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嬌反派不乾了!
雖說已經放學了,學生們都迫不及待的準備回家好好度過假期,但綜合樓頂層仍有些學生會的人還沒離開。
兩名新加入學生會的學弟還沒和蔣祁正麵打過交道,見會長辦公室大門緊閉,猶豫片刻後伸手敲門。
“會長,你在嗎?學姐讓我們來送材料。”
緊閉的門扉後好一會才傳來應答聲,有些微妙的嘶啞。
“……稍等一會,我在整理東西。”
片刻後,蔣祁打開一道門縫,接過了文件。
他平時規整的衣服有些淩亂,整個人縈繞著一種令人悚然的氣質。
可這又像是錯覺,當學弟們定睛看去時,他又和以往一樣了,唇角是溫和的笑容。
“學長再見。”
“再見。”
無人看見,大門遮住的辦公室內部,漂亮的少年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跪伏在椅子上,可憐兮兮的咽下了嗚咽聲。
聽見大門關上的聲音,少年緊繃的脊背終於鬆懈下來,若不是姿勢所迫,隻怕會癱軟在椅子上。
蘇桃背對著門,無法直接看到,便格外害怕不小心被他人目睹這一場麵。
而這種小心翼翼的羞恥,顯然取悅了蔣祁。
倒不如說,他刻意選在這個地方,就是為了達到這種效果。
如果小黑屋讓人愉悅,那懲罰必然得是讓人心驚膽戰,提心吊膽,越是舒服越是害怕的。
比起更加舒適的沙發,椅子的效果更好,他還特意拿出了不常用的比較寬大的木椅,方便動作。
蔣祁把文件隨手放在茶幾上,走到椅子後麵,微笑著親了親蘇桃的側臉,耳鬢廝磨般親密
“外麵還有學生會的人在,你得小聲點哦。如果被發現了,你說彆人看見你這樣被我綁在辦公室,會怎麼樣呢?”
“傳言會很糟糕吧。”
“喜歡的女孩子會直接對你翻白眼也說不定。”
“為了自己,要忍住哦。”
蘇桃頭皮發麻,怎麼也想不到突然發展成了這樣。
他沒想到給梁北檸表白的紙都落在了蔣祁手上,似乎蔣祁並沒有看到背麵的字,直接給他判了死刑。
想解釋,但蔣祁比蘇桃自己把這些關係都捋的更清楚。
對於蔣祁來說,最無法原諒的,是蘇桃在跟他交往期間,向其他人表白了。
而且其中絕對是有一分喜歡和懷念的。
最後就變成了他心裡有愧,加上懟不過練過的蔣祁,像個人偶一樣被擺弄著放在了椅子上。
辦公室的隔音比寢室好,門外不遠處哪怕有人往來,聲音也是模糊的。
但這個地點和寢室不同。
宿舍樓裡的人知道蔣祁的性格,一般不會到寢室來找他。
可蔣祁在辦公室的時候,難免會有辦事的人來找他,令人時時刻刻都緊繃著精神。
天知道那兩個學弟敲門時,蘇桃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地裡去。
他真的不想在這裡做些什麼。
但蔣祁生氣到了這種程度,要的就是他這份不想。
蘇桃軟下聲音,試圖再努力最後一次。
“蔣祁,其實你看看信紙背麵就知道,我對梁北檸不是因為喜歡……”
反綁在一處的手突然握緊,蘇桃睜大了眼,什麼話都堵在嗓子眼裡模糊成一團,唯有蔣祁的存在感鮮明到像是黑白中唯一的色彩。
“第一,我不喜歡你提到她的名字。建議你還是儘快忘記她比較好。”
“第二……”
一枚玉佩垂落在蘇桃麵前,像是蔣祁從一開始就看透了整件事的證據。
他慢條斯理的咬住了蘇桃耳垂,用略尖的犬齒慢慢碾磨,把那白玉似的耳垂染上一片紅霞,貼在耳邊的說話聲溫柔繾綣
“那是你真的在告彆過去,還是你早就預料到我會發難,而提前埋下的伏筆呢?”
“學長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小學弟。”
……
有人離開前注意到學生會會長辦公室大門緊閉,聯想到平時蔣祁走的都比較晚,不由有些納罕。
“今天會長是回去了嗎?”
“應該吧,但之前有人去送東西時,好像是關著門在辦公室裡。”
“難道是不舒服?”
“像會長這樣,感覺有什麼事都會自己強撐啊。”
“還是問一下吧,真有事了也好幫把手。”
說著,她們擔心的敲響了門。
“會長,你在裡麵嗎?”
連著敲了好一會,門內一片寂靜,什麼聲音都沒有。
“在的話不會不說話的,果然還是回去了吧。”
“嗯嗯,晚上去不去唱歌,玩個半夜,明天再回家,我買的下午的票。”
“可以啊,我買的後天的票,哈哈哈哈,就想在學校多躺一天。”
說話聲漸漸遠去了。
蘇桃眼尾發紅,淚水被輕柔舔去,兩根壓在他舌麵抵著口腔的手指,使他無法正常發出聲音。
“剛剛哭得那麼厲害,學長好心幫你遮掩一下,免得被發現,結果被反咬一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