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那是一柱香接著一柱香的上,聲音沙啞嗓子疼,但他依舊小聲的念叨著祈求語。
蘇雪兒醒來,睜眼,就看見蘇君虎渾身汗水濕透,眼睛通紅的看著她。
“爹爹,我沒事。我看到了蘇氏一族的希望。我好想睡,頭好疼……”蘇雪兒傷了神識,還很嚴重。
她也是厲害,隻顧著去看大片,沒感覺到神識受傷的疼痛。愣是看完醒來,才感覺到神識的疼痛、受傷。
她都不想想,築基期的神識,能飛到那麼高的地方嗎?能受的住星球意識的一扇,她那都是托了族運之福。
蘇君虎聽完蘇雪兒說的話後,立馬抱起她回家。蘇山樂在村長身邊低聲耳語,告訴他蘇雪兒的狀況。於是這場祭祀祈求終於結束。
“也不知道是誰想的這出?搞什麼勞什子祭祀祈求,要是我兒考上秀才,那就皆大歡喜。要是沒有考上,看老娘怎麼治他……”李氏罵罵咧咧的揉著僵硬的老腰。
蘇君賴聽著自己娘親說得話,手腳利索的和他姐姐蘇君敏,一起把李氏按到在地。
“不孝子,你們在乾什麼?”李氏大吼,周圍的族人都看著李氏,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
“這李氏又要開始作了,這姐弟倆真是造了什麼孽,遇上這麼個拎不清的娘。”
“真是安穩日子過夠了。”
“送她回李家村去。”有族人大聲說道。
蘇君敏這時已經用李氏的腰帶把她捆住,用繡帕堵著她的嘴,在她耳邊悄聲說道,“娘,你不想弟弟考上秀才後,被趕回娘家吧。好好的老夫人不當了嗎?”
李氏頓時安靜了,蘇君賴抓住機會一個手刀,準確的砍在她的後脖子上,把李氏往肩上一扛,就匆匆的往家趕。
姐弟倆都怕自己娘在蘇家村犯了眾怒,到時被趕回李家村受苦。自家娘,下狠手管著,總比到時沒有娘的好。
“姐弟倆的聰敏、仁義還好都隨了我蘇家,李氏這蠢婦也是有福。”族長看見,哪裡不知道姐弟倆的苦。
“以後禁止李氏娘家人進村,看見了都給我打出去。”村長啞著嗓子大聲說道,“自家族裡的孩子,自家護著,彆讓那些人來霍霍。”
“好。”周圍的人聽見都點頭附和。
蘇君敏聽見身後族人說的話,眼淚止不住的流,“弟弟一定要記得村長叔的恩情,不要和族人離了心。舅舅們是長輩,我們反抗就是不孝。村長叔這麼說,就是攬下了所有的罵名。”
“姐姐我都知道,娘前些天還偷偷跑回李家村,當時我沒有注意到。”蘇君賴想著前幾天的李氏,心裡難受得緊。
“姐,你還不知道鄉試放榜那天,娘早上穿著上好的一身衣服出門。晚上回來時,卻是連乞丐都不如。衣服肥大破爛不堪,細棉布變成粗麻布,頭發散亂,你送她的銀簪子也沒了。光著的腳上全是傷口,鞋子也不知道哪去了。”
蘇君敏聽弟弟這麼說,哪裡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無非就是,那些東西都讓她們的姥姥,全給哄騙了去。
“真不知道娘是不是有受虐傾向,舅舅們那麼對她,她還喜歡得不行。”蘇君賴心裡想著,嘴裡就說了出來。
“對啊,我們可以試試。”蘇君敏眼睛滴溜溜的轉著,閃著光。
“我們可是晚輩啊,姐。怎麼可以……”蘇君賴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怎麼做,一時間愣在那了。
“我們是晚輩啊,族裡長輩那麼多,還怕舅舅姥姥嗎?”蘇君敏已經想到她娘以後的苦難日子了。這求人的事,還得她來。
蘇君虎抱著蘇雪兒回到家。新月手腳利索的把浴桶裡放滿了水,再放上一瓶養心安神的藥液。那是蘇雪兒之前專門給新月煉製的,當時她剛凝結身體,魂魄和身體都有些不穩定。
這藥液,她每隔三、五天泡一次,效果很好。泡了後,神識凝實,身體穩定結實。
蘇雪兒泡在藥水中半個時辰,吸收完藥力。她感覺渾身舒坦,神識也沒有那麼疼了。
她醒了,神識一掃,新月就在旁邊守著,娘親她們都在堂屋坐著,滿臉的擔憂。她這是回家了,有人疼愛的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