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那個流傳甚廣的心因性死亡故事嗎?
手腕上突然貼著劃過了冰冷的觸感,蘇桃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如夢初醒般猛的坐了起來,把手收回來。
那上麵什麼傷痕都沒有。
南舒微笑著把合上的陶瓷水果刀放到床頭櫃上,剛剛他就是用刀背劃了蘇桃一下。
“作為你昨晚沒清醒的陪我到聚會最後的懲罰,嚇到了嗎?”
“……彆開這種玩笑啊。”
何止是嚇到了,簡直快嚇死了!
要醒不醒時最容易將現實夢境混淆,先是聽了一耳朵這東西,又被劃一下,他真以為南舒要放他血了!
蘇桃直覺南舒其實是想認真去做這件事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沒在他喝醉時下手。
想著保住小命的蘇桃自然不會故意去喝酒,他對自己丟人的酒量有自知之明。
但那朋友也太奸詐了,把洋酒混在雪碧裡,碰杯時直接把他乾倒了。
還好,他是在生日之後醒來了,而不是悄無聲息死在醉酒時,一覺醒來已經人生重開了。
不對,以南舒的作風,哪會讓他輕鬆死去。
把逐漸往糟糕方向飆走的想法拉回來,蘇桃突然發現了什麼,“南舒,你黑眼圈沒有了。”
南舒一愣,“嗯,昨晚睡得還算好。”
不知道是酒的作用還是蘇桃的作用,他沒再做那個夢了,但做了讓他心情不太愉快的另一個夢。
這也是他早上叫了蘇桃兩次沒叫醒後,故意恐嚇對方的原因。
“隻請了一上午假,趕緊起來吧,等會吃完飯得返回學校準備上課了。”
蘇桃倒是想問問自己喝醉後有沒有乾什麼事,他這次醉的有點厲害,醒來後完全不記得了。
但一看南舒那沒什麼真情實感的微笑“……”
算了,不敢問不敢問。
直到返回學校上課,兩人間都有種莫名生疏尷尬的氛圍。
還好座位不挨著,也能讓蘇桃緩口氣。
另一邊,時時刻刻觀察著蘇桃的南舒眼神沉了下去。
果然還是厭惡恐懼著他的,跟他分開就很自在。
南舒也確定自己對蘇桃沒有任何多餘的心思,隻是想教訓對方一頓。
那他為什麼會做那麼匪夷所思的夢,難道是因為青少年的身體經不得撩撥,僅僅睡在一起就會這樣?
南舒難得在上課走神了。
越不想回憶,那個夢越在腦中盤旋著,揮之不去。
夢裡,蘇桃又一次在生日聚會後襲擊了他。
蘇桃也隻是個普通人,殺死自己的辦法大多是想得到的常規,他甚至沒辦法選擇無痛的死法,隻能儘量找快速的來使痛苦更加短暫。
因此,蘇桃經常會選在這個時間點,因為能名正言順的把他灌醉,跟他單獨待在臥室裡,然後握著他的手用刀捅進去。
但這次不一樣。
夢裡,南舒準備好了報複蘇桃。
他被灌酒時故意把蘇桃也騙得喝下了酒,結果醉倒的是蘇桃,被扶進臥室的也是蘇桃。
醉醺醺的蘇桃沒忘記自己的目的,握著水果刀搖搖晃晃的想要遞給他,被他奪了過來。
南舒把蘇桃綁了起來,全身僅著一條內褲。
本來,這更方便他折磨蘇桃,但不知為何,那些深色的繩子將白嫩的皮膚勒得微陷磨出紅痕,猶如一隻被獻祭的羔羊的畫麵,令南舒血脈僨張。
他又給蘇桃喂了一杯酒,摻雜了一些東西的酒。
蘇桃眼睛蒙上了一層霧,沒穿什麼衣服也熱到渾身發抖。
那些繩子在他難耐的掙紮下,宛如活過來了,一道道遊走在蘇桃身上,越收越緊,越緊越難受。
怎麼也緩解不了的蘇桃祈求的看著始終冷眼旁觀的好友,已然忘記了自己的目的,也忘記了對南舒的害怕,羔羊般乖順的露出了後頸。
“求你,幫幫我。”
南舒看著蘇桃被另一種方式折磨到失去理智,比起疼痛和畏懼,簡直就像是碾碎了對方的羞恥和自尊。
他也在忍耐著,直到自己忍耐不下去,在蘇桃哀切的求饒聲中,伸手勾住了緊貼皮膚的繩索。
這個夢做了很長,長到後麵全是既重複又不那麼重複的情節。
是蘇桃帶來的副作用嗎?
突然對上南舒視線的蘇桃“……”
臥槽,這人怎麼一副要吃了他的樣子?!
他什麼都沒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