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鎖清,你真夠絕情的,你不配阿護,你也不想就死在我的手上吧。”
獨孤鎖清看著宇文護輕輕一笑。
“宇文護,沒有想到這段時間裡,你便收了如此一位對你死心塌地的女子?”
獨孤鎖清話鋒一轉,原本架於宇文護脖間的長劍,此刻卻直直刺向陳見琛。
陳見琛察覺了獨孤鎖清的舉動,卻未將手中的劍刺向她。她知道若她真的傷了獨孤鎖清,宇文護定會傷心甚至會疏遠她,無論哪樣陳見琛都不敢去想。”
當長劍刺入體內那刻,陳見琛是笑的。身上一點都不疼,因為隻有這樣她才知道宇文護到底是否,真的在意她。
好在她成功了,她看著宇文護徑直向她跑來,看著宇文護著急的神情,和眼底的驚慌,陳見琛笑了。
“我沒事……。”
“獨孤鎖清心裡賭對了,此女子心係宇文護。自己又冷眼看著宇文護,將手中長劍扔下。
“她死不了,宇文護從今開始,你若敢傷我家人一分,我便傷她十分,你我走著瞧。”
“太師你果然好氣魄啊,居然敢對我獨孤信的家人下手。”
獨孤信走進來看到此等情況,從楊堅手中接過已經昏迷的伽羅。”
“多謝長公主殿下出手相助。”
“既然你不顧情麵撕破了臉,那我用不著跟你客氣了,這丞相之職我是接定了。如果太師還有什麼手段,就儘管使出來吧!”
堅兒,蠻煩你帶上鎖清,般若,我們走。”
“鎖清,失禮了。”
楊堅為了照顧獨孤鎖清受傷的腳,特地蹲下半身,抱起了獨孤鎖清。
獨孤鎖清也沒有拒絕,安心的待在楊堅懷裡,不去管背後那像針紮的眼神,強忍著想要回頭的衝動離開了這裡。
看到楊堅抱著獨孤鎖清離開後,宇文邕有些無措地看著這一切,他不知應該跟著鎖清去獨孤府上,還是留下來陪著陳見琛。
青鸞見宇文邕愣在原地,便上前說道。
“殿下,姑娘怕是不能在府上住下去了。”
“陳見琛說的那個人……是宇文護?”
“殿下都親眼瞧見了,還質疑什麼?”
宇文邕看著宇文護抱起陳見琛起身,便不再詢問,而就此離開。”
哥舒跪在宇文護腳下,這一切都是他所安排,綁架獨孤伽羅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所為,該罰的也應該是他。
宇文護沒有看向哥舒,陳見琛不斷留出鮮紅的血,讓他整個人越來越無措。
“滾開!”
他對著哥舒吼道,便急忙抱著陳見琛離開這裡。
青鸞卻留了下來,她看著哥舒從身側拔出匕首向自己眼中刺去,急忙上前製止。卻還是晚了一步,匕首落地,雖沒有刺入眼中,卻也在臉側留下一道很深的血痕。
青鸞撿起匕首玩弄著,一臉可惜地看向哥舒。
“好好一個英俊少年郎不當,這下好了臉上的疤痕,能嚇走多少姑娘。”
哥舒卻還在嘴硬。
“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