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若是乾不出這種事兒,那這件事兒會是誰乾的呢
糜竺心中自然是最明白的。
陳珪心中也大概知曉個七七八八。
其他人目下就不一定了,畢竟現在劉儉的軍隊快速撤退,而在前線的具體戰報還沒有傳到郯城來,所以說,陶謙暫時還不知道,南方戰事的具體細節,也還不知已有人爆出了劉儉的名字。
陶謙也非愚鈍之人,他一開始沒有往這方麵想。
但是,當曹宏把這些信息說出來之後,陶謙卻不能不往這些方麵去琢磨了。
陶謙的脾氣非常暴躁,他本來就不是個善茬。
一想到這次流言出自劉備的手筆,讓自己的聲望受損,陶謙心中就不由得來氣,牙關咬的咯咯作響。
“劉玄德,老夫如此對你,你居然敢編排老夫”
一旁的糜竺急忙說道“使君,切莫因為曹公一家之言而妄下定論,玄德公為了我徐州南北征戰,可以說是我徐州的大功臣,使君萬萬不要因為這麼一點點的小事就將玄置於忘義之地,所有的一切,不過是曹公的猜測而已,您若是就這樣把這些罪名加在玄德公的頭上,未免對其不公吧”
陶謙現在處於病體虛弱之中,思緒不是很清楚,有點人雲亦雲。
適才曹宏說了這話,他心中覺得曹宏說的有理。
此刻糜竺又說了這話,陶謙心中又覺得糜竺說的有理。
“是啊,子仲說的有理,這些事不過是些許猜測,又沒有真憑實據,豈能隨意將這些罪名就加在玄德的頭上。”
曹宏狠狠的瞪了糜竺一眼。
“嗬嗬,糜公昔日與劉備相熟否”
“不熟。”
“既是不熟,為何如此相幫”
糜竺壓根都懶得去看曹宏。
最終,這一番辯論之下,陶謙依然沒有下定決心究竟該如何做,於是便暫時遣退了眾人,自己留在屋中沉思。
陶謙召集的這幾個輔臣各自走了,不過唯有曹宏沒有放棄。
說實話,曹宏之所以這樣做,並不是因為他對陶謙有多麼忠心。
而是因為曹宏乃是陶謙的嫡係爪牙,他也並非徐州本地人,而是陶謙到了徐州之後,將他與曹豹一同從丹陽郡的老家中召集過來的。
所以說,類似於陶謙這樣的丹陽郡人,他們在徐州的切身利益是與陶謙深刻綁定的。
隻有陶家人執掌徐州,他們在徐州的利益才能得到保證。
若是陶家人在徐州失勢了,那麼,陳珪糜竺這樣的人,是斷然不會允許他們這些出身於丹陽的人的勢力在徐州繼續紮根兒的。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今日的爭論,在本質上就是一場利益與利益的劃分與博弈。
但是作為裁判的陶謙,現在是不清不楚的。
曹宏心裡真的是很著急,他遠比糜竺等人要著急的多了。
經過一番考慮之後,曹宏去見了另外兩個人。
那個人就是陶謙的嫡長子陶商以及次子陶應。
因為曹宏明白,在利益綁定方麵,這兩位陶謙的公子與他本人的利益是完全相符合的。
曹宏當著兩位公子的麵,將劉備的威脅好一番渲染。
這兩位陶家公子讓曹宏說的也是心中有點發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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