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嬌反派不乾了!
“舒服嗎?”
“……”
“唔,這個角度怎麼樣?”
“……”
“哭的好可憐。”
滑落在臉頰上的生理性淚水被舔乾淨了,蘇桃無力的任由南舒把他擺弄成另一個姿勢,羞恥的伸手推著南舒的臉。
“快點做完這一次睡覺,彆再問這些問題了!”
南舒低低笑了聲,捉住蘇桃的手指親昵的咬了一下,聲音沙啞“好,你再哭得可憐點,我就會快很多。”
蘇桃“……”
呸。
他才不信這個邪!
一次被騙就算了,兩次三次還被同樣的話騙,他又不是傻!
不得不說,這家夥在床上真是惡劣的可以,完全不掩飾本性了。
一邊溫和的笑著優雅從容像是眾人視線中心的優等生一樣,一邊故意的探討著說出來就會變得格外奇怪的話題。
而且做的太過分了,嘴上說著求他就溫柔點,結果真求了之後反而興奮的像個禽獸。
累了,沒愛了,世界毀滅吧。
被淚水朦朧的視線隱約看到床邊垃圾桶裡的新鮮垃圾,是幾個灌滿了打著結的小雨傘。
南舒陰惻惻的聲音貼在耳邊響起,如掠過一陣陰風,顯然很不滿意蘇桃這時候的走神“在想什麼?”
蘇桃縮了縮脖子,躲了下這陣陰風。
可惜南舒如附骨之疽,哪是躲得過的,頓時就被追上來,肩膀上又添了個牙印,咬的蘇桃渾身發顫。
蘇桃隻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不對勁,像被揉弄出花汁的花,展開後滿是痕跡,從內到外都被揉壞了。
也許這就是小說裡被玩壞的破布娃娃了?
那南舒得把他縫起來,還得洗乾淨,每天在太陽正好的時候推出去曬太陽,準備好美食和好玩的遊戲,任勞任怨……
糟糕,這個待遇是不是有點太棒了。
“想你是不是需要補血,”蘇桃困倦的打了個哈欠,“一滴精十滴血,親愛的男朋友,為了身體著想,不要失血過多了。”
“你還有打哈欠和擔心這種事的功夫,說明我做的還不夠吧?”
蘇桃大驚失色,“等等,我剛剛困得不過腦子隨口說的,唔……”
隨便說話的結果就是吃虧,吃大虧了。
結束時蘇桃都是軟趴趴一團的,洗漱完後一挨到床,眼睛都睜不開了。
“睡吧。”
溫熱有力的手掌輕輕在背後拍了拍,像安撫孩子一樣。
被抱著清洗後的蘇桃又累又困,模模糊糊哼唧了一聲,整個人窩在南舒懷裡,把額頭抵在南舒胸口處,不過片刻就睡著了。
窗戶漫進來的月光下,南舒模糊看到蘇桃衣服沒遮住的皮膚上麵,那堪稱密密麻麻的痕跡。
吻痕,咬痕,還有白皙皮膚上未散的紅暈。
如果撥開覆蓋著後頸處的頭發,還能看見那幾乎嵌在脊骨上的咬痕。
有點深。
他不該發瘋的。
南舒愛憐的輕輕觸碰著後頸上凹凸不平的咬痕,因為沒出血就沒塗藥,但應該是親了,洗澡時碰到這裡蘇桃都會躲一下。
他當時把蘇桃弄哭了。
讓已經精疲力儘的蘇桃跪在床上,明明已經深切的占有了,卻始終被蘇桃不肯告訴他輪回一事而感到不安。
於是,想要更過分。
事實證明,瘋子是不能被縱容的。
蘇桃選擇了錯誤的方式,在被他欺負到哭得喘不上氣的時候也表現的十分乖順,甚至主動來握他的手。
這隻會讓南舒索求更多,更想把蘇桃弄壞,一起沉淪。
他咬了一口,咬的很深,齒尖仿佛碰到了脊骨。
但牙齒不夠鋒利,並沒有破皮流血,隻是在深深的牙印旁浮現出淡淡的青色。
蘇桃哭的更慘了,像一隻被狼的獠牙貫穿脖頸的幼鹿,先前放鬆了戒備,現在就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想逃也逃不掉了。
南舒滿腔的黑暗欲念都給哭清醒了,他反應過來自己不該讓蘇桃疼,不該這麼欺負蘇桃。
愧疚又帶著另類滿足的讓蘇桃咬回來。
可是……
摸了摸側臉,那本就淺的牙印現在已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