這些時日不必參與早朝,專心守靈,直待封卿入土為安。”
朝堂裡寂寂無聲,都生怕被連累,沒有一人替他說話,金啟文隻得叩頭謝恩。
原先站在中央那名討伐‘二公主’的臣子還戳在原地,明展眉問道“劉卿方才說到哪兒了?”
那人忙躬身退回隊列“臣已無事可奏。”
下了早朝後,一堆人圍住了鄭澤生,七嘴八舌的問“鄭大人,殿下那板兒上,可有我的名?”
鄭澤生享受了一把封問心生前的殊榮,但一點兒也不覺得開心,他敷衍道“我認不大清殿下那囂張跋扈的字兒。”
眾官心道‘這倒是字隨其人。’
傅雪跟在明展眉身後抱怨“母君為何要害我?”
就像她在講某人壞話,被當眾揭了出來,顯得她又渾又尬。
明展眉睨她一眼“字兒太醜,定是平日裡疏於練習,卷麵汙糟,瞧得孤眼睛疼,孤自然要給你一些懲戒。”
傅雪極是不服“草稿能有多工整?我也不是參加科舉,再說那本來也不是給您看的,您非得看,還要怨我……”
明展眉眼睛橫了過來“嗯?”
傅雪後退兩步“好好好,是我錯了。”
明展眉這才放過她“封問心之死查得如何?”
“所有人都知道凶手是誰,但這一時半會的竟拿她沒有辦法。”傅雪歎了一口氣“我如今完全能猜出柳氏的行凶過程和手段,可惜我沒有證據。”
明展眉漠然道“如實在不行,那姓封的小子便舍了罷,明知道柳氏必然有所動作,卻仍能入套,如此蠢笨,留著又有何用,至於那柳氏,再尋彆的法子殺了便是。”
傅雪來了脾氣“這話我不愛聽,讓無辜人枉死,說明我們這些辦案的人無能。”
明展眉頓了一下,側過頭來看她,剛要開口訓斥,傅雪又道“再說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封越塵與當朝儲君關係親近,一旦坐實了他的罪名,封家人不都以為是我們明氏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