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一定會將他的妹妹,用來聯姻一個能使東海糜氏獲得最大利益的人家。
陶謙喝醉了,便跟糜竺開起了玩笑,說他久聞東海糜氏之女,美貌賢良,想要跟糜家做個親家,讓自己的二兒子陶應娶糜貞為正妻。
當然,這是因為陶謙的長子陶商已經有妻室了。
而糜竺也是笑嗬嗬的與陶謙開著玩笑應了這樁親事。
但實則隻是兩方的酒後之言,當不得真。
陶謙自己或許都可能早就忘了。
至於糜竺,更不可能將這件事當個事兒來辦。
陶謙若是讓他的嫡長子娶其妹,糜竺或許會考慮考慮,但是他是卻讓自己的二兒子來娶糜竺的妹妹,換在糜竺的角度而言,他根本不可能答應這件事。
大家的酒後之言,沒想到陶謙的二兒子陶應還真把這件事兒往心裡去了。
也真的不怪陶應上心,放眼整個東海國,再也找不到類似糜貞一樣出身豪富,同時又美貌驚人的良配佳人。
陶應心中一直記著這件事,隻是沒有時間對他父親提出來,更何況最近徐州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如何會有人有閒心理會這些
但是陶應不說話,曹宏心中卻知曉他的心思。
曹宏是個奸邪小人,平日裡最擅長的就是奉承拍馬之事。
不僅僅隻是針對於陶謙,而且對陶應的這兩個公子也是分外的關注。
所以,陶應這小兒心中在想什麼,曹宏心裡門清。
“兩位公子,就算當初陶使君與糜竺乃是戲言,但是以陶使君如今在徐州的威望,還有他的身份,若是真的想要與糜家結親,難道不是對糜家的一種抬愛和眷顧嗎”
這一點,陶商和陶應都沒有否認。
畢竟他們的父親是徐州之主,糜竺在東海在豪富,那也是他父親的手下。
迷之自信
“兩位公子,現在若是去試探一下糜家,言想要與他們結親我料糜家必然推諉”
“陶使君總領徐州,要結親糜家,等閒不會被拒絕,若是糜竺拒絕,二位公子可以想想為何”
陶商緊張的道“若是拒絕,那就說明糜家存有二心。”
曹宏慢悠悠的道“使君若欲與我結親,曹某自然是期盼,定當焚香禱告,感謝蒼天眷顧”
陶商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我親自去一趟糜家,當做是替吾弟提這門親,看看糜家作何應對”
曹宏笑道“正的此裡。”
次日,陶商卸載厚禮,親自往糜竺府上做客。
長公子前來,糜竺自然熱情招待。
期間,陶商若有若無的拋出了這件事情,言自家弟弟尚無正妻,而東海糜氏的才女亦未出嫁。
糜竺自然不可能答應。
他心裡已經放棄了陶家,如何還會與之結親。
於是,糜竺不接陶商這茬,隻是顧左右而言他,將這事給推搡過去了。
糜竺覺得這事被推了,但實則陶商卻記在了心裡。
他回去告訴了陶應,兄弟爾二人一商議,覺得糜氏果然變心。
糜家尚如戲,更何況徐州其他諸族
他們想起了曹宏的話
“局勢對於兩位公子而言,又是何等凶險”
於是,二人不由分說,跑去找陶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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