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鼎熱情的招呼大家坐下,而薛瑤一臉嫵媚,率先端起酒杯與白馬一塵道“白馬兄弟,先前是奴家不懂分寸,這杯酒奴家權當賠罪了”隻見薛瑤下巴微揚,十分優雅的喝完了杯中酒。
接著她又斟滿酒,端起杯道“這第二杯,白馬兄弟可與奴家同飲?”
其實白馬一塵打心裡是不喜歡薛瑤這類的女子,在薛瑤說完話時明顯猶豫了下。
“怎麼?白馬兄弟是不敢和奴家對飲,還是說在生奴家的氣!”
青陽洛天在桌案下,輕輕碰觸了下白馬一塵的膝蓋。白馬一塵這才站起來,看也未看薛瑤一眼,咕咚一口飲下!
薛瑤見狀衣衫輕輕掩住紅唇,嘴角上翹,緩緩喝下。
當他們這裡杯來酒往時,慕容家後院,當一名二十多歲的少年去後花園如廁之時,一道光芒閃過。
少年驚愕的捂住喉嚨,竟然連一聲都沒有發出,雙手努力的阻止噴湧的血液,眼睛不甘的盯著眼前的一道黑影!
終於,噗通一聲,少年的身體直挺挺的倒下。
一襲黑袍之下,一雙細長的眼睛,微微眯起。隨後一個騰飛,消失不見。
少年的屍體,就這樣孤零零的躺在這裡,大約過了半個鐘。一位侍女從這裡經過,你不小心絆倒在屍體上。
侍女的手摸進了血泊裡,感覺身下似乎壓著一個物體。借著微弱的月光,侍女終於看清了,她身下赫然就是一個人。
感覺到手上粘稠,侍女一看,驚呼出聲。安靜的夜裡,這道呼聲極其響亮!
片刻後十幾道人影出現在這裡,侍女還在原地瑟瑟發抖。
最先趕到的人,正是慕容真。慕容真命人點燃火把,這才認出躺在地上的人,正是他們從皇城借用過來的五人之一。
被殺的人,名為王坎,今年23歲,武力在初武境八品中期,修煉風屬性!。
看到他脖頸處的劍傷,顯然是被一劍封喉!
一劍殺死修煉風屬性的王坎,那麼對方至少也是修煉風屬性的才對。或者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對方的境界太高,高出王坎兩個境界!
“上武境高手!”慕容真喃喃道!他不相信一個修煉了風屬性的人,麵對同樣是風屬性的對手,會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即便是中武境的高手,憑借王坎的身手和靈敏的感知力,逃跑的功夫還是有的。所以,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擊殺了王坎的人是一名上武境的高手。
這樣,足可以在一瞬間發動攻擊,一招製敵。
接著是和王坎一起從皇城過來的同伴,當他們看到身死的王坎,頓時麵色一冷!
“這到底怎麼回事!慕容族長,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否則將軍的威嚴怕是你也承受不起!”其中一個光頭的少年怒聲道,連著他臉頰上的道道紋身,也在此刻蠕動著。
“李少你放心,我一定會徹查清楚,給你將軍府一個交代!來人,給我搜,看看有沒有凶手留下的蛛絲馬跡!”慕容真也是憋了一肚子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少年嗬斥。
隨後慕容海從人群後麵趕來,當然他也是聽到了光頭少年對他父親的一番嗬斥。幽幽的眼光閃過一道寒芒,隻是瞬間便收斂起來。
走進人群他這才發現原來是王坎死了,他也是一愣。怎麼會有人在自己的府邸殺人,而且殺死的人還是即將要代表他們家族出戰的人。
是湊巧還是故意人為?
“父親,難道是王坎得罪了人?還是說是淩家動的手!”
不等慕容真說話,一旁的光頭少年大聲道“仇殺,這不可能,王坎從小和我們在一起,沒有接觸過外麵的人”
慕容真和慕容海相互對視一眼,在這天嶺關達到上午境的高手隻有淩晨源,馬國霄和薛鼎四人!
“父親,淩家的嫌疑最大。目前他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出戰人選,眼看大戰將至,恐怕他們是狗急跳牆!”
“沒錯,就是淩家!除了他們還能有誰!”在人群裡的慕容雲,此刻也是睚眥欲裂。
“不管是不是淩家,今日一定要過去問個明白!走!抬上王坎的屍體,我們過去問個明白!”光頭少年遏止不住內心的憤怒。
在圍觀的家族之中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輕聲道“族長,這會不會是有人故意來陷害淩家,好讓我兩家鬥個兩敗俱傷”
光頭少年聞言“好啊,慕容族長,你們家族的人可真會胳膊肘往外拐,殺了人還要替凶手開脫!”
慕容真眼眸轉動,他覺得老者的話不無道理,若是真被人利用,豈不是真中了有心人的計謀。
於是慕容真開口道“李少,此事交給我來處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光頭少年聽出了慕容真的話,意思是今夜不會去淩家了。
光頭少年雙拳緊握,胳膊上的青筋暴起。冷冷甩出一句“哼,最好能讓我滿意!”
這才帶著其他幾人離開。
“父親,這屍體怎麼處理”慕容海道。
“留著!我一定要讓真凶付出代價!殺我一人,我便殺他十人!”慕容真說完,一掌拍在庭院的假山上,石頭立刻化為粉末。
“哼,不管是不是淩家!你淩家逃脫不了嫌疑”慕容真一抖長袖,開始在庭院裡四處勘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