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嬌反派不乾了!
白魔法師突兀出現在中心城外,加上有人裡應外合,把中心城驅逐光明元素的魔法陣破壞了,居然直接讓白魔法師打進了中心城。
中心城一下就亂了。
大量的軍隊把這裡包圍的像個鐵桶,加上黑魔法師還能夠依靠魔石釋放魔法,鎮壓這些叛軍不過小事一樁。
可所有人都沒想到,這些白魔法師並不弱,在充足的光明元素下,續航能力遠高於使用消耗品的黑魔法師。
而且他們有組織有紀律,趁著中心城還沒反應過來圍剿他們時,突進了王宮,劫持了重要的王室成員,包括國王王後和作為繼承人培養的王子。
這一切在貴族的眼裡,簡直像一個荒誕到無法令人發笑的笑話。
緊接著,這些笑話發生在了各個城市。
他們不僅是白魔法師,而是融合了平民,黑魔法師,白魔法師等對畸形的社會有推翻訴求的人。
當這股力量逐漸顯現出來時,令所有人膽寒。
但是現今的社會製度,完全受益的王族和上層貴族,怎麼可能答應白魔法師們動手推翻。
就算王族答應了,貴族也不會答應。
戰爭,猝不及防的爆發了。
在魔法方麵,兩方魔法師的優劣都十分明顯。
黑魔法師不是所有人都用得起昂貴的魔石,可能他們人均放一兩個魔法,周圍的黑暗魔法元素就被抽光了,堪稱一出手就廢。
但黑魔法師傳承已久,各成派係,擁有多種魔法,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白魔法師的光明魔法元素夠用,可白魔法一直被黑魔法打壓,從未壯大過,是一條不係統的貧瘠的路。
很多人即使天資不錯,成為魔法師後也難以跨過大魔法師的門檻。
於是,更多的還是看普通人的軍隊對戰。
毫無疑問,王國軍擁有最先進的武器,最優秀的戰力。
反抗軍占據了排名靠後的四個城市,然後一路順風的連下五城,以戰養戰,加上本身的底蘊,雖質量參差不齊,竟也膨脹到令人害怕的程度了。
更彆提因為之前的突襲,白魔法師們不但出了中心城,還劫持了不少王族貴族,逼迫他們家族交昂貴的贖金才放人,也積累下了不少財富,令貴族們顏麵掃地。
事情鬨到這種程度,徹底失去了談和的可能性。
國王發了狠,也害怕了,決定征集各個領主的軍隊,集結出三十萬人的大軍,直接到邊境十城碾壓反抗軍。
然而,這一舉措遭到了反對。
王國九十九城,真正在王室掌控裡的隻有四十個城市左右。
之前的獎勵製度就是封為領主,送土地送城市。
左封右封下來,大大小小十多個領主,最大的如公爵,擁有九個城市,最小的也有一個城市。
表麵上,這些城市當然跟著國家的製度走,設有該城市等級的居住標準等。
實際上,領主對領地擁有絕對掌握權,甚至可以修改當地的法律,堪稱是一個小國家。
隻不過之前王室勢大,這些小國家便依舊以城市的狀態處著。
現在一出事,各個的心思就活躍起來了。
來自下三流城市的反抗軍都能立國了,他們這名正言順的領主,不也能分一杯羹?
於是,在這個緊急時刻,國王隻得到了一部分領主的支持,有一部分在裝死,還有一部分,直接特麼的跟反抗軍一樣,立國了!
國王差點沒氣得心梗,吐出三碗血來。
王國本就混亂的形勢火上澆油,這些卻都沒影響到蘇桃。
因為這些事,是在他被司舛從五十五城接走之後才爆發的。
司舛知道他喜歡平靜安逸的生活後,給他準備了一個更好的莊園,仆人不多,正好夠用,暗裡則是保護的格外嚴密。
由於在公爵的領土,戰爭壓根沒涉及這裡,蘇桃僅聽到了一些消息,沒多少實感。
畢竟不掛著反派buff時他也不會下意識覺得自己是個黑魔法師。
曾經生活在一個和平國家的他對現在的社會製度也沒有好感。
而且還沒有親眼見過戰爭,如隔著屏幕一般。
司舛也沒主動告訴他,與其現在說了讓蘇桃擔心,不如等到塵埃落定的那天。
“反抗軍會打到這裡來嗎?”蘇桃倒是擔心過這一點。
畢竟公爵就是在王室麵前裝死的那一派,如果反抗軍打到公爵的領土上,王室絕對是一邊害怕還一邊拍手稱快。
“不會,你安心住著,等著回頭跟我結婚就夠了。”
司舛把蘇桃本就微卷的頭發揉得亂翹起來,像隻炸毛的小貓。
他愛憐的吻了吻這隻小貓粉紅的鼻尖,看著他琥珀色的澄澈雙眸,內心變得柔軟起來。
接回蘇桃後,即使是身邊人,都有不少人表示了不解。
他從未明確透露過蘇桃對他做的事,彆人也隻是知道蘇桃傷害了他的殘魂,是他的仇人。
結果對著仇人沒有報複就算了,還把人保護了起來,親密無間。
要不是沒檢查到被用過黑魔法或者詛咒一類的痕跡,他們真懷疑司舛是不是被暗算了。
跟他說了的,敵不過他的堅持,便等著時間久點,蘇桃再能魅惑人,司舛這樣冷漠精明的人也會走出來的。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司舛絲毫沒有放下蘇桃的跡象,反而越來越重視了,像是把所有的情感都傾注在這個人身上。
在如此繁忙的時候,一方麵管著公爵的勢力,一方麵暗中指揮著反抗軍,還有與各個領主的交涉。
有時候司舛忙得一天都睡不上一兩個小時的覺,但隻要騰出空,他就會回到蘇桃住的莊園,抱著人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這樣的動靜到底有些明顯,驚動了司舛的父母。
他們把司舛培養長大,雖陪在身邊的時間不多,但也了解司舛的性子。
能讓司舛如此上心,還是一個男人,豈不是要弄得司舛以後沒法結婚生子了?
這怎麼可以,他可是繼承人!
最先想來直接找上蘇桃的司舛的母親。
她安撫下了公爵,稱這隻是司舛的一點小興趣,畢竟兒子成年了,沒人引導誤入歧途是正常的,還能及時掰回來。
實際上,她壓根沒打算留下蘇桃的命。
司舛初次動情,如果被強行分開,以司舛的性格隻會越來越惦記。
她怎麼可能讓自己唯一的兒子敗在一個男人手裡,公爵背地裡可是有不少情婦的,光她知道的私生子就有幾個。
隻不過她家族勢大,加上司舛本身優秀,公爵也拎得清,不會縱容私生子導致領地四分五裂。
那幾個私生子變有如透明人,甚至從未對司舛提過這些事。
可如果司舛不能結婚生子,不但意味著沒有強勢的妻族扶持他,也意味著會失去繼承人的身份。
一個不能留下後代的繼承人,再優秀也不配當繼承人。
比司舛母親先到的是她請的殺手和擅長詛咒的黑魔法師。
殺手無聲折戟於莊園暗地裡嚴密的防守,至於黑魔法師的詛咒……
在莊園裡閒閒沒事乾的蘇桃想著司舛那麼厲害,又忙得團團轉,顯然與這場戰爭有關,心底難免擔心,鹹魚都沒那麼快樂了。
於是,他每天白天戴著反派buff,在充足的魔石供應,和他跟司舛一提,便大批量的收集過來的黑魔法裡,一邊雕人偶一邊研究新的黑魔法。
當然不可能是抓殘缺靈魂一類的事了。
那些賣出去的人偶,他都已經把靈魂用禁製驅逐了,錢也退了,稱黑魔法意外失效,不再是特殊的人偶了,也無法再出售特殊的人偶。
蘇桃研究的特彆樸實,就是能擋災的黑魔法。
把主人受到的詛咒,攻擊等,轉移到替身的人偶身上。
也許是反派buff太強悍,原主的天資太優秀,或者是類似於替命的行為非常嵌合黑魔法的本質。
研究了兩個來月,戰爭越近越黏著,王國軍逐漸呈現敗象時,他真把這個黑魔法搞出來了。
搞出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把三個成品都送給了司舛。
哪裡都好,就是貴,單算特殊的昂貴材料和背後消耗掉魔石的價格,每一個都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天價。
他過去拍賣出高價的人偶,比起這個的造價,都隻能說有所不及。
司舛不由分說給蘇桃把人偶還了回來,讓他好好戴著,蘇桃隻拿了一個。
這一個,為他擋了黑魔法師的詛咒。
司舛母親發現司舛如此保護著蘇桃時,更加認定了蘇桃絕不能留,但她的動作已經被遠在前線的司舛得知了。
司舛與蘇桃魔法通信得知後,已經猜到了背後是何人所為。
他了解自己的母親,一次不成會馬上再次出手。她會去接觸蘇桃,看能不能自己下手。
畢竟他母親就是黑魔法師家族的後代啊,如果資質不好,不會黑魔法,又怎麼可能在政治聯姻裡嫁給公爵。
這無疑觸動了司舛的底線。
他清楚他母親敢如此肆意妄為,就是仗著自己是為他好,且殺死蘇桃後,他作為兒子不可能向母親複仇,為了外公家的勢力還隻能承認自己的錯誤,與父母和諧相處。
多可笑啊。
可惜,他從來就不是為了權勢委曲求全的性格。
明明是他的母親,卻從來都不了解這一點。
更彆說現在不是他非要當公爵的繼承人,而是公爵一定要他當繼承人。
因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反抗軍的勝利隻是時間問題,這個時間,也不會太遠了。
司舛在前線用魔法親自和公爵交談。
沒有人知道那天接到少爺的水鏡通訊後,老爺在書房和少爺談了什麼。
但出來之後,老爺讓人禁足了夫人,關在禁魔的房子裡,並給她下了個詛咒。
正是她找人給蘇桃下的,考慮到蘇桃本身是黑魔法師,有一定能力,弱的詛咒不一定有用。
選的自然是最惡毒的詛咒,足以讓人活著腐爛死去。
她討厭蘇桃打亂了司舛的未來,也是借此懲戒不聽話的兒子。
畢竟兒子從小跟她就不親近,能自己拿主意後,她這個母親更是沒什麼存在感了。
她害怕將來司舛繼承了公爵之位,也不會尊敬她,聽從她,這股邪火和控製欲,正是借著蘇桃這件事發作出來了。
讓司舛親眼看著著迷的美色腐爛成腐屍,骷髏,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卻無法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