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嬌反派不乾了!
“路星淵,我警告你!”
“你彆鬨我了,我在床上可是要獸性大發的!”
滿身紅痕的蘇桃裹著被子,在度過聞者震驚聽者落淚的一周發情期後,惡狠狠的一腳踩在路星淵身上。
隻不過那被擼到幾乎沒精打采的尾巴,和被揉被咬過,說話時還在顫抖的貓耳尖尖,實在使他的凶狠沒什麼說服力。
按理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梨壞的地。
事實說明是不對的,因為那些牛,都不是男主角!
明明出力的是路星淵,這家夥卻一臉神清氣爽的躺在不知道換了幾次床單的床上,反而是蘇桃,現在被碰一下就快軟成一灘了。
發情期終於過去,蘇桃表示不奉陪了,結果還是在中午被路星淵鬨醒了。
這才有了現在反派和男主的對峙(打情罵俏)的一幕。
路星淵看著這隻已經機警的豎起了耳朵和尾巴,表麵裝腔作勢實則隨時準備逃跑的黑貓,真想把人抱進懷裡,看蘇桃會不會撓他幾爪子。
就算被撓了,那也是貓貓的愛撫!
不過,之前把蘇桃累得夠嗆,路星淵遺憾的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起身,捉住蘇桃下巴,在蘇桃控訴的眼神中湊過去吻了一下,然後手指捏住兩頰,往中間一擠。
還有點嬰兒肥的可愛臉蛋被擠得嘟了起來,接吻過度還紅腫的唇像發胖的櫻桃。
路星淵在這櫻桃上舔了一口,安撫的抱了蘇桃一下。
“放心,發情期過了我還是會控製自己的,我熬了肉粥,先把午飯吃了。”
“不過你如果想獸性大發,我奉陪到底。”
蘇桃收起緊張之下又蹦出來的貓耳和尾巴,張開雙手,被路星淵抱了起來。
他在路星淵肩膀上蹭了蹭臉,發出懷疑人生的聲音。
“路哥,真彆來了,我腰都快斷了,你這還是人嗎?”
路星淵“我不是人,我是獸人。”
蘇桃抬頭望天,擺出一副隨你怎麼說反正我就是不行了反正我連撒鹽都不翻邊的鹹魚樣。
路星淵低聲恐嚇“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更加讓我想為所欲為了。”
蘇桃下意識接了一句“為所欲為為所欲為為所欲為。”
路星淵在蘇桃臉上咬了一口,失笑道“沒跟你玩成語接龍。”
不過他說到做到,確實隻是把人叫醒來吃點東西,免得一覺睡過頭餓久了對胃不好,沒繼續鬨騰蘇桃。
路星淵的手藝很好,這方麵倒不是互補,純粹路星淵乾什麼都有天賦。
蘇桃嘴饞人懶還廚藝菜,路星淵從小就盯著蘇桃吃東西,但被蘇桃一撒嬌就會縱容。
——成年人內核還向小孩子撒嬌的蘇桃完全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
久而久之,路星淵索性學會了下廚,自己做的總比外麵的衛生些。
直到蘇桃發急性闌尾炎那次後,才徹底開始限製蘇桃吃零食小吃的事。
喝完一大碗肉粥,蘇桃飽飽的,更想睡了,他一被放回床上,那簡直就像魚回到了水裡。
秒睡之前,蘇桃抱了一下路星淵,迷蒙的說了句午安。
然後,他果然獸性大發了。
像樹懶一樣,一睡就是一天。
隻在晚餐時爬起來吃了一頓,又接著睡了。
路星淵有些失望“原來是這個獸性大發。”
虧他還有點期待蘇桃明明腰酸腿軟,還硬撐著裝出惡狠狠的模樣,拽著他的領口讓他就範呢。
他就能把這隻裝模作樣的小黑貓日的喵喵叫。
說起來,他們的獸態大小不匹配真是太可惜了。
蘇桃睡了多久,路星淵就化成獸態把他團在柔軟的腹部長毛裡守了多久。
蘇桃安心的抱著這一大隻毛茸茸,雖然有點熱,但這可是白狼!
給他當抱枕的白狼!
再次回到學校上課時,已經是一周半之後了。
蘇桃名正言順的以腰部勞損的名義,在補好覺後又在家玩了兩天。
他算得可精準,來上課正好是周五,上一天又放兩天。
感謝這個世界也是雙休製。
連著一周的假,在他原本的世界裡,經曆過節假日假期合並,估計隻有國慶有這麼爽了。
回校後,才知道原來校內違規使用發情期引誘劑一事已經塵埃落定。
校方在連星那裡找到了匿名購買引誘劑的證據,連家最近被路家施壓,丟了不少合作,哪敢讓連星再得罪路星淵。
雙重壓力下,連星承認了是自己下的手,被當場退學,並永遠在檔案裡記上厚重的一筆。
不過這些對連星來說都不重要了。
他即將失去引以為傲的獸態,以後連獸人都不是,獸人學院的記過於他而言又有什麼意義呢。
連星用的手段不光明,路星淵就更加不光明的還了回去。
對方的確是他知道的天才,但跟他認識到的高傲冷漠的表麵截然不同。
如果沒有蘇桃,路星淵現在乾下多少事了也指不定。
他怎麼偏偏就對蘇桃下手了呢?
直到失去一切,連星後悔的仍然是挑錯了下手對象,而不是不該乾壞事。
隻不過,失意的生活比想象中還難過太多。
這場無聲爭鬥中的彎彎繞繞,外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校內發布的通告隻說了連星違規對同學使用發情期引誘劑,予以檔案記過並開除處分。
隻不過同班同學發現路星淵和蘇桃這麼久都沒來,加上之前蘇桃被老師叫走,對出事的人是誰心裡也有底了。
再說,這隔了半個月才回來上課的一對,蘇桃身上滿是路星淵的氣息啊!
簡直就像惡獸一樣,彰顯著存在感啊!
班上少了一個連星,氣氛並沒有什麼變化。
蘇桃對這事也沒什麼感覺。
路星淵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如果單純隻是連星想通過打擊他來博得路星淵注意力的話,他在戰鬥課上還了回去,路星淵頂多再找人把連星打一頓。
路星淵都不會自己出手,免得滿足了連星的願望,他還嫌臟。
發情期引誘劑這件事,無論本質上是連星的算計還是路星淵的算計,肯定都是基於連星打算乾一些超過路星淵忍耐範疇的壞事的基礎上。
打算乾壞事落得應有的下場,這件事就算了結了。
不過,他隻是快半個月沒來學校,怎麼感覺就那麼……喜慶了?
蘇桃轉過身去問後桌“同學,校內最近要慶祝什麼嗎,張燈結彩的。”
他來的時候注意到不一樣了,但路星淵在發情期後黏人的要命,黏得他對彆的東西完全無法集中。
就像現在,蘇桃剛跟後桌說上一句話,正在整理作業的路星淵就一胳膊圈蘇桃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