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當紈絝!
“你也彆去私下見了,我宣他們過來吧!”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說服他們。”
李世民的話裡全是調笑,好似他看李文昊出醜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一樣。
但是實際上……
他是怕李文昊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最起碼有他在這裡,李文昊能收斂一些,長孫,房杜包括魏征幾人也多少能給他一點麵子。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更可憐的是,李文昊貌似絲毫不懂啊,果然不養兒不知父母恩啊。
不消一個時辰,長孫,房杜,魏征幾人悉數到了大殿,隻不過,現在這大殿,有點……
“陛下,您……”
“沒事,我們爺倆喝了點!”
李世民毫不在意的揮揮手,找塊乾淨的地方直接做了下來,幾人瞟了一眼李文昊,看到李文昊蓬亂的頭發,心裡已經把這裡發生的事情猜了個大半。
有句話怎麼講?
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李文昊在怎麼天下無敵,他爹想揍他,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不知道陛下找我們幾人來,有何要事?”
魏征一看到李文昊在這,心裡已經猜出來李世民找他們的目的了,所以說話都是帶著刺的。
沒辦法,在大唐,唯一一個敢給李世民甩臉子的就是魏征了。
而且人家還甩的仗義,但凡甩臉子,都是你李世民做錯了,一點麵子都沒有那種。
“自然是有事!”
李世民剛搭腔,魏征的嘴炮就開始了。
“如果是關於太子殿下大興土木的事情就不用說了,臣是不會同意的,太子殿下此舉,和那隋煬帝有何區彆?”
“急功近利,勞民傷財,難道太子殿下看不到現在整個大唐餓殍遍地,屍橫遍野嗎?”
魏征憤怒的吼到。
這下輪到李世民他們幾個人驚呆了。
魏征這個人的性格先不說,直就直了,但是人家魏征有個優點,從來不說謊話,可是,餓殍遍地,屍橫遍野,還真有點讓李世民等人聽不懂了。
“等等,魏大人,我大唐什麼時候餓殍遍地,屍橫遍野了?”
李文昊見魏征越說越慘,也顧不得什麼禮貌不禮貌了,趕緊開口問道。
“殿下竟然裝不知道?”
“長安叛亂,李承業焚毀了糧草,整個關中糧食價格瘋漲至原來的十倍,百姓每日隻能以草根樹皮度日,如此日子,您竟然看不到?”
“還是說您故意不想看到?”
“把大唐的中心轉移至河北,然後放棄關中的黎民百姓了嗎?”
魏征直接站在了李文昊的麵前,那張嘴就和噴壺一樣,對著李文昊的臉,是一頓愛的灌溉,弄得李文昊連頭都不敢台,可算抓到一個魏征的氣口,趕緊打斷了魏征,“魏大人,你是在那裡聽說這戲消息的?”
“聽說?臣還用聽說?”
“難道你當朝臣都是瞎子嗎?”
“太子殿下難道不知道,您已經搬空了整個漁陽倉和半個範陽倉了嗎?”
“如果不是因為缺糧,您怎麼會動用漁陽和範陽兩座大倉?”
“要知道,這可是我大唐戰時的最後底蘊。”
聽完魏征的話,李文昊才反應過來,鬨了半天,魏征是通過他往長安運糧,在加上那邊傳過來的一些流言蜚語才認定的啊。
雖然說,這個傳謠是犯法的,但是魏征畢竟是一片好心,但是,他這個消息,是不是有點太過時了。
再說,範陽倉和漁陽倉,在戰時當做儲備,那是因為隋朝時期三征高句麗的原因,至於現在嗎……
表麵上漁陽倉和範陽倉還是很重要,但是現在真正重要的絕對不是這裡。
李文昊的糧倉存放的地方打死這群人都想不到。
他直接把糧倉安置在了大山中,開鑿山洞,委派重兵把守,這才是大唐最後的底蘊,至於這兩座糧倉,說句難聽的,他在大,又能裝多少糧食?
而且不是李文昊存起來的糧草,單單現在河北道這邊肉眼能看到的糧草,就夠整個大唐吃最少兩年的。
“魏征,我往西邊調撥糧草的確是和李承業叛亂有點關係,但是關係不大,我調集糧草的主要目的是要打擊那些非法糧商,還有一個就是,那些被我抓到的俘虜要吃飯。”
“那既然殿下知道他們要吃飯,那又為何讓他們去乾活?”
魏征不依不饒的問道。
“不乾活,我白養活他們?就是普通農戶家養條狗還知道看家護院呢吧?”
“我讓他們乾活怎麼了?我殺了他們都是理所當然,他們應該感謝我給了他們這個恕罪的機會。”
李文昊撇撇嘴,他可沒有文人那套天下大同,在他眼裡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如果不是因為漢人和草原人接觸的時間太長,而且草原人已經有了一絲漢人的習性,在加上當時的情況,的確不能把草原殺乾淨,你看李文昊動不動手。
李文昊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種族主義者,唯漢族論者,說到這點,他比元首都要瘋狂。
“他們也是人……”
“對啊,所以我沒殺他們,讓他們去乾活,畢竟畜生不能修建長城。”
李文昊不鹹不淡的說道。
“那修建長城,要耗費多少錢糧?”
魏征據理力爭。
“錢糧是戶部的事情,你是禦史台的,這不歸你管。”
李文昊實在是不願意和魏征這個平頭哥懟到底,一句話把他的路堵死了。
“禦史台的作用就是監察百官,糾正朝廷錯誤的決定,我看,太子殿下的決定就是錯誤的,是要把大唐推向滅亡的。”
現在好了,本來李世民是想找大夥過來商議的,現在直接變成魏平頭怒懟勇太子了。
“你說把大唐推向滅亡,那我問你,我可是讓百姓修長城不種地了?”
“我可是罔顧民生了?”
“我還是把大唐的錢都花光了?你既然說你是禦史台的,那明天你去國庫和內庫看看,我花沒花一分錢?”
“我河北道做事,什麼時候用你指指點點了,我缺錢嗎?”
“你就和那些短視之人一樣,根本看不懂這對我大唐將來帶來的好處。”
“陸文昭,拿著地圖滾過來。”
憤怒的李文昊也不矜持了,就像個潑婦一樣,指著魏征的鼻子罵道。
“我是禦史台的,我又不是丞相,我隻負責監察,……”
魏征也是光棍,雙手一攤,一副你隨便,反正我就是不同意的樣子。
“好好好,魏征,我讓你強,我讓你最硬,我要讓你今天這話怎麼說出來,怎麼給我吞進去。”
“陸文昭,把這幾年,我河北道和大唐征戰四方所使用的的錢糧還有陣亡的體恤名單都給我拿過來,要快!”
“喏!”
離老遠,陸文昭回了一聲,快馬加鞭的朝岑文本哪裡趕去,心裡還想,今天這魏征是怎麼了,就不能消停消停,非要惹的太子殿下不開心。
太子殿下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這魏征怎麼這麼不懂事?
不消片刻,陸文昭帶著幾人,捧著厚厚的本子來到了李世民這裡。
“殿下,東西拿來了。”
“放哪,讓魏大人好好看看,單單上次高句麗犯邊,我們死了多少人,打仗花了多少錢。”
“在讓他看看,當初平定突厥的一戰,我們陣亡了多少兄弟,又花了多少錢。”
“一天天的,就看著眼前那點蠅頭小利,我問你,那錢放在那裡不花,等著下崽嗎?”
“錢放在庫房裡能生兒子?”
李文昊也是氣壞了,怒氣衝衝的拿起酒杯,坐在李世民的龍椅上就牛飲了起來,絲毫沒在意幾人目光。
“你……”
“你……你……,你竟然敢做龍椅,你想造反嗎,太子殿下?”
嘶!
聽完魏征的話,幾人都知道,這件事情大條了,平時李文昊和李世民這對父子什麼樣他們並不是不清楚,彆說龍椅了,李文昊掀龍岸的次數也不少了,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畢竟人家父子關係好,但是魏征今天把這話明著說出來,那就有問題了。
而且,那邊魏征說完,就反應過來,自己惹禍了。
啪嗒!
李文昊手裡的酒壺直接砸到了魏征的腦袋上。
“我坐什麼地方,要你管?”
“記住屁股決定腦子,你現在隻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說完,李文昊還是在龍椅上走了下來,但是在場的人沒有人認為李文昊做的過分,畢竟李文昊這個行為,在某一種角度上來說,也算是在救魏征,給魏征一個台階。
畢竟你既然那酒壺砸人了,就不好在得理不饒人的找人麻煩了,而且李世民也不好在說什麼了,全當李文昊喝多了就是。
“行了,都散了吧,魏征,這些東西,你拿回去看,明天早上給我個答複,你晚上好好想想吧!”
李文昊沒好氣的說了一聲,轉頭跟李世民告聲罪,直接走了出去。
“老二,老三他們在哪呢?”
李文昊的心情有些滴落,畢竟自己一片苦心的要修長城,沒想到這些人非但不支持自己,竟然還第一個反對,雖然他們也是為了大唐,但是問題是,現在河北道不缺錢,也不缺糧食,唯一缺的人,那邊冉閔和李存孝也在努力的抓呢呀。
“回殿下,二皇子和三皇子現在正在您的府邸……”
“什麼?這兩個小子在我的府邸,我回去,他們竟然不見我?”
其實李文昊哪裡知道,自從李長歌和阿史那雲兩人肚子大了之後,長孫皇後就長在太子府了,連帶著那些孩子也跟著長在太子府了,他太子府有多大?
他回去才待了那麼一小會,分明是不給人家機會啊。
“大哥,你回來了?怎麼喝酒了?”
兩人見李文昊進來,趕緊迎了上來,他們剛才還為沒看到李文昊苦惱呢,沒想到轉眼李文昊就自己來了。
“你們怎麼也和他們一起湊熱鬨……”
“大哥,你都說熱鬨了嗎!”
好久沒見,李承乾現在明顯比剛分開的時候強壯了許多,而且眼中也多了一種叫做自信和獨立的東西,皮膚更不像是剛離開長安那樣白皙,現在已經漸漸的有了一絲古銅色。
“咦……”
李文昊敏銳的捕捉到李承乾脖子下麵有一條痕跡,作為自己的親弟弟,李文昊可是清楚的記得,李承乾身上一點疤痕都沒有的。
“怎麼回事?”
“小事!”
李承乾笑著掀開了自己的上衣,竟然是一條在脖子下麵直接橫跨了整個上身的一道刀傷。
“當初倭寇犯境,不小心被劃了一刀,不礙事。”
李承乾笑著說道,現在的他和剛離開的時候變化無疑是巨大的,當初在長安城的時候,李承乾就像一個小妹妹一樣,被蚊子咬一口都要嚶嚶嚶個半天,沒想到現在竟然……
“不錯”
李文昊拍拍李承乾的肩膀,身為武者,看這道刀疤他就知道,當初李承乾那場戰鬥有多麼凶險,他們兄弟幾人中,除了他之外,其餘人隻能說是略懂武藝,李承乾敢拿刀上戰場,很不錯。
“陸文昭,拿把唐刀來。”
“喏!”
不一會陸文昭就遞了一把唐刀過來,“可是被那類似唐刀的倭刀所傷?”
“大哥你知道?”
“嗬嗬!我不知道用什麼武器能克製他們。”
“陸文昭,把你的刀拿出來。”
陸文昭恭敬的把自己的刀遞了過來,陸文昭的刀和戚家刀屬於同一源頭,都是戚家刀的一種,但是他的刀並不是軍隊中獵裝的那種普通戚家刀,畢竟陸文昭,丁白纓,包括丁修三人的刀都特彆長,比普通的刀足足長出一尺,如果不是力大之人根本不好掌握。
而獵裝給普通士卒的戚家刀則是隻在刀尖出開一尺刃剩下的刀身都是鈍刃,也就是不開刃,這樣持刀之人就可以一手握住刀把,一手握住刀身,即可近戰,也可遠攻,還非常適合和倭寇對拚。
“記住這把刀,回去找工匠,打造出同樣的刀,切記,隻在刀尖處開一尺刃,打造好之後,回去給戚繼光,他知道該怎麼做。”
“知道了,大哥!”
“另外,明年,你回去的時候,我給你派一個人,此人善水戰,到時候讓他在東南訓練水軍,大哥有大用。”
“大哥,你是要對倭寇動手了嗎?”
“嗯!”
李文昊點點頭,同時拍拍李承乾和李恪的肩膀,“我準備兩年之內,滅掉倭寇以及東瀛還有南洋。”
“到時候相中哪裡了和大哥說,大哥做主,直接賜給你們。”
聽說李文昊要賜給他們二人封地的時候,兩人的臉色同時一暗,並且搖頭。
“算了,大哥,以前還以為治理一方容易,去了才知道,自己根本就狗屁不是,我們還是不要耽誤大事了……”
“你們倆啊!”
說話之間,李泰,李麗質帶著李治也來了,同時長孫皇後帶著兕子也跟在了幾人的後麵。
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坐在這裡,中心無疑是李文昊。
他們都知道,李文昊要學習秦始皇修建長城,在坐的都是皇家子弟,都不傻,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好處,但是同樣弊端也是大大的,不管怎麼說,秦始皇修長城,的確是吧大秦掏空了,而且也正是因為修長城的暴政,讓百姓揭竿而起,留下了那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嘚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