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嬌反派不乾了!
興許對方醒著和昏迷中截然不同,使蘇桃下了很大的決心。
當他吻上來,帶著藥液微苦味道的舌尖抵進來時,那雙近在咫尺的明亮雙眸中,竟有破釜沉舟之勢。
這令玉淩霄微微晃神。
好漂亮的眼睛。
想將蘇桃壓在身下,隔著眼皮按壓這雙總是鮮活流露出各種神色的眸子。
也許會害怕到顫抖,也許會是亮著焰光的憤怒,也許會是對師尊的信賴。
然後,他想舔過這雙眼睛,看能不能嘗到那些情緒的味道。
但很快,這些想法被闖入口中的舌尖攪亂。
蘇桃非常注意,除了喂藥沒有任何多餘動作。
可在這樣的親密之中,哪怕隻是舌尖擦過舌尖,唇瓣貼著唇瓣,都讓玉淩霄脊背泛起陌生的酥麻。
他聽見自己心跳快的不正常,想捕捉那點舌尖,拖過來肆意吮吸,讓蘇桃露出那種眼尾發紅的情態。
蘇桃的每一個部位,都讓玉淩霄喜愛至極。
但他怕嚇走了這隻小桃子,怕心魔的算計成真。
玉淩霄知道,心魔故意露麵給蘇桃,就是為了毀掉他在蘇桃心中建立起來的好師尊形象。
心魔貪戀蘇桃,想獨占蘇桃。
可心魔是不是忘了,他本就是玉淩霄的欲望,是玉淩霄心中最深的所思所想。
他有多想要,玉淩霄就有多想要。
蘇桃。
他的徒兒。
他的渡情者。
他未來的大道將成。
玉淩霄心想,他選對人了。
而他的吻,確實也數倍拿回來了,和感知與想象中的一樣,又軟,又甜。
蘇桃一旦下定決心去做,就像在人生命危急時給人人工呼吸,喂了兩口他也沒覺得有什麼尷尬了。
好在,又一杯藥水下去,玉淩霄麵色終於恢複正常。
蘇桃為他擦去嘴角的水漬和血痕,感覺自己這輩子都不想吃變態辣火鍋了。
他不敢再刺激師尊,本來覺得師尊夜夜換裝來玩弄他的想法也逐漸失去了底氣。
這樣看來,師尊確實是失去了修為。
連吃口辣椒都能吐血,這身體,怎麼可能堅持夜夜偷襲他。
那怕不是要死在他床上了。
“徒兒,在想什麼?”
玉淩霄眉目是一如既往的溫和,絲毫沒有因為蘇桃的惡作劇和冒犯而生氣,反而更關心蘇桃。
蘇桃被他一看更心虛難受了,垂頭喪氣的乖乖道歉。
“抱歉,師尊,是我認錯人了……我不該故意給你吃這麼辣的東西,害得你吐血,你罰我吧!”
“無妨,到底是孩子心性,怪為師吃不得辣,反而嚇到你了。”
玉淩霄在蘇桃麵前仿佛寵溺到沒有底線,他揉了揉蘇桃的頭,溫和且包容。
蘇桃差點淚流滿麵“師尊,你不要對我這麼好……”
他不好意思的蹲在床邊,把頭埋在玉淩霄腰間。
像隻把腦袋紮進翅膀不想再出來的雀兒,又彆扭的表示親近與依賴。
玉淩霄想細細撫摸這隻雀兒的羽毛。
他現在對心魔曾經好奇過的事情好奇極了。
想把蘇桃剝個精光,寸寸把玩,看看蘇桃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要克製。
要讓桃子自己褪去皮,把誘人的汁水喂給他。
“你是不是見到和為師一樣的人了?黑衣銀發,行為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