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嬌反派不乾了!
好在,顧煜態度凶不拉幾,下手卻是輕柔的。
他根本無法掩飾自己對蘇桃的疼愛。
哪怕現在蘇桃既背叛了他們的友情,又背叛了他們的愛情,還想逃離他。
壞在,作為一個初哥,不可能上手就會的。
眾所周知,凡事需要學習操作積攢經驗,像顧煜這種上來就開的,要麼痛要麼爽,要麼一邊痛一邊爽。
蘇桃酒意上頭,他喝醉後一點都不安分,感覺自己就是被摁著在搗蒜。
鐵杵一下接一下,火辣辣的把蒜搗成了泥。
沒錯,他就是那顆蒜。
蘇桃疼哭了,抓著抱枕一把鼻涕一把淚,說他被搗碎了,又說自己是個小水母,隻要眼淚流成大海,就能遊回家去。
顧煜“……”
他無奈極了,換了個姿勢,把這顆掉眼淚的小水母摁懷裡細細密密的親,一下比一下更輕柔憐惜。
終於把小水母給討好了,小水母濕濕熱熱的爪子扒拉著顧煜,睜著一雙霧蒙蒙的眼睛。
“還要搗。”
顧煜呼吸一緊,“搗什麼?”
蘇桃得了趣,往顧煜懷裡更緊密的蹭去,去親顧煜脖子,聲音還有點小委屈。
“你剛才還搗我的……”
他伸手去摸鐵杵,這下可把本來就在忍耐的顧煜惹毛了,被顧煜掐著下巴重重吻了上來。
“搗,”顧煜語氣溫柔的能滲出水來,“把你搗得破破爛爛,從裡到外都是我的味道,好不好?”
蘇桃暈暈乎乎點了點頭,還鼓了鼓掌,“好呀好呀,蒜泥多,吃火鍋~”
然後,他就被翻來覆去搗了大半夜。
搗到最後哭著說不要了都沒用,鐵杵追著他跑。
“不要蒜泥……不要蒜泥……”
睡夢中的蘇桃側躺著,被枕頭擠得嬰兒肥微微嘟起來,眼睛周圍紅紅的,纖長睫毛被淚水沾濕了,可憐巴巴的黏在一處。
就連臉頰都沒逃過,印上了好幾個牙印。
他無助的抱緊了抱枕,隻有這個能給他安全感。
然後,顧煜毫不留情的抽走了抱枕,把蘇桃塞進自己懷裡。
他再也不用掩飾眸中扭曲的獨占欲,滿含期待的在蘇桃額上印下一個吻。
“栽進我家,你就是我的桃子了。”
“晚安,好夢。”
蘇桃沒做夢。
他太累了,一覺睡醒,已經過了十二個小時,窗外晨光熹微,才四點多鐘。
宿醉後的頭暈腦脹和仿佛被拆散架的酸疼身體,令蘇桃難受的哼了聲,被圈在背後的手臂下意識往懷裡摟了摟。
蘇桃有點懵,伸手按了按,按到一片漂亮的腹肌,整個人縮在顧煜溫暖的懷裡,不得不說,挺舒服的。
他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昨天發生的一切,臉上白了又紅。
本來還想推開顧煜,屁股一疼,頓時放棄了作死的想法。
啊。
太糟糕了。
求問,一覺醒來被好兄弟上了怎麼辦?
蘇桃稍微動了動身體,小心翼翼扒開顧煜的手,小鬆鼠一樣從被子裡往外潛逃。
剛剛到床邊,這個欲蓋彌彰,因為身體不適緩慢挪動的鼓包,就被一把抓住了。
顧煜剛睡醒的聲音略微沙啞,加上開足了葷,即使語氣冷淡也充滿了性感的荷爾蒙。
“瞧,一隻想逃跑的小鬆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