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馬來了,我的兵呢?”李生智眉開眼笑,拉著魏鑫的衣角,一迭聲地追問道。
返回大營,薑奎還沒有顧得上喝上一口水,就被早已等在營門前的田新宇一把拉住,急急地向田豐的大帳奔去。
“出什麼事了?”薑奎一驚。
田新宇搖頭,“不知道,不過好像是大帥那邊有信使摸過來,叔叔看了大帥的信後,立即便讓我在這裡等著將軍,將軍一回來,便讓將軍馬上去見他!”
進了田豐的大帳,內裡除了田豐,卻沒有一個其它人,田豐沉聲道“新宇,去帳外守著,任何人也不許進來!”
“大帥那邊出了什麼事了?”薑奎臉色一時變得煞白。
田豐擺擺手,“你先坐,不是大帥那邊出事了,而是定州出事了!”
“定州出事,定州能出什麼事?”薑奎大奇。
“在你們出戰的時候,大帥的近侍李文過來了,現在也隻有他這種身手的人,才有可能潛行過來,他帶來了大帥的一封信。”
“信呢?”薑奎伸出手去。
“信我看過後,李文已收了回去,現在他已離開,他要趕回定州去。”田豐沉聲道。
薑奎雖然不是帥才,但並不蠢,一聽這話,立即便感覺到事態嚴重,大帥一定有極重要的事情,而且不容泄露,所以李文看過信後,才會將信收回。
“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次沈州之變,始於諾其阿部叛變,而這一切事情的幕後操縱者,卻是傾城公主!”田豐一字一頓地道。
薑奎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張口結舌地道“這,這怎麼可能,她,她可是定州主母啊,是濟世,心怡的母親啊!你,你,老田,沒跟我開玩笑吧!”
“我敢拿這事開玩笑麼?”田豐一張臉陰沉得能滴下水來,“傾城公主的確是定州主母,可你彆忘了,她還是大楚公主!”
薑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接受這個驚天消息,咬著牙齒,問道“尚海波呢,路一鳴呢,清風司長呢,他們,他們在乾什麼?”
田豐深深地望著他,“尚路二位大人被蒙在鼓裡,但清風司長卻在知悉這一切之後,以對方此舉可以使定州高級官員中的一個內鬼能被揪出來為由,在其中推波助瀾。不但沒有阻止,反而袖手旁觀,任由納芙出了定州,到了諾其阿部,促使諾部反叛。想必此時定州,也正在風起雲湧吧!”
薑奎再一次地驚呆了,說傾城反叛還情有可原,但清風,清風司長怎麼可能害大帥呢?他定定地瞧著田豐,“老田,這,這太不可思議了,你確認那個李文是真的麼?”
田豐看著薑奎,薑奎不明白這其中的關竅,但他,卻在看了大帥的信後,沒用多長時間就想清楚了這其中的一切,清風司長,好狠!
“大帥給我們的命令是,突出重圍之後,立即前往陸城,彙合呂大兵部,突襲泉城,然後率部返回衛州。”
“沈順兩州呢?”薑奎咽了一口唾沫。
“全部放棄!”田豐吐出一口濁氣,這兩州,可是他田豐一力打下來的啊!就這樣吐出去,當真是心有不甘。
“我們走了,大帥呢?大帥怎麼辦?”薑奎大叫起來。
“大帥那裡,另有布置!”田豐道,“大帥有道口信帶給你我二人,但不可讓第三人知曉!”
“什麼口信?”
“大帥說,既然有人希望我死,那我就死上一段時間看看,看看他們能鬨出什麼妖蛾子來!”
“啊!”薑奎目瞪口呆,大腦感覺有些短路了。
田豐能想象得出,大帥在說這幾句話時咬牙切齒的表情,一年多的成果,無數將士付出鮮血生命換回來的戰果,就這樣輕飄飄不得不放棄了,不管是誰,心裡的怒火都是無法遏止的,當大帥返回定州時,定州注定要迎來一場大清洗,大換血!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