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去1969搞事情!
三組這邊如火如荼的建設著,而理發的張師傅也在村子裡緊張而又開心的忙碌著。由於價格不高,又有老支書那邊優惠政策的支持,所以村子裡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基本也就都理了,因而村裡的街道上、田地裡到處都是或光頭或短發的男男女女。而知青這邊也是一樣,除了幾個愛美的女知青不願意剪掉長頭發外基本大家也都剪了短發。而對於張師傅三人來說也是收獲滿滿,錢掙了、飯吃了、兒子、媳婦的手藝也練了,更可貴的是這樣的模式以後他也完全可以複製到其他生產隊去。當然無論是村子裡還是知青裡麵難免都有一些或囊中羞澀、或礙於麵子、或其他什麼原因而沒有理發的,不過有了何飛的支持和授意老支書也是大開方便之門,或是直接免費、或是讓他們用勞動換取也就給解決了。當然,好吃好喝的招待之下張師傅當然也會適當的贈送幾個名額。不過當中無論是老支書還是張師傅都肯定少不了誇何飛、誇三組他們抓兔子、野雞的事情,讓這些人欠他們人情。還有就是革委會的一幫人了,除了薑組長享受免費服務外其他人照樣拿錢。
在張師傅三人一刻不停的忙碌之下,終於將馬家莊男女老少的頭發理完了,然後便在第三天早上帶著錢物興高采烈的回家了,
現在大家的地基本都已經種完,剩下的基本也就是挑水澆地了,所以就有不少的人閒了下來,而眾人也在老支書的示意和道德良心的鼓動之下取到了山上幫忙。當然,更多的人還是加入到了割草、砍藤編織車筐、養殖動物的行列。
不過這動靜大了自然就會引起某些人的注意,這不薑組長在手下人一次又一次的報告之下就重視了起來嘛!
“什麼?村子裡都在編籃子?他們編那麼多乾嘛?”聽了手下小弟們的彙報薑組長大叫道。
“肯定是賣唄!而且我看那樣式全都差不多,應該是專門給彆人做的,肯定是要投機倒把!”其中一個小弟道。
“是啊!我聽見他們有的家裡還有雞叫聲,他們還經常割草、抓螞蚱的,裡麵肯定養了不少的東西。這東西哪裡來的?肯定是有人投機倒把弄來的呀!”另一個小弟道。
“組長要不我們直接去……”
聽了眾人的話薑組長轉動著綠豆眼睛想了想說道“你們懂啥?這些窮身上能炸出多少油水來?即使把他們抓了也就教育教育。再說了他們即使是養了估計現在也大不了,我們能撈到點啥?還不如等養大能吃肉了再下手。現在你們先把情況摸清楚了,平時也多盯著點就可以了。”
“可是那些籃子?”
薑組長“我先去馬支書那邊探探底,看看這老小子怎麼說!不過你們可要給我盯住嘍!有情況立馬報告。至於其他的,就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說完他便晃悠著往老支書家走去。
“何飛,今天姓薑的找我了,說了說村子裡最近的事情。
晚上,老支書坐在桌子旁對著何飛說道。
何飛聞言連忙問道“他說啥了?我們做的事情他全都發現了?”
老支書吧嗒了口煙,說道“就是提了下籃子和籠子的事情,其他啥也沒說。不過我感覺他們已經都知道了,這幾天他們的人經常出現在鄉親們的家門口附近。要不我們先停一停,等過段時間再說?”
何飛心想今天的局麵可是老子好不容易整起來,這又廢錢糧、又廢心血精力的,總不能剛開頭就放棄吧?再說了,現在一旦放棄那麼今後再想整起來可就千難萬難了。
於是何飛對著老支書道“要不先把做好的筐、籠子給我吧,我找地方先藏起來。以後大家也是做好一兩個就給我一兩個,這樣他們家裡不多存也就沒什麼事了。至於雞兔的事情等會兒我去找薑組長聊聊,估計他會同意的。反正無論怎樣我也不會讓大家白乾的,有責任我一個人擔著。”
聽了何飛的話老支書凝重的道“你這也是為村裡才乾的,責任怎麼可以你一個人擔,要不咱還是彆……”
見老支書還要說放棄的話何飛連忙打斷道“沒事的支書爺!我先和薑組長聊聊去,如果實在不行咱再停也來得及。”
老支書“好吧,那就先按你說的辦。”
何飛都這樣說了老支書也就沒再說其他。
從老支書家出來後何飛心裡有些不爽,他不就是想讓村裡人都能吃飽飯、能過好點嗎?姓薑的這幫人不支持也就算了,竟然還想搗亂,真是叔可忍嬸兒不能忍!
於是何飛也沒回住處直接就來到了革委會駐地所在。他們的駐地離知青點不算太遠,也是處於村子邊緣的一處院子之中。此時天剛剛黑下來,或許是他們的人還沒有全回來,所以院子的大門並未關上。
何飛觀察了一下見四下沒人就趕緊閃了進去,然後直接就進入了空間。
既然打算好好教訓一下這夥人那麼何飛也就沒怎麼著急,反正他經常外出魯山他們早就習以為常了。現在時間還早於是何飛就先在空間裡培育起果樹苗來。這想要儘快把山上種滿果樹那苗木少了可不行,要是一點點來那得什麼時候才能成功呢?所以他現在就得多做準備。
適合移栽樹木的季節一般都選在春季樹木發芽前,或者秋季落葉後。因為春季樹木正處於休眠狀態,移植後比較容易緩苗;秋季落葉後樹木蒸發量小,因此樹木對養分的消耗需求也就比較少。所以何飛要在秋天前準備出大量適合移栽的果樹才行。
忙碌一陣之後,何飛見薑組長他們的院門已關,他們的人也都進了屋子,於是他就準備動手了。
他先是偷摸的來到了屋門的一側,然後便向裡麵望去,可是屋裡麵湧出的滾滾臭氣和煙霧讓他差點兒沒嗝屁了。難受之下他隻能是進了空間觀察,這幫人估計平時連個腳也不洗,刷牙的可能性也不大,而且他們又是抽煙又是喝酒打牌的,屋裡平時再懶得收拾,那味道如何就可想而知了。而此時的他們也是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玩著牌,何飛掃了一眼好像桌上還有肉,真不知道這群人為何如此的瀟灑。
何飛一邊在空間裡勞作著一邊觀察著屋子裡的情況,直到有個人尿急拉著褲子往外跑時何飛這才停下了手中活計。當那人剛邁出門口正要往前麵跑時,何飛的一條腿卻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腳前,然後又迅速的撤回了空間。
“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