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嬌反派不乾了!
“我失憶了。”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才沒有說那些羞恥的話。”
蘇桃雙手交叉在身前,望著天花板自我催眠。
昨天的酒沒給他帶來什麼後遺症,畢竟也沒到一口就宿醉的程度。
悄無聲息鑽進來的身體把被子拱開了,蘇桃來不及推拒,隻感覺小腹被咬了一口。
頂著一對毛茸茸白色狼耳朵的路星淵撐起身體,從被子底下探出來。
“早。”
路星淵順手擼了一把早晨難得沒那麼精神的小桃子,有些奇怪。
蘇桃兩隻手泄憤般抓在路星淵頭頂毛茸茸的耳朵上。
終究舍不得對這麼可愛的耳朵動粗,手下還是力道輕柔的揉捏起來,享受著順滑潔白的毛在指間穿梭的感覺。
“早。”蘇桃往上縮了縮身體,埋怨道“你彆擼我了,昨晚都快被你擼廢了。”
路星淵挑眉,“你不是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早就做好了蘇桃醒來後真不記得或者裝不記得的準備,沒想到這人自我催眠還沒做完,一開口就露餡了。
蘇桃眼神漂移一會,忽然想到什麼,理直氣壯的瞪了回來。
“我記得清清楚楚,你自己說你覬覦我很久了,你之前就是故意耍流氓!”
路星淵笑了,順從的垂下頭,像是討饒般把一雙狼耳更加暴露出來,“沒錯,所以你要懲罰我嗎?”
這種姿態,這種語氣。
與其說是懲罰,不如說是邀寵。
蘇桃被撩得心跳都快了幾分,再也繃不住故意拉的平直的唇角,帶著笑意高高翹起。
他酒量很差,酒品挺好。
喝醉酒很少發酒瘋,醒來之後也大多記得,不存在一杯倒還帶失憶的情況。
今早醒來時,昨天跟路星淵的對話已經在腦中轉了幾個來回。
路星淵之前的算計可謂是暴露無遺。
但蘇桃跟他一起長大這麼多年,這麼親密,還能不清楚對方本質上不是個好人嗎?
再說,那就是明晃晃的陽謀。
但凡他意誌力堅定的沒被忽悠住,拒絕了,也不會發展到後麵的程度。
為了談戀愛使的小手段有什麼關係。
最讓他高興的是在意識到自己喜歡對方時,原來對方早就喜歡自己了。
“我哪敢懲罰你,路哥你心機這麼重,吃虧的不還是我。”
蘇桃坐起來,躍躍欲試的手掌往下滑,試圖找那根白色的大尾巴。
他的手被握住了。
路星淵含笑望著他,“獸人的尾巴是很敏感且私密的,隻有對象才能摸。”
蘇桃一愣,“你之前摸我尾巴還咬的時候可沒這麼說!”
路星淵表情認真“我隻是沒說,但在我心裡你已經是我對象了,不然你還想找誰?嗯?”
蘇桃“……”
淦。
他路哥也太奸詐了。
“我又沒說不承認,”蘇桃臉頰有點兒發燙,眼神卻沒有回避,笑容格外歡欣,“男朋友,現在能給摸了嗎?”
路星淵終於在蘇桃清醒時聽到了最想聽到的話,心滿意足的變回了獸態。
一條比人還長的白狼掙破了睡衣,拱起被窩。
充滿威脅的利爪按在蘇桃頸側。
當它垂頭看來時,哪怕黑色的獸瞳中沒有殺意,也令人頭皮發麻害怕無比。
這是生物本能遇到天敵和危險的反應。
蘇桃獸態隻是一隻貓,獸人內最本質的獸態強弱會清晰反應給身體,但是蘇桃早就習慣了路星淵的威勢與氣息。
甚至於習慣之後,低於路星淵的獸人氣息都很難給蘇桃帶來生物鏈淩駕的恐怖威脅感。
他遇到過的獸人裡,強過路星淵的有,比如學院裡經曆過突破的老師,但至今還沒見過碾壓路星淵的。
所以,完全不害怕的蘇桃眼前一亮,也毫不猶豫的變回了本體。
一隻胳膊長的黑貓,在白狼體型對比下小的可憐。
它卻一點都不害怕的撲進了白狼腹部柔軟的毛毛裡,打著滾發出了吸到狼的滿足喵喵叫聲。
路星淵小心的把團子圈起來,腹部被蹭得癢癢的,他想了想,把黑貓團子像扒拉毛線球一樣扒拉過來。
蘇桃轉的有點暈,抓著白狼爪子發出詢問的聲音。
“路哥,怎麼了?”
路星淵坐起來,張開嘴像要一口吃了蘇桃一樣。
“我還沒給你舔過毛,聽說動物之間互相舔毛是親密的表現。”
蘇桃倒抽一口冷氣,轉身想逃。
他畢竟不是真的貓,即使出現獸態變成獸人了也有常識。
舔毛這種事,單純發生在動物之間當然不算什麼。
可對他來說,就是被舔遍全身啊!
太色了!
寫出來都會被審核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