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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鬥大的冷汗從額頭冒下。
渾身哆哆嗦嗦抖若篩糠。
都這時候了,還用賭鬥嗎
這不是叫我們送死是什麼
“林教主,我看賭鬥就不必了,那不過是景軒二老的狂妄戲言,何必當真”
赤霄城主剛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軟弱,弓著背縮著頭,笑得比哭還難看。
“對對對,我們完全沒有賭鬥的想法,那是景軒二老異想天開,現在已被林教主正義擊殺,此事自當作罷。”
施恩散人更加低微,現在完全服了,隻想著保住一條命,彆被這個煞星給逮住。
林山一臉疑惑,掏掏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怎麼記得,景軒二老不是諸位請來的外援嗎怎麼”
“沒有沒有”
“不是不是”
“絕無此事”
“我們壓根不認識他們”
這十五個金丹期修士把頭搖得跟狗尾巴一樣,七嘴八舌趕忙辯解,生怕林山以為他們和景軒二老是一夥兒的。
林山不依不饒,堅信自己親眼所見。
“可我還看到,你們跟那兩個老賊商談,說要贏了就加入我們瀘江盟”
“哪裡哪裡”
“怎麼可能”
“我們也配加入瀘江盟”
“在下何德何能,敢覬覦林教主的麾下寶座”
這幫人翻臉比翻書還快,看得廣場上瀘江盟眾人目眩神迷,一時間都忘記鄙視了,傻傻愣愣看著他們表演。
能修煉到金丹期,演技基本都過關,似乎修為和演員修養是一碼事,同時進步,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
看起來跟真的一樣
林山狐疑地瞅了瞅,發現這些人麵色誠懇,差點沒把我很誠實四字寫在臉上。
隻好不甘點了點頭。
這些人大喜,以為自己要蒙混過關了。
可接下來,林山轉身回走,上了高台,坐下寶座。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來提吧”
“賭鬥,正式開始”
“三局兩勝,重新記錄”
他銳利的目光一個個掃過來,帶著森冷殺意,仿佛敢於違抗者,下一刻就會毫不留情出手擊殺
“誰讚成,誰反對”
這幫人看這架勢,哪敢反對
反對了,指不定下一刻就成了一具屍體。
這尋古教教主,簡直就是明著殺人啊
關鍵是,還讓人挑不出毛病來,賭鬥是他們這一邊先前提出來的,現在被人接過來反將一軍。
林山見對麵沒反應,索性問起了自己這邊。
“嗯”
“靈雲宗宗主,你看如何”
靈雲宗宗主渾身一抖,小心肝一跳
哭喪著臉,他今天差點沒被嚇出病來,總是被冷不丁地點一下,這誰受得了
這一驚一乍的毛病,到底跟誰學的啊
“林教主所言極是,在下並無異議。”
旁邊的照神堡堡主、仙鶴門門主、六陽派掌門也都很懂事,立馬跟著附和。
“林教主宅心仁厚,不忍亂造殺孽,實為我輩楷模”
“賭鬥之事最為公平,也最能和氣解決,是最好的方法。”
“瀘江流域能出了林教主這等英雄人物,真是天大幸事”
望月城四大世家的老祖見狀,也連忙急哄哄順杆上爬,搶著迎合。
對麵的金丹期修士們嚇得人人自危。
沒了景軒二老,賭鬥不是送死是什麼
誰能擋得住這尋古教主一擊
難道,這年輕人,真的打算今日不顧規矩,強行再次擊殺我們的人,也不怕事後遭到各方抵製,外部介入
擊殺景軒二老,全盟上下洗一洗,還是能洗得乾淨的。
可如果再出手擊殺其他金丹真人,哪怕真的占理,畢竟現在不是開戰期間,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你這談判桌上不停殺人,就有點罔顧秩序規則了。
不過,接下來的話,讓他們略微鬆了口氣。
“賭鬥之事,本教主不會再親自下場。”
“就由我盟內真人,和你們比試一番吧。”
“至於賭鬥的內容”
林山露出牙齒,冷冷一笑。
“你們贏了,今日就當吊唁,什麼都沒有發生,從這裡滾出去就行,我放你們一條生路”
“如果輸了”
場上所有人寒氣大冒,一個個渾身雞皮疙瘩狂起,心都提到嗓子眼。
林山故意頓了一下,慢條斯理地壓低嗓子。
“你們有個兩個選擇
一每
人割讓靈山一座,還有一半的生意,對我瀘江盟所有勢力貿易成本價。”
他把之前景軒二老和這幫人的提議,又還了回去。
“二如果無法接受上一個條件,那麼,就統統加入瀘江盟,做為我盟內成員,我可以既往不咎”
“嗯”
所有人一愣。
這第一項是霸王條款,換誰都沒法接受。
第二項,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我們輸了,還吸納我們入盟
這不是引狼入室嗎
畢竟他們這一方有十五家勢力,如果一下子引進的話,會極大分割話語權,對盟內的政策通行造成很多阻礙,還會分攤原有盟內成員的利益。
楊真人連忙暗中傳音“林教主,我們楊家和尋古教,加起來不過就兩個長老席,把瀘南四宗爭取過來,也才剛剛獲得超過半數的投票權。”
“你一下子吸納十五家進來,我們恐怕會有失控的風險啊”
“這件事情還是得三思為妙。”
他沒有明著說,而是選擇照拂林山麵子,暗中跟他商量。
林山笑了笑,直接加了一條。
“瀘江盟長老席已滿,你們這些後來者,統統隻能繼承護法席,隻有建議權,沒有決策權。”
“十大長老席便是極限”
對麵大驚,原本還想著,打不過直接投降就好了,反正能進瀘江盟也不錯。
可誰能料到,進去隻能給人當小弟
我們都是瀘江流域有名有姓的宗門世家,到了瀘江盟裡,隻能給個護法席位
要知道,隻有在頂級大宗之中,金丹期才會為護法,元嬰期冠以長老稱謂。