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伽羅靜悄悄的走到她跟前,看四姐沒反應,又悄悄的走到四姐身後。
一雙溫暖的小手捂住了陶清的雙眼。
獨孤伽羅用厚重的聲音說:“猜猜我是誰?”
陶清不敢呆留的太久便喚醒了獨孤鎖清,蘇醒過來的獨孤鎖清對視獨孤伽羅疼愛的緊,便也打趣她。
“我猜應該是獨孤家才貌雙全的七姑娘。”
獨孤伽羅放開手,佯裝氣鼓鼓的走到四姐跟前。
“哼。你早就知道我來了對不對。”
“並不是。我隻是感受到了你的小手的溫度。”
“四姐是個討厭鬼。”
獨孤伽羅噘著嘴彆過臉去。獨孤鎖清心疼伽羅穿這麼少的衣服,便離開椅子,走到伽羅麵前,疼愛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嘛。”
獨孤伽羅喜笑顏開的轉過身。
“你啊,得由著你,縱著你,寵著你,讓著你才行。”
“那四姐會讓著我多久?”
“你若願意,便是一生一世都這麼讓著你。”
獨孤鎖清眼中飽含前世的情緒看著她。
“那好,你一輩子就要讓著我,不能耍賴。”
“好。”
“幾日後,長安街上。”
“哥舒。”獨孤鎖清看見站在茶館門口的哥舒,笑著點了點頭,喊了一聲。
哥舒點了個頭,“主子在裡頭。”沉默不語。
獨孤鎖清推開門,剛剛踏進門,看見宇文護坐在一角,目光相對,相視一笑。
“鎖清,想不到你竟然比我還忙。還是,你比較喜歡我去你家找你。”
宇文護看著匆匆趕過來獨孤鎖清,抬手舉起杯子敬酒,開了個玩笑。
獨孤鎖清無奈的撇了一眼這個人,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她現在一天當作兩天用,要為這個人的生日留出時間還不遭長姐的懷疑。這倒好,還來找自己的樂子。
“太師,原來喜好是不請自來,青天白日不見,夜裡偷摸著來。”
嘲諷這位數次喜歡偷偷進入獨孤家,也不知道是怎麼躲過家中的守衛。不過這種行徑,終究是上不了台麵,雖然也蠻有趣就是了。
“嗬嗬,鎖清,不請自來,用得好,可是誰叫我見你一麵這麼難。”
宇文護想著一連幾日讓哥舒送過去的約會全都被拒了,若不是知道她的心意,可真是心寒極了!
誰能相信半個月前還在溫存的人,前個月後竟然直接回一句不見,不見複不見,他也存了氣,沒有去找她,一連五天,耐性也磨的快差不多了,才終於見了人。
語氣竟然有些委屈,獨孤鎖清看著他那雙眼睛,微微上挑的鳳眼,眼睛裡仿佛有星光。
獨孤鎖清忽然生了些歉疚,看著手中的杯子,抬起手,與他手中的杯子相碰,瓷器碰撞出清脆的聲音。
“阿護,以茶代酒。”
緊接著喝了一口茶水,實在是渴了,又倒了一杯一飲而儘。
宇文護看她這幅模樣,可看不出什麼抱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