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這麼說,他心裡可爽著呢。
聽到作業不用補,人也已經出來了,蘇桃立刻打起了精神。
他好奇道“你用什麼理由幫我請這麼久假的?”
半個月時間,老班手上請假不難,但在高三想請到這樣的長假,也不容易。
“我去說,還需要理由嗎?”顧煜淡淡道。
“大佬,牛!”
蘇桃給顧煜翹了個大拇指,又蹭過去讓顧煜再請一次假,包括但不僅限於撒嬌賣萌打滾。
顧煜把人往懷裡一按,總算是安分了。
他眸色微斂,看向懷中人,是數不儘的溫柔深情。
真傻。
他說什麼信什麼。
顧煜幫蘇桃請假,是有正當理由的。
當初,他處理完賭場,發現蘇桃父親欠下不少賭債,都跟要債的說過可以去找他兒子。
一會說他兒子長得好,一會說他兒子繼承了母親的遺產,準有錢。
好在他名聲爛臭,又是本地人,知根知底,其他賭場也不想沾血,壓根沒往蘇桃這兒來。
隻有那一個賭場的討債人,得了郭子淘的消息,過來找蘇桃了。
但這群人是一個個啞彈,隻要蘇桃將來過得好,就會把蘇桃炸到粉身碎骨。
處理掉這些麻煩後,顧煜想瞞著蘇桃處理掉他的父親。
可手下人找到的是一具醉酒溺水的屍體。
倒免了他親自動手了。
顧煜以蘇桃父親個人關係複雜為由,拜托班主任千萬彆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至於蘇桃,他這輩子都不用知道。
“顧煜,我要吃燒烤!”
“晚上回去給你做,”顧煜順手把人望著路邊的腦袋轉過來,“大早上的,不是正經燒烤。”
這樣就很好。
開心的笑著吧,活著吧,鮮活漂亮的蘇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