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內的丹老早已感應到門外的情況,隻是靜靜地品著茶,他想看一下白馬的這些兄弟怎麼相對。
巴賽頓時感到一股壓迫,上前一步道“這位兄台,這裡可不是你隨意撒野的地方”
“哈哈,你是在威脅我嗎?小子!若是你有實力,就拿這個給老子說話”張科舉起沙包大的拳頭,不屑的瞟了一眼。
巴賽的臉色也是陰沉下來厲聲道,“這麼說你是要硬來了”
“磨磨唧唧,給老子滾”張科拳頭一閃而動,巴賽急退一步,破體而出的一道風旋,狠狠的與張科的拳頭碰撞在一起。然後隻是堅持了數秒鐘,渾厚的拳頭洞穿了風旋,直接重重的砸在巴賽的胸口。
重擊下巴賽被一拳轟飛出去,一旁的凱瑟眼睛都急紅了,雙手彈射,數十道冰錐擊向張科。
張科不急不慌,接連發出幾拳,將飛射而來的冰錐悉數擊碎。剛猛的拳風呼嘯而過,凱瑟瞬間凝出一麵厚實的冰盾。
然而與拳頭接觸間,也被轟擊的稀巴爛,拳勢不減,一拳砸在凱瑟的肩膀,隻聽哢嚓一聲,肩胛骨傳來斷裂的聲音。
凱瑟也是被一拳重傷,凱瑟的實力僅僅是初武境二品初期,巴賽是四品中期的實力也是一招就被擊敗,更何況凱瑟!
“一群螻蟻罷了,竟然也敢於我動手”張科狂妄道。身後的團員皆是興奮呐喊,“團長威武,團長無敵”
然後一道尖銳的氣爆聲,從身後傳來,張科猛的運轉武力,挺起的胸膛,堅硬的肌肉,瞬間抵擋住刺來的一槍。槍影之上紅芒飄動,蘊含的炙熱,灼傷了張科的皮膚。
然而隻是在皮膚上灼傷一道痕跡,強大的武力並未對張科帶來多少傷害。出槍之人正是白馬一塵,他沒有想到大漢的身體如此強硬,這讓他瞬間想到,這大漢應該是金係屬性修煉了金鐘罩一類的功法,身體抗擊打能力才會如此之強。
不遠處的青陽洛天和林虎,也是被這裡的打鬥聲吸引,兩人見狀飛快的急奔而回。
白馬一塵和張科混戰一處,由於境界的差距,白馬一塵隻能拖住張科一時半會,時間一久便會敗下陣來!
“小子,槍法再快也沒用,老子有一副銅牆鐵壁,以你的武力根本傷不到我,等你敗下陣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白馬一塵不想那麼多,這個大漢打傷了自己兄弟,不管怎樣都要給兄弟找回麵子,所以手中的長槍極速亂舞,快如雨點,對著張科一頓猛刺。張科也是被這迅猛的攻勢壓製住,不停地後退,然後突然之間身體卻不受控製,再也移動不了。心中暗驚,急忙轉過頭掃視一圈,這才發現正在施法的文仲。
張科大喝一聲“給我把這小子剁了!”
巨斧傭兵團的其他人才發現他們身後竟然還有一個人在施展功法。眾人急忙圍攏而來,眼看文仲就被團團圍住,一道身影從巨斧傭兵團的後方衝撞而來,林虎飛奔起來,如一座移動的小山。在他快速衝撞下,竟被撞飛了四五個人。
衝入人群的林虎,立刻保護在文仲身邊,文仲抬頭一看來人,心中頗感意外,不由的歎息一聲“是這小子……”
林虎的拳頭,在人群裡狂轟亂炸,時不時被擊飛一道人影,慘叫連連。
文仲堅持控製住張科的影子,他現在消耗的武力也是很大,他也堅持不住多久了。想了想對身旁的林虎道“小子,你去助大哥一臂之力吧,這裡的交給我吧”
“你行不行”林虎急忙問道
“放心吧,這些都是雜魚”文仲得嘴角勉強笑了笑
“好吧,你挺住”林虎話罷,一拳對著張科的後心擊去。
感受到後背的拳風,張科想轉身阻擋,可是這身體被死死控製住了,不能動一絲。然而著急之際,身體居然可以動了,他想都不想,身體猛的跳躍騰空閃開。
林虎一拳擊空,擦著白馬一塵的槍尖交錯而過。
原來文仲已經耗光了武力,就在他力竭那刻,張科的身體就恢複了自由。
“好詭異的功法”張科也是冒了一頭冷汗,就算身體再強硬,但也不能承受不停地擊打。想著想著,一把巨大的斧頭,握在他手裡,巨斧有一米長,足有百斤重。
“又來一個送死的,今天讓你們嘗嘗老子的斧頭”張科單手舞動斧頭,對著林虎力劈而下。林虎也不躲閃迎著斧頭重拳揮出,兩者接觸都是一驚。
林虎隻是初武境五品中期的實力,剛才那一拳竟然抵擋住了張科全力的一斧。被暗勁逼退了數步才穩下身子。
反觀張科虎口處竟然被林虎一拳震的微微顫抖“好霸道的拳意,再來!”三個人又打在一起,飛沙走石,武力四散。
文仲此時力竭眼看就被巨斧傭兵團的一人砍傷,說時遲那時快有一道身影,撞擊在那人後背,一個趔趄,撞翻在地。
趁著此人倒地,黑影順勢撿起掉落的長刀。護在了文仲身邊,“是你?!”文仲猶如見鬼了一樣。
出現在他身邊的人正是青陽洛天,看著身材單薄的洛天,他內心是一陣感激。這是什麼情況,連不會修煉的洛天都要站出來保護他了嗎?想著想著,文仲仰天大笑,似乎流失的武力又重新回歸了體內一樣,“好吧,來吧洛天兄弟,今天就讓我倆齊肩並戰,殺他個痛快吧!”
一對黑色鐮刀,閃著寒芒,所到之處,血芒飛濺。
青陽洛天雖然內心也是有些害怕,畢竟這是他第一次與人戰鬥,而且還是群戰,可是他憑借這半個月以來練習的身法,巧妙的躲開無數刀光劍影,反而他出手總會有人受傷倒地。這就是遊龍身法嗎?真是太厲害了。
片刻功夫後,從森林裡閃過幾道身影,陸續加入了戰團,原來正是出去狩獵的樊龍,李遠,張威等人。
隨著幾人回來,局勢馬上發生反轉,張科見勢不妙,大喝一聲急忙帶人撤退。
門口躺著幾具屍體來不及被他們帶走,眾人急忙查看巴賽和凱瑟的傷勢。
看到凱瑟的肩胛骨斷裂,李遠急得流出眼淚道“頭兒,我們在這裡究竟為了什麼,天天給人做牛做馬,洗衣做飯,過得像個奴隸!如今我們的兄弟又是拚命隻為了保護這個破莊子,值得嗎!”
“呱唧”一道掌印狠狠落在李遠臉上,“記住了這裡我是頭兒,我說了算,你再敢胡說八道,就給我離開”
“頭兒,你……哎!”李遠氣不過自己坐在門口失聲痛哭起來,因為凱瑟是他們幾人中年齡最小的一個,所以大家都很照顧凱瑟拿他當弟弟。如今受傷了心裡肯定難受,李遠也是情急之下才失了分寸!
坐在房間的丹老微微一笑,“看來是時候了,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