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嬌反派不乾了!
“不要……唔……”
嗚咽的反抗聲被捂在嘴上的手掌摁了回去,蘇桃雙眼被領帶蒙住,眼前一片漆黑。
他害怕得微微發抖,眼底泛上了些許淚光。
“我放開你,你彆叫。”
通過變聲器,陰冷機械的聲音貼著耳邊響起。
蘇桃忙不迭點頭,那人手一放開,他還沒開始叫救命,微張的紅潤的唇就不知所措的抿了起來。
……這是他家。
因為是老城區的破舊小房子,周圍魚龍混雜特彆吵鬨,他自己特意全部裝上了隔音棉,整棟樓就他這最安靜。
哪怕他死在家裡,也沒人知道的。
蘇桃沮喪又害怕,這個人連他家裡怎麼樣都知道,已經盯上他多久了?
他到底想要乾什麼?
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蘇桃被那人攬著肩膀帶領著,跌跌撞撞坐到了沙發上。
“真乖。”
因欲望而沙啞的聲音,在變聲器的扭曲下透著恐怖的愉悅氣息。
蘇桃什麼都看不見,但他能感覺到對方比他高大,散發出強大的壓迫力,仿佛他是對方掌中怎麼逃都逃不掉的鳥雀。
金屬摩擦過茶幾的聲音,令蘇桃差點驚得跳起來。那人拿了他的水果刀!
他想用刀做什麼!
“我們有事可以好好商量!我與人為善,從不結仇的……”
蘇桃整個人都在發抖,男生卻貪婪的盯視著他不斷張合的嘴唇,和說話時露出一點的濕潤舌尖。
不知道摸上去是什麼感覺。
溫熱的手指突然壓住滑膩的舌,滿意的捉住玩了片刻,又一點點探過潔白整齊的牙齒,像是醫生在檢查牙齒的健康情況。
蘇桃驚得失了聲,那人已經不滿足於此,俯身咬上蘇桃的脖頸,幾乎控製不住想要將他吞噬的力度,連吻帶咬,留下點點濕潤紅痕。
毛茸茸的頭發蹭在皮膚上,涼涼的癢,這麼近的距離,蘇桃甚至沒從他身上聞到半點味道。
他早就做足了準備。
水果刀時不時警告的劃過茶幾,發出刺耳的聲音。
寂靜的客廳裡隻能聽見近在咫尺的微微喘息與水漬聲,在這種可怕的氛圍下,蘇桃強行壓迫著不安,沒再試圖反抗。
他怕自己過幾天成為慘烈的社會新聞的其中一條。
好在,那人像是拆到了非常滿意的禮物,並不打算一次性拆完享用。
漫長的親吻結束後,他強迫蘇桃喝下了一杯放了安眠藥的水,沒一會,蘇桃就沉沉睡去了。
直到藥效過去,一覺睡醒,已是大天光,他都蒙在被子裡不願意出來,生怕一出來就撞見那個變態。
但手機持之以恒,連續打了四五個的十分暴躁的鈴聲把蘇桃吵得心煩意亂。
被窩裡緩緩探出一個頂著蓬鬆微卷短發的腦袋,像炸起全身毛的小鬆鼠,謹慎打量一圈室內和一眼能望到的客廳。
確認沒人後,一骨碌爬起來,接通了來自班主任的電話。
“蘇桃!你還知道接電話啊!你曠課一上午乾嘛去了?!”
蘇桃連忙捂住聽筒,使勁揉了揉喉嚨,輕輕咳了兩聲,聽起來迷茫又沙啞。
“……我昨晚回來就發燒了,家裡沒人也沒藥,一覺睡過了,不好意思啊李老師,我這就來學校……咳咳……”
班主任甚少跟蘇桃打交道,但她知道這孩子家境不好,有個那種爸爸跟沒有一樣,聽聲音不似作偽,語氣也軟了下去。
“那你好好照顧自己,回頭來找我補請假條。”
糊弄過去班主任,蘇桃鬆了口氣,又癱回了床上。
他苦著臉扯開領口一看,從胸前到腰腹,全是被吸出來的紅點點,活像被狗壓著從頭到腳啃了一遍。
“小傻貨啊,我臟了!我心理受到了傷害,強烈要求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