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感興趣的酒?”
相較於芸琦,嶠嶼墨卻正得味。
他發現,原來自己藏的這些酒,竟然還有另外一種打開方式。
早知道會這樣,他當初應該在各幢彆墅,都專門造一層酒窖。
芸琦沒好氣地用腳尖踢了他一下“脫衣服。”
“?”
嶠嶼墨沒吭聲,不過,表情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這麼急?”
說話間,那股笑意,藏都藏不住。
果然,當某人不想當人的時候,真的是,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
芸琦深吸一口氣,忽然倚在桌邊不動了,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不想脫?”
她臉頰兩側剛剛暈紅的臉頰,不知道是隨著恒溫係統的影響,還是恢複了鎮定的緣故,已經漸漸淡去。
此刻,目光微妙地看著他,眼底的笑意深深淺淺,嶠嶼墨卻感覺,自己再撩下去,怕是後果有點嚴重。
於是,果斷地脫了上衣外套。
隨即,輕輕地披在她肩上。
頓時,蓋住了她身上所有的酒漬。
芸琦勾了勾唇角。
看吧,某人不是聽不懂人話,純粹就是故意的。
“真的不想再試試其他?”他輕輕將酒杯遞到她眼前,試圖引起她殘留的好奇心“除了柏圖斯,這裡還有很多其他臻品。”
畢竟,在藏酒行家的眼中,他這裡,絕對是世上絕無僅有的寶藏。
然而,芸琦披著他的外套,一臉無動於衷。
“累了,想上樓休息。”
嶠嶼墨忍不住挑眉……
剛剛明明是他主動,她哪裡累了?
芸琦忍不住撫了撫腰。
嶠嶼墨目光順著望過去,刹那間,露出一臉遺憾的表情,隨即,歎息一聲
“是不是最近疏於運動,才造成這樣的結果?要不這樣……以後我還是監督你繼續鍛煉吧。”
芸琦像是沒聽到他低喃輕語一般,徑自走向酒窖的入口處。
繼續鍛煉?
鍛的哪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