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嬌反派不乾了!
多洛雷斯走得第一天,想他。
多洛雷斯走得第二天,想他。
多洛雷斯走得第三天,想他,以及……亞曆克西斯不要挖牆腳了,你還記得你叫聖潔天使嗎?
不是ntr天使啊!
這三天,蘇桃和亞曆克西斯也不是閒著沒事乾,因為亞曆克西斯能帶走多洛雷斯的肢體,又能瞬移,總之厲害到像是開了掛。
他們就把多洛雷斯剩下的身體收集完畢,亞曆克西斯給多洛雷斯送上去了。
然後……
蘇桃無奈的推開懟到臉上的玫瑰花,死魚眼呸呸吐出不小心吃到的花瓣。
“我不喜歡花,也不會收的。”
亞曆克西斯毫不介意蘇桃的抗拒,伸手摘了兩片花瓣放進嘴裡嚼了嚼,皺著眉頭咽了下去。
“奇怪的味道,不好吃,你喜歡甜的東西對吧?”
“對,多洛雷斯有給我留糖。”
蘇桃表示他這牆角是鋼鐵造的,絕對挖不倒。
主要也是他看得出來,亞曆克西斯對他不是喜歡,而是一種好奇。
就像兩個都混得不咋地的兄弟,一個空虛到自我狗帶,一個被騙來騙去黑化了,同病相憐。
突然,其中一個又是機緣巧合找到了做人的意義還談起了戀愛,另一個活了千把年卻還隻能持續黑化中,落差感一下就出來了。
亞曆克西斯就想體驗一下,能不能把多洛雷斯跟蘇桃拆了。
要蘇桃來說,他懂這種感覺,這不就是fff團嗎?
但亞曆克西斯幫了那麼多忙,撬牆角的方式都很單純,也不令人討厭,從朋友角度來說,蘇桃還挺喜歡祂的。
之前亞曆克西斯從神國回來,蘇桃問他“多洛雷斯和真神們打起來了嗎?祂現在怎麼樣了?”
亞曆克西斯想了想,把蘇桃帶到了水產市場,蹲在賣章魚的攤子前,強製把兩隻章魚懟到一起打架,觸手亂飄。
“這樣。”
蘇桃當時就被這強大的比喻能力震驚了。
更要命的是他有畫麵感了。
如果多洛雷斯早點回來,可能他會忍不住把多洛雷斯代入那隻勝利的章魚。
他們現在還在虹湖城,因為在搜集多洛雷斯的身體時,三大教會都在四處張貼通緝令,搜查蘇桃的蹤跡。
亞曆克西斯沒有多洛雷斯那樣的認知扭曲技能,不能完美掩飾住蘇桃。
他們索性停留在三大教會勢力最弱的虹湖城,等著看血獵協會會有什麼異動。
那天被格魯鎮血獵協會分會長追殺時,分會長的異變蘇桃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按多洛雷斯的說法,異變都是三大教會的信徒信仰與祈禱時被汙染造成的。
那號稱獨立於教會之外的血獵協會,偏遠的分會都能發生異變,內部肯定與教會牽涉很多。
“人都有惡念,有惡念就會被汙染,隻是時間快慢罷了。”
“多洛雷斯將所有的邪惡汙染都封印在心臟,哪怕隔著封印,也足夠在看似平靜的虹湖城裡埋下隱患。”
並不在意蘇桃的拒絕,亞曆克西斯隨手把花扔在路邊的長椅上,沒過一會,就有穿著破舊的小女孩躡手躡腳的把花撿走了。
這樣一束名貴精致的花,拿回去給花店回收,賺的錢足夠抵得上勞作幾天了。
蘇桃看著小女孩開心的離開,歎了口氣。
他們今天應該算是出來約會——亞曆克西斯的說法。
亞曆克西斯說有好玩的東西帶他來看,蘇桃有些好奇什麼東西能讓一個天使都覺得好玩。
結果出來之後,亞曆克西斯把蘇桃帶到了虹湖城貧民區的公園處。
一路走來,喬裝打扮後看起來是中產階級的蘇桃與華貴的亞曆克西斯受到了無數明裡暗裡的矚目。
若不是亞曆克西斯隱約的壓迫感使人繞道而行,恐怕他們已經被打劫過幾次了。
在這個國家,上層貴族過得極好,仆人成群,一件首飾也許就是中下層幾年的收入,更彆說隔三差五舉辦的各式聚會了。
中層則被稱為中產階級,也是過得很不錯的一群人。有體麵的工作,穩定的收入,以及一定的學曆,彼此往來之間注重禮儀教養。
但在每個中大型的城市,都有一片不小的區域,居住著整個城市的底層人民。
他們或許是生產者,農奴,仆人,洗衣女工等等,甚至是居無定所的流浪漢,晚上連公園長椅都沒得睡,會被巡邏的警衛趕走——為了市容。
他們擠在這塊建築物亂七八糟的區域裡,一個小小的房間裡甚至能住五口人,日複一日的勞作也許連維持生存都不夠。
呼吸間是下水道壞了後長久沒修理的惡臭氣味,無論吐出去還是呼進來的氣,都是滿滿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