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嬌反派不乾了!
蘇桃過上了禁網的生活,隻有一個不知道怎麼被調教成祁非玉形態的ai,每天嘚吧嘚吧的陪著他。
因此,對外麵的風波,他一點都不知道。
星盜的物資早就被一網打儘,這些殘餘勢力東山再起已是難事。
他們索性想最後乾一票,利用與各大家族往來的把柄,威逼利誘得到足夠的金錢和掩護,從此銷聲匿跡。
正因如此,他們才會悄然來到這個星球。
祁非玉才會放任這支勢力逃竄。
因為他需要狗咬狗,咬出那些盤根錯節的家族的漏洞,一並處理乾淨。
私通星盜,搶劫財物,買賣oa,甚至還有人體實驗,每一樣都是罪不可赦,沒道理放過去。
正如祁非玉所料,家族們忌憚星盜手裡的證據,卻又不想以後成為星盜的錢袋。
一邊假意交易,一邊找來了殺手處理星盜,甚至還有些蠢的,直接把星盜位置舉報給了警察。
這下可捅了星盜的心窩子了。
他們再怎麼落魄,也是一支曾富得流油的武裝勢力,一群亡命之徒,乾脆打了起來。
祁非玉安插在裡麵的探子順利在後方空虛時偷到了證據,祁非玉則一邊讓人把牽涉到的幾個家族全部圍了,一邊上了機甲前去迎戰。
銀灰色的機甲穿梭在星盜的炮火中,光劍每一次揮出,帶走的都是敵方的武裝或生命。
不知道是誰處於戰場範圍內,非但沒有聽從官方指示前往避難,反而用飛行攝像頭直播出去了這一切。
乘著機甲戰鬥的戰士很多,可那架銀灰色的一往無前,如同發光般,帥到人腿軟,不知道引起了多少網友的注意力。
處於被控製中的蘇家和祁家,也同樣在觀看著這場直播。
隻不過他們的注意力全在星盜上,希望星盜能逃脫,完全沒想過也許那架一看地位就不低的銀灰色機甲裡,操縱者是他們認識的人。
前期的暗潮洶湧,對星盜的暗中控製,這場早就準備好的戰鬥,即使星盜們反撲的再厲害,也毫無勝算。
結束戰鬥時,士兵們有條不紊的打掃戰場,銀灰色機甲卻沒有收回,反而一踏空中,飛了出去。
副隊奇怪的撥來通訊“少將,這還沒收尾呢,你先走了?”
“還不是少將呢,去看我男朋友,彙報你來,開庭時我會回來的。”
說完,他掛斷了通訊,徒留對麵一臉懵逼的副隊。
這才回來多久,怎麼就談上了?
祁非玉從儲物櫃拿出一束嬌豔的玫瑰花,這類純天然的植物,加上特殊培育的顏色與效果,價值堪比黃金。
淡金色的玫瑰泛著淺淺的光,嬌豔欲滴,燦爛到像是剛紮起來的一束陽光。
在他看來,卻仍舊是不夠的。
祁非玉又掏了掏,掏出一個漂亮精致的盒子,輕輕一摁,盒子像海水退潮般展開,露出其中嵌在貝殼造型上的戒指。
他這才滿意的微微頷首,把盒子收起來。
銀灰色機甲開啟了光學隱蔽,並沒有在市區引起喧鬨,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那棟房子前。
窗簾拉著,透出淡淡的暖色的燈。
機甲小心翼翼的用極輕的力道敲了敲臥室的窗戶,能防彈的玻璃經得起這樣的摧殘,堅挺住了沒碎。
房間裡,對外麵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的蘇桃正在和ai下五子棋,並因為自己下不過ai,不止一次悔棋。
堪稱當代最強臭棋簍子。
ai可不服,要不是不能動,早就跳起來打蘇桃膝蓋了。
便各種放祁非玉變態語錄來汙染蘇桃的內心,其中不知道多少是捏造的,但那惟妙惟肖的勁真要命。
托它的福,在蘇桃心裡,過去那個溫柔體貼的弟弟早已一去不複返,隻剩下一個赤果果的變態了。
這下突然聽見特響的敲窗聲,活像是敵襲,蘇桃第一反應就是往地下室跑。
他記得那裡是個堡壘般的安全屋。
ai發出荷荷的嘲笑聲,“不是敵襲,你就這麼慫啊!”
蘇桃理直氣壯,“慫人命長!”
在敲完後禮貌等待的安靜中,蘇桃走過去,拉開了窗簾。
瞬間,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那是怎樣的一副畫麵啊。
銀色的月光渡滿了巨大的機甲,他仰起頭才能看到機甲的全貌,就像遊戲中最令他癡迷的款式,活生生的走到了現實裡。
可比起機甲,更璀璨奪目的是站在機甲掌心裡,與窗戶隔著不遠的男人。
明明身後是夜色星空,暗色籠罩大地,可當見到蘇桃的一瞬間,他紫羅蘭色的眸子被注入了光輝,流轉著令人心醉神迷的情意。
祁非玉捧著一束淡金色的玫瑰花,紳士的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動作,身上白色的軍裝毫無違和感,使他像是置身最盛大華麗的舞會。
主角隻有兩個人。
“親愛的先生,願意跟我走嗎?”
蘇桃心跳的像是裝了一千頭小鹿,跑到他能聽見自己雷鳴般的心跳。
甚至像是要飛出來,落到祁非玉掌心裡去,再順服的貼一貼,蹭一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