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又深深地吻了一口,這才放開她,退後一步,笑道“也罷,反正今天辰光還長著呢,我們有的是時間。”
清風含羞橫了他一眼,媚態橫生的她讓李清幾乎要克製不住自己了。
穿過滿院的合歡花樹,回到清風的居所,鐘靜早已準備好了酒菜,退出來並替他們二人關上房門,一回頭,卻看見唐虎正滿麵通紅,手足無措地看著自己,不由奇怪地道“喂,你今天哪有不對嗎?是不是一看到我,麵又發癢,想找揍啊!”
唐虎哼哧哼哧地道“也不見得就是你贏!”
鐘靜哧地一笑,“就你,打了這麼多次,有哪一次是你贏了的?”
“你是勝了,但也不太輕鬆,每一次你不是也著了我的拳腳,哼哼,要不是看你是女子,打起來我縮手縮腳,你哪是我對手,我最擅長的是便是殺敵,像你們這種江湖比武較技的功夫,我自然是比不上的,但真上了戰場,可就說不定誰輸誰贏了!”
聽到唐虎的話,鐘靜大怒,“呸,難道我沒有上過戰場,好,今天我們再來打一場,也用不著你縮手縮腳,今天我不將你打得你媽媽都認不得你,我就不姓鐘。”
唐虎哈哈一笑,“打便打,不過我媽早過世了,如果她還有靈的話,你就算把我打成豬八戒,她也是認得我的。”
鐘靜哧的一聲笑了起來,“彆淨貧嘴,讓我瞧瞧你是不是又有長進了,走,我們走遠一點,不要驚擾了大帥和小姐!”
房中,滿桌的酒菜紋絲未動,房門一關,早已被清風撩撥得欲罷不能地李清攔腰橫抱起清風,徑直走進了裡間,一番雲雨過後,李清疲乏地躺在床上,清風伏在他寬闊的胸膛上,纖細的手指在他強壯的肌肉上輕輕滑過,頭伏在李清肩上,滿頭青絲散開,覆蓋了大半張臉,露出的一小半臉蛋上紅暈仍未散儘,側耳傾聽著李清強健有力的心臟聲,身子卻仍是八爪魚般絞著李清。
兩人稍稍平靜了一下情緒,清風小聲道“你還沒吃飯吧,我服侍你洗浴,然後先用飯吧!”一邊說,一邊掙紮著想要起來。
李清手一用力,又將清風按倒在自己身上,笑道“有你我便飽了,沒聽說過嗎,秀色可餐啊!”
清風掙了一下沒有掙脫,嗔道“淨瞎說,也就你欺負我手無縛雞之力,要是我有鐘靜的功夫,看你還敢這麼欺負我!”
一提起鐘靜,李清忽地想起今天來的目的,一下子坐了起來,伸手將清風擁到懷裡,刮了一下她挺拔的鼻子,笑道“你一說倒提醒我了,今天我來找你,還真的與鐘靜有關。”
清風吃吃地笑了起來,“將軍,你彆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連我的護衛都瞧上了吧?”
李清嘴一扁,伸手在清風的大腿內側狠狠扭了一把,疼得清風哎呀一聲叫了起來,“你把我當什麼人了,不是我看上鐘靜,而是另有其人,我這不是找你來商量了嗎?”
清風大奇,“什麼人這麼大麵子,居然能勞動你來做媒人?”
李清嘿嘿一笑,側耳傾聽了一下外麵的動靜,隱隱傳來的打鬥聲讓李清會心地一笑,“你說外麵這兩個家夥,一見麵倒沒有彆的什麼事好做,就是打來打去,可憐唐虎,每次都被揍得鼻青臉腫!”
清風是聰慧之極的人,一聽李清這話外之意,猛地明白了這人是誰,張大了嘴巴,呆呆地看了李清半晌,“不會吧?”
“為什麼不會?我看這兩人倒是挺投緣的,我就沒見過鐘靜為什麼這麼不待見唐虎,你知道不,這種情況一般隻代表兩種可能,一種是鐘靜真看唐虎不順眼,另一種便是鐘靜對唐虎有那麼一點意思。”李清道。
“鐘靜是多麼心高氣傲的人,她,她怎麼會看上唐虎?兩人也不般配啊!”清風訝然道。
一聽這話,李清倒不高興了,“虎子那一點配不上鐘靜了,瞧你這話說得,你也沒問問鐘靜,說不定兩人王八看綠豆,還真對了眼了呢?我找你是讓想辦法,可不是讓你往外拐的。”
清風笑道“我自是沒有意見,不過鐘靜跟我久了,如果她不願意,我可不許你逼她。”
李清一笑,“我是哪種人嗎?這事兒啊,你私下問問鐘靜,如果她願意呢,我便來做這個中人,如果不願意,我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這樣就不會難堪了,對吧?”
“我還當你真是想我了才過來呢,搞半天原來是挖我牆角來了?”清風故作生氣狀。
李清眨眨眼睛,一個翻身又將清風壓在身上,在她耳邊低低地道“這你可錯了,我是真想你了,這事啊,隻是順帶,找你才是正經!”
見李清當麵瞎話,清風正想反駁,卻不防李清的大嘴湊上來,將她一嘴的話全堵了回去,隻剩下幾句含糊不清的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