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嬌反派不乾了!
蘇桃來的時候玉淩霄剛中毒,吐血倒下,他一和平世界的人哪見過這種畫麵,連救人都不知道怎麼救。
好在師尊生命力頑強,挺過去了。
但之後呢?
師尊沒了修為,作為第一劍修,他以後將要麵臨多少危險啊。
如果不幸死了……
蘇桃光是想想,就覺得自己的鹹魚未來和對師尊的愧疚在互相拉扯。
“委屈師尊你跟我擠擠睡了,晚安。”
月色如水,落在殿內的青石磚上。
失去修為病弱不堪的玉淩霄睜開雙眼,墨色眸中一片冷漠。
緊抱著他的手臂是不屬於冰係靈力運轉時的炙熱,從未與人如此接觸過的玉淩霄有幾分不適。
他靜默起身,撫開少年手臂,見少年下意識想要抓握住什麼,卻隻抓到一片空蕩,莫名有些不忍,遞過一隻手去。
習慣抱點東西睡覺的蘇桃抱住手臂,美滋滋的繼續陷入了安穩的睡眠。
從那被睡姿蹭到鬆垮的領口處,可以看見脖頸到鎖骨皆是一片曖昧紅痕,夾雜著幾個咬痕。
可見下口之人有多麼激動和愉悅,又是有多麼喜歡。
玉淩霄皺眉,為蘇桃拉好衣襟,冷淡道“心魔,你僭越了。”
一抹濃鬱黑氣出現在空蕩蕩的內殿,凝聚成一抹人形。
從相貌到身形,和玉淩霄一模一樣。
隻不過,玉淩霄墨發白衣,服飾規整,哪怕剛起來都分毫不亂。
心魔卻是銀發黑衣,敞著領口,儘顯風流邪氣。
“都說了我有名字,叫玉淩塵,彆心魔心魔的叫我,難聽。”
自稱玉淩塵的心魔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都選他為渡情者了,難道還不打算動他?”
“他日後要娶妻生子的,你彆弄壞了他。”玉淩霄淡然道,“渡情者不過是一時而已。”
“嗤,連人娶妻生子都想好了?他這身子,讓我死在上麵都願意,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
玉淩塵不屑,當著玉淩霄的麵,吻住了蘇桃。
薄唇壓上豐潤紅唇,玉淩塵吻得炫耀,也吻得極為動情,親得蘇桃喘不過氣來了,才輕佻的舔過唇角,挑斷曖昧銀絲。
玉淩霄眼神在蘇桃微腫的唇上一掃而過,指尖微癢,想揉上一揉,看是不是真那麼軟。
意識到自己想法不對勁,他眸色微沉,卻被敏銳感覺到他內心變化的玉淩塵挑破。
“你修無情道,若是不渡情,滅情,這輩子都無法成就大道。”
“既要渡情,就彆忍住動情,想對他做什麼就做。否則你這種天生冷情冷性之人,哪怕偽裝病弱溫和,也是老虎裝貓,學了個皮毛。”
玉淩霄覺得心魔說得有道理。
想要,就去做。
隻有懂什麼是感情,是欲望,才能真正除掉這些,成就大道,渡劫成仙。
玉淩霄不是猶豫的人,他決定了,便壓下初次與人親密接觸的不適,低頭朝蘇桃吻去。
心魔嘗得那麼甜,他也想試試。
蘇桃張開睡意朦朧的眼睛,打了個哈欠,疑惑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美人。
“……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