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眼了三分鐘多，零號才緩慢的睜開了眼睛。
嘴角也不自覺的帶起了淺淺的笑容，一個懸浮的法器也出現在他手上，周圍更是飄著一張張卡牌。
這下天羽是真懵了。
你還真能啊？
哥們你真是我製作出來的？
天羽是真沒帶什麼希望了，黑天鵝啊，流光憶庭的使者啊。
完全就是不同命途，沒有交集的人。
哥們你就看了一點記憶就成功了？
我不會造了個妖孽出來吧？
天羽第一次懷疑把零號做出來是不是有點不夠謹慎了。
“我冒昧的問一句，你最底層的指令還有用不？”
最底層還是聽命天羽，也不知道這草草的幾段代碼還能有用嗎？
“放心，我不會對我的製造做出格的事情。”
天羽沉默了下，都這樣了能咋辦。
拉倒吧。
“來試試。”
與其糾結為什麼零號會變成這樣這個摸不著頭腦的問題，不如先解決當下的問題。
電視機！
既然零號能換成黑天鵝的人設，還能掌控其一部分的力量。
那天羽就不客氣的直接用上了好吧。
“先放一放，查一查這個電視機是誰控製的。”
暫且先把零號的問題放一邊，這個電視機總算不是一個擺設了。
零號點點頭沒有拒絕。
雖然改變了人設，但現在還是有點自我的樣子。
天羽看他的模樣，力量弱了很多但起碼最初的邏輯沒被覆蓋掉。
那如果完全模仿一個人的人設，那零號所得到的力量會不會更接近本人？
不曉得，還是先看電視機。
憶質在零號手上輕鬆調動，沒一會就侵入了電視機之中。
電視機臉上的表情也在憤怒和快樂之中相互轉變，快的仿佛要故障了一般。
但隨著不斷的閃屏，電視機上也出現了第三幅畫麵。
很模糊，根本看不清楚。
但起碼有用，而且零號還沒有停下，應該可以把這幅畫麵清晰的展現出來。
沒去打擾零號，順便天羽也現場學習起了憶質是怎麼被操控的。
在夢境之中學會操控憶質就是如虎添翼，如果天羽也能研究出來，後續發生意外的情況也不用直接掀桌子。
一邊看一邊學。
電視機的屏幕閃爍逐漸慢了下來，第三幅畫麵也逐漸的有點清晰起來。
纖細的手腳出現，這纖細是字麵意義上的。
就是跟線？
隨著腦袋的出現，天羽一愣。
鐘表小子？
這不就是那個廣場上的雕像嗎？
被人耍了？
不對，星說過她見到了鐘表小子這個夢境的吉祥物。
有點意思…
鐘表小子還和那位看不見的人一起，這兩位在夢境之中的地位不一般啊。
阻止天羽回黃金的時刻是為什麼？
怕被發現？
若有所思的看著鐘表小子的畫麵消失，零號也長出了口氣。
很顯然，對他而言這一下也不輕鬆。
不過換成黑天鵝估計是簡簡單單，還是力量不夠接近本人。
“辛苦了，接下來繼續研究下你身上的問題。”
天羽得到了答案也不著急深究繼續道“回現實再試一試。”
零號這個能力得詳細的研究下，如果現實中也行，說不定他能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