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似水年華!
“那感情好啊,李叔我也吃不多,就是三個大白麵饃饃,一碗麵再來個熱菜,我就飽了。”
李建國雖然沒有媳婦和孩子養,可他還得攢錢娶媳婦呀,這小子一頓就把自己一天的飯票都吃了,他哪裡不心疼。
不過李建國心裡再心疼,還是咬咬牙點了點頭。
這時候正好過了11點半,中午下班鈴聲一打,本來空無一人的道路,也被下班來食堂打飯的工人,慢慢擠得烏泱泱的都是人。
許學誌機靈,先他們一步來到飯堂打飯的窗口。
笑話許學誌這乾飯人就沒有不積極吃飯的時候。
等李建國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早就被搶在前頭的工人,給擠到了角落裡。
幸好許學誌一邊排隊,一邊喊著李建國。
“李叔,你趕緊把飯票和飯盒給我呀,這快到我了,我飯盒都帶啊。”
李建國這才反應過來,他也是第一次自己出來打飯,這時候啥也不知道,聽見許學誌的話。
被人擠得的,急得滿頭大汗。
這時候工人早就餓得不行,哪裡還管你是誰,誰都沒有看清楚這又矮又有些胖的男人,是他們一直尊敬不敢得罪的運輸隊的李隊長。
李建國急得不行,隻好把口袋裡飯票先遞給許學誌,自己跑去買飯盒去,他那飯盒也沒帶呀。
“學誌呀!叔飯盒也沒帶,你先跟人家救救急,我現在就去買去。”
說著就跑了,頭也不回地。
這時候,許學誌隻恨自己剛剛動作太快,前頭就排了兩個人,也就說話的功夫也就到了許學誌。
他看著,站在打飯窗口,正拿著大勺準備給打飯呢。
一抬頭,就見許學誌這有點陌生的麵孔,見他有點為難的樣子。
突然嬌笑了一聲,快言快語地說
“同誌,你是沒想好吃什麼,還是沒飯票了,站哪裡乾啥呢?”
許學誌隻好鎮定把飯票拿了出來,正要遞給劉嵐呢。
這時候旁邊的窗口也打開了一許學誌一看也不是誰,正是傻柱那個“老好人”。
許學誌想都沒有想,繼續得道
“傻叔,借個飯盒唄,我第一天上班沒帶。”
傻柱愣了,這才一眼看到許學誌。
“嘿!這不是許家小子嗎?我怎麼沒聽說你來上班了呀?”
許學誌笑著隻好跟傻柱無奈地道
“傻叔,趕緊借我兩飯盒,正排隊著呢,後頭該著急了。”
傻柱這才從驚訝中醒悟過來,趕緊去食堂裡把自己那幾個飯盒裡,拿了兩個出來。
“給,洗乾淨的,趕緊點吃啥?”
許學誌也沒有猶豫,把兩飯盒遞給劉嵐。
“麻煩給我打三大白麵饃饃,再來二兩傻叔做的紅燒肉,白菜燉粉條。”
劉嵐這才知道兩人認識,看了看許學誌那俊的年輕人。
難得她趁著彆人沒有人注意,直接給許學誌肉菜燉打了一兩。
打好菜,遞給許學誌,接過他手裡飯票時。
劉嵐還特意退回一張飯票道
“多給了,拿回去一張。”
許學誌愣了會兒,接過那張飯票,有些沒想明白地走到一個角落裡坐下來。
他明明就按自己點的午飯,給得飯票,這時候自己再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
這劉嵐看上自己了?
許學誌想到剛剛看到的少婦,皮膚有點黝黑,身材雖比不上同為寡婦秦淮茹,樣子還是過得去的。
就是劉嵐那張臉,不是他喜歡的。
許學誌想到這裡,他一下子冷戰。
他不敢多想,趕緊先吃口紅燒肉壓壓驚。
等平時李建國氣喘籲籲地跑回來時候,在食堂裡找了半天,這才找到許學誌吃得滿口香的他。
“哎喲,還是你小子機靈,這飯盒跟誰借?”
李建國提著一個用網兜裝的鋁飯盒,裡頭還有額外買的筷子,和幾個橘子。
許學誌這時候,他有點複雜看著李建國。
有些為難地道
“李叔,我當你是我的叔,你卻想當我爸爸,這對我爸不好吧?”
李建國現在跑著回來的,現在口渴的劉想喝一口水,就想喝口東西,解解渴,哪裡知道許學誌說了啥。
他拿著新飯盒也不洗了,先去打食堂免費的湯。
說是湯,也隻是有點油星,放點蔥花的白開水。
鹽也少,喝起來也跟白開水一樣。
可也沒有人嫌棄,反而就因為多這點油星,不到一會兒,食堂免費打的湯就見了底。
正吃肉的許學誌,自然不稀罕這點油星。
等李建國喝痛快了,肚子也沒有多空地方了,吃著許學誌給他留的一個白麵饃饃,和幾塊肉和剩下白菜燉粉條。
李建國也不嫌棄,自己就吃起來,他什麼苦沒吃過?那年他當兵上戰場時候沒吃的時候,連草根和老鼠都吃過,更何況現在這點剩菜。
更何況,他可是看見了許學誌特意挑出來留給自己的。
而吃飽的許學誌,一邊打著飽嗝,一邊看著李建國,吃得狼吞虎咽的樣子。
正想說幾句呢。
許學誌自己麵前,就出現一碗,跟彆人不一樣的湯,他可是看見碗裡那雞蛋花,正向他飄揚。
這讓許學誌,不得不抬起頭來,看看到底是誰那麼“好心腸”。
“看我乾啥,請你喝的,可不能跟彆人說哈。”
不是劉嵐又是誰?她小聲說完,送完湯之後,仿佛回到十八歲少女一般,甩著兩條辮子,一扭一扭地回到了食堂。
這讓對麵李建國,一臉懵,他怎麼就去買個飯盒,許學誌這小子又鬨出什麼幺蛾子?
“她是啥意思?這看上你小子了?”
許學誌不想承認,可事情似乎好像就是這樣。
可他明明記得,這劉嵐雖不是寡婦,卻跟秦淮茹一樣,丈夫跟沒影一樣,有跟沒有沒區彆。
甚至劉嵐還跟李主任有點不清不楚的,許學誌想到這裡,直接把湯推給了李建國。
“叔,你要是心疼我,就把這喝了。”
李建國也就一會兒,也想明白其中關鍵。
隻覺得,怎麼女人都喜歡許學誌這張臉呢,實在是太膚淺了。
這真是有的人旱得旱死,有的人卻澇得澇死。
苦了他這個三十歲還單身的老爺們。
他不就矮了點嗎?難道自己就沒有許學誌那小子長得帥?
李建國一邊想著,一邊又一碗湯喝下去。
甚至他還趁著許學誌沒有注意,偷偷摸了摸自己那頭濃密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