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根約有將近一米長的尾巴,筆直垂下時尾巴尖在小腿處。
當獸態特征部分出現在人身上時,會根據人形做出大小的改變。
就像蘇桃完全化為獸態時,隻是一隻到胳膊肘那麼長的黑貓而已。
和路星淵站起來比人還高的白狼形態完全沒法比。
蘇桃的獸態特征非常敏感。
敏感到光是被握住尾巴,他整個人就先是一僵,當尾巴被逆著毛順著毛擼動時,僵硬的身體像化成了一灘水,軟了下來。
“彆摸尾巴……舒服過頭了……”
“舒服不好嗎?”
路星淵垂眸,捉住尾巴尖,送到唇角,用較為尖銳的犬齒咬住磨了一下。
“啊!”
蘇桃腰肢挺起,像把自己送入野獸口裡的鮮美獵物,還渾然不覺。
“彆,路哥,彆咬我——”
蘇桃聲音已然帶了點微啞的哭腔,疼痛麻癢與舒爽的感覺太折磨人。
他到底是個自己手動擋都很少的童子雞,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
可這麼色的姿態,這種聲音,路星淵用儘了畢生的自製力,才能放開尾巴,而不是又一口咬下去。
他現在都分不清,到底是幫助蘇桃的同時滿足自己的私心,還是在折磨自己了。
在床上,求饒隻會讓人獸性大發。
路星淵拉下褲子,把注意力重新轉回這一處。
幾乎是他的手剛探進去,溫熱的溫度直接接觸到,蘇桃就直接釋放了。
前麵的刺激堆疊起來太過可怕,蘇桃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急促的喘息隔著被子都能聽見,路星淵抽了幾張衛生紙給他擦乾淨,又把手擦乾淨。
“不行了,”蘇桃把被子抓得更緊了些,無措道“路哥,我現在有點緊張,要不你先回去?我自己洗個澡再回去。”
路星淵唇角的笑意真切了些。
舌尖用力抵了抵後槽牙,仿佛還保留著一口咬在尾巴尖尖上的感覺。
他居高臨下注視著這隻衣衫淩亂,遍布著他的氣息的白團子,對蘇桃的想法摸得一清二楚。
爽完了,離家出走的理智就回來那麼丁點了。
不好意思一臉春情的見他,索性把他趕走。
被子抖了抖,裡麵沒聽見回應的蘇桃試探著又喊了一遍“路哥?行嗎路哥?”
“好。”路星淵應道。
蘇桃聽見腳步聲越來越遠,直至關門聲響起。
他立刻伸手揉了把仿佛還被路星淵握在掌心,感覺格外奇特,又有點興奮的小桃子,試圖把那種令人頭皮發麻的觸感揉掉。
從底下掀開了被子,終於呼吸上一口新鮮空氣。
然後,他對上了抱臂站在門口,表情似笑非笑的路星淵的視線。
蘇桃“……”
在路星淵飽含深意的眼神中,回想起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事的蘇桃寸寸石化。
他抓緊了床單,活像被土匪強搶的小媳婦兒,指控的手都是抖的。
“路、路哥,你居然騙我!”
“我從不吃虧的處事風格你還不知道?”路星淵挑眉,“吃乾抹淨就想把我趕走,哪有這種好事。”
“不過我沒想到你欲望還挺旺盛,剛剛去了一次就又想要了。”
蘇桃被他說的整個人都成了不好意思的粉色,默默抱緊了自己,貓耳卻格外精神的支棱起來。
“你怎麼能把這種事說得這麼自然啊,難道真的是我的問題嗎?”
“是你想太多了,不信你上網搜一下,互擼娃的帖子還少嗎?我們關係這麼親,就更不該介意了。”
“原來是這樣嗎……”
蘇桃確實看到過不少類似的帖子,但他沒想過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路星淵走近,順手摸上這雙貓耳,細細的從耳根摸到耳朵尖,手下的耳朵敏感的抖了幾下,卻逃不開魔掌。
“摸兩下就夠了啊,你手剛剛可是……”蘇桃拿下路星淵的手,“你快去洗洗吧。”
路星淵失笑,“自己的東西都嫌棄?”
蘇桃理直氣壯,“那也不是能拿來顯擺的東西啊。”
“不急,”路星淵說,“你不是又起來了嗎?再來一次。”
蘇桃“……”
靠,怎麼說得像開瓶中獎了一樣!
反正都有過一次了,多一次也不會怎麼樣,再來一次就再來一次吧!
蘇桃默默躺平,乖順的模樣格外招人疼。
他一旦接受了,就像小時候接受了來自路星淵的照顧一樣,就能徹底把羞恥心放開來享受了。
簡稱鹹魚的及時享樂法則。
或者說,打破底線他就沒有底線了。
路星淵對蘇桃的性格了如指掌,隻不過畢竟把人放在心上,算得再透徹也難免關心既亂。
像現在,他就知道,他能做的更過分一點,得寸進尺一點了。
爽著爽著,蘇桃忽然被硌住了。
他迷茫的被翻了個身,跪在床上,並攏的白嫩大腿間多了根不屬於他的物體。
路星淵低沉色氣到聽了耳朵酥麻的聲音貼著耳邊響起
“互擼娃總不是一個人的事,我也有生理衝動,互相幫助。”
“小桃子,我就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